不得不承认,林晓和苏离在某些地方还是比较相像的,她们都喜欢很有耐心的等待猎物,她们总是很好的把自己伪装成一位无辜的过客,她们极具耐心,更加享受猎物在她们精心设计的陷阱里挣扎窒息的快感。不过她们唯一不同之处是,林晓对待猎物比苏离更加仁慈,而苏离却截然相反,她更加残忍的折磨每一个误闯入陷阱的猎物。烈焰红唇下隐藏着最黑暗的世界。苏离坐在柔软的沙发里,心里盘算着更为周密的计划。看似一切平静的背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林晓仁慈的对待每一个闯进她的领地的人。她细细的琢磨着这里的每一个人。以至于苏离把她禁固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她依然闲廷信步。不得承认,苏离是想把林晓留在自己的身边的,因为她需要一个得力的助手跟她打拼属于她自己的世界。她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的野心,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蹲伏下角落里,等待着时机。
看起来就像一个笑话一样,各怀心思的人聚集在这座豪华的别墅里,谋划着各自的利益。表面上相安无事,背后却暗潮涌动。七月的天气闷的让人透不过气来,远处的阳光格外的灿烂,照耀着这座阴郁的高山。天空一丝云朵也没有,蓝蓝的。如同那个受制于人的那个的心一样干净。一个月不见陆雨似乎更加消瘦了,他躺在宽大的床上如同一个垂暮老人眼中没有一点继续生活下去的光辉,白色的真丝睡衣包裹着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身躯。阳台上张煜城背光而坐,因为逆光原因,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床上的陆雨,沉默着。陆雨领口处露出些痕迹,那是他一直想抹去的记忆。
‘怎么难道有什么东西将你绊倒了么?现在的办事效率真是让人瞠目结舌。我还要等多久?’张煜城不断回想那天他跟苏离的谈话,‘现在时局已经发生改变,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苏离看着远方,海边的风吹起她长长的头发。
‘我办事有分寸,我会让他搞出东西来的。’
‘那天我见了陆风,他这个人可不是陆雨,那么好对付的整天装疯卖傻。以为用上缓兵之计就可以逃出生天了?愚蠢。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苏离向张煜城伸出手,’同仇敌忾吧。‘张煜城握住苏离的手没有说话。直到现在苏离的话还在耳边回响,看样子是时候做些什么了。他看着陆雨的眼神由温柔慢慢变的深邃,甚至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危险和戾气,那是从来没有过的,仅仅对于陆雨来说是从未有过的。‘小雨,我想带你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你愿意跟我走吗?’陆雨的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即使落到如此窘迫和尴尬的地步,他仍旧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他依旧是那样的不屑一顾的看着张煜城,那种高傲已经深深的埋在骨子里。‘你依旧是这样令人着迷。’张煜城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如同爱抚一个精致的瓷娃娃那样小心翼翼。‘不管你是如何的对我恨之入骨,我依然一如既往的爱你。’他自言自语的说道,忽然张煜城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对外面的人说了些什么,然后又关上门。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黑色的箱子,他放在床头柜上,打开箱子从里拿出一个摄像机还有一小瓶透明的药水。陆雨从未如此的害怕,他预感到这不仅仅是平时的那种药水,因为张煜城的眼里带着的某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戾气,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而且关系重大。尽管陆雨这样思考但是此时的他却无能为力去改变现状。发出寒光的针管还是刺进了他青色的血管里。然后张煜城拿出一副手铐将他的一只手铐在床头上,‘这样你一会会好受些。’莫名其妙的话更加让陆雨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被囚禁的这些时日,有时候张煜城在床上会对他用些手段,不过每次都是些领带绳子,但这次。陆雨不敢再想下去,他只是尽力的掩盖脸上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情绪,哪怕一点点,还有发抖的身体。‘不要怪我,因为你是真想要我死的,若不是那天枪里没有子弹,我早已进入轮回了。’张煜城自言自语的说道。然后坐下来观察陆雨的反映,‘这是你哥哥给我们做出的东西,你应该知道你哥哥那个人太狡猾了,所以我们有点不太相信他,不过这样也好,我们就会知道用在人的身上会有什么效果了?你的哥哥太自作聪明了。所以我才会出此下策。你不要怪我,因为你的哥哥会很快知道的。’
慢慢的,陆雨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似乎有千万只钢针扎刺痛他每一条神经,此刻的疼痛比他以往接受过的任何一次训练都要疼上千百倍。他在床上剧烈的挣扎着,一开始还在闷哼,曾经在他嘴里发出每一声性感的声音现在却变成了哀嚎。每一声哀嚎都深深刺痛着张煜城的神经,他紧紧的握住双手,恨不得上前抱住这具日夜折磨他的身体。可是此时却不能,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原来自己竟这样无用。慢慢的哀嚎声停止了,陆雨用那只没有被束缚的手用力的抓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痒,痒,痒’换来的是陆雨喃喃的声音,张煜城慌了神他冲到床前用力的抱住他,‘别在抓了,你的皮肤会破的。小雨,小雨,你听到没有?’陆雨的眼神空洞,甚至没有焦距,他听不见任何话,做着些无意识的动作。他忽冷忽热,一会拼命的撕扯衣服,一会又冷的瑟瑟发抖。就这样天堂地狱的来回穿梭,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