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城就在眼前,陆元领着为数不多的部下,数次与许阳城的敌人交手,越靠近许阳城,遇到的敌兵就越多,如今,能够战斗的士兵不过十多人,加上陆元和拉姆,也不过十五人之众。
此时,众人又遭遇了伏击。
只听得一人喝道:“你们已经没救了,乖乖的下马跪地求饶!”一名围上来的骑兵队长杀气腾腾的说道。
拉姆见状,叹道:“你们不如到富尔族去,我们族人会保护你们安全,何必和这些人纠缠不清?”
陆元侧头道:“多谢姑娘好意,此时和姑娘无关,你还是快些离开吧。”
敌兵蜂拥而至,陆元等人人数不多,只能利用无法并行的狭小山路,迎击敌人。
陆元每挥出一剑,敌兵的战马便会失去其实,马鞍无人,便迅速逃回同伴身边。
如此,陆元一连斩杀了二十多人,其余的敌兵见状,士气大为动摇,就在此时,又一队敌兵从附近赶到,为首之人大喊:“这姓陆的留给我!”
声音如雷,似曾相识。
正如陆元所料,出现的人正是吕叔至,陆元无奈的摇头,道:“真是不死心,这几日没日没夜的车轮战,我陆元当真有些累了。”
说着,陆元胯下黑马前进一步,吕叔至双脚一夹,胯下战马猛扑陆元。
“小王爷近日去了京城仙灵门,正好用你的脑袋给他接风!”
“真是个好奴才,不过,我并不想和你较量。”陆元淡淡的说道。
“有何资格在这里和本将军废话。”吕叔至冷道。
陆元接口道:“如果没记错的话,太子周哲乃是皇室正统,你身为边关名将,怎能不顾及皇室正统,吃着龙朝的俸禄,却为仙灵门办事,难道不为这种行径感到耻辱?”
“小王爷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又岂能恩将仇报,多说无益,动手吧!”吕叔至手中长刀一挥,一股劲气扑面而来。
“难道将军为了个人恩怨,弃国家大义于不顾了吗?”陆元反问道。
吕叔至冷笑道:“小子,我吕叔至还轮不到你说教,我如今做的就是大义,一切都是为了恢复王室正统,一时屈尊于仙灵门之下委曲求全,将来,你和我谁是龙朝忠臣,自可判断。”
“王室正统?你指的是什么?”数次交手,陆元便觉得吕叔至不像大奸大恶之人,只不过见他说的义正言辞,一时间对他口中恢复皇室正统有些好奇。
“想知道吗?”
吕叔至深知小王爷的身世,只要周哲一死,周升起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室正统,而陆元似乎并不了解,因此深有先知先觉之感,忍不住放声大笑。
“你想知道的话,先和我决一死战,如果你侥幸赢了,告诉你真相也无妨。”
陆元握着手中修罗剑,道:“那么在下就不客气了。”
刚吸吮数十名敌兵鲜血的修罗剑,犹如冰霜一般闪闪发光。
吕叔至跃马向前,首开攻击,一刀由上至下纵马劈来。
陆元真气负于剑身,手臂由下至上斜划出去,只交了一手,吕叔至头盔便被震落,随后身子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陆元的武艺本就比吕叔至强不少,只是之前少了一些马上作战的经验,而数日下来,早已对马上作战有了新的认识。
吕叔至狼狈落地,倒在陆元的马下,敌兵见状却不敢上前,而吕叔至胯下的马更是落荒而逃。
吕叔至呆坐起身,茫然的瞧着陆元,心中大感疑惑:前几日和姓陆的交手,对方气势上还不如自己,可今日却连对方的一招都招架不住...
这让吕叔至无比费解。
陆元长剑抵触,指着吕叔至,道:“之前是被阁下的战斗意志所折服,确实了不起,不过马背上作战,我陆元期间也学会不少,故技重施就不管用了。”
“什么?”高傲的边陲将军耐不住对方的说教,抡起大刀,唰的一声向上斜窜,就算伤不到陆元,也能将他胯下黑马斩了。
然而只是一转眼的功夫,只见陆元快速的提起马缰,黑马一跃而起,夺过长刀一击。
陆元俯视着吕叔至,道:“太小看人了吧?我敬你是有名的将军,想必说话算话吧?”
“啰嗦!”吕叔至涨红了脸,想再挥剑时,陆元不远处的拉姆却在一旁拉满了弹弓。
石头犹如一道飞射的暗器,落在吕叔至的手背之上,长刀蹡蹡落地。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之前所谓的匡扶正统了吧?”陆元道。
吕叔至当做没听到,瞧了瞧手背上的淤痕,目光落在拉姆的身上,道:“没想到富尔族这种不问世事的部落也辅佐起周哲来了。”
拉姆没有回答,拉满弹弓又射了出来,第二枚弹弓射在了吕叔至的背上,他虽身着重甲,背上传来猛烈的闷响,背部遭到了猛烈的一击。
吕叔至显然有些招架不住,摇摇晃晃,失去了平衡。身体加上甲胄的重量,走路走调完全紊乱。
随着迈出几步,吕叔至硕大的身子不停的往前走,最后脚下不稳,从山上跌落下去。
陆元乘马来到山边,瞧着倒在山脚的吕叔至,见他气若游丝,显然是重伤昏迷。
拉姆跟了上来,问道:“那个人死了吧?”
陆元笑着摇了摇头。
拉姆继续道:“我下去将他杀了。”
陆元道:“不必了,他已经不足为惧,我们还是先快些去许阳城,替皇子扫除重重障碍才行。”
拉姆瞟着下方的吕叔至,戏谑道:“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