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军事顾问的要求很是严格,他规定了空军在陆军发动进攻之前必须全力轰炸敌方的阵地,在军队发起攻击的时候,让部分飞机必须在阵地的上空做掩护,保证让陆军能够迅速的攻击,还不许白天返航必须在夜幕降临时才可以。
可怜的冯焕章部那第八方面军的总司令樊钟秀,就是死这种容克式飞机的轰炸里,也造成了反蒋军部队不得不从主战场抽调出兵力各地驰援。
在陇海线的主战场上,蒋光头投入了重兵,其中那穿着德式装备、训练有素的教一师和教二师以及十一师等部,都是发挥了很强的战斗力。
有场战斗是教二师被西北军的***部给重兵被围在个小村子里,面对这个以勇猛善战和吃苦耐劳而勇冠各军之首的西北军,教二师就用顾问教的火力配备和防御组织来抵抗,不仅让敌不能进半步,还让阵地的前面尸横遍野,看的***即骂娘又流泪,还无可奈何。
这个德国顾问乔治·魏采尔在整个大战期间,他是不顾生死的穿梭在战地前线,这让蒋光头的每个决策都要先咨询他,最后老蒋还给他极高的评价。
这个魏采尔不仅帮蒋光头打中原大战取得卓越战绩,更是在对红军的一系列的围剿中积极的出谋划策,给红军也造成了很沉重的伤害。
特别是那第三次的围剿,蒋光头就是采纳了他的建议,在第二次围剿失败后,仅过一个月就乘着红军分散在各地的时机,用超强的指挥能力,让国军闪电般长驱直入,从各个角度直切苏区的腹地,不仅打退很多城池内的红军,和把红军给逼的一时陷入被动时期。
也让朱毛红军的行动,犹如在刀锋上行走一般,让他们也都头疼不已。
虽说这个魏采尔给朱毛红军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但这时的红军也是全国遍地开花,皖江南北红军就在夹缝中蓬勃发展,实行游击战术,跟国民党组建的保安团玩汤姆猫和杰克鼠的战斗。
周廷琰随着营长到达安庆港口就被要求下船参战,然后连夜急奔去往战场奇袭。
却在中途于是红军的一个团,现在是国共内战时,相互叫对方的称号是共匪和白狗子,自然是火苗遇上了汽油,一点就燃然后遍地开花。
这是周廷琰第一次战斗,也是他最不想打的一场,当手被塞了一把枪,要他拿枪对着红军打时,他直接对天空放枪。
“你他玛德打鸟呢?”张营长气的用枪指着他,恶狠狠地道:“你再给我浪费子弹,我他玛德一枪崩了你……”
章营长的话还没说完,就有颗手榴弹在他身后爆炸,一声巨响尘土飞扬,也同时让张营长的脑袋开了瓢,献血脑浆崩的到处都是,气浪也同时将周廷琰掀翻震晕了过去。
战场上的局势也瞬间生变,国军这边只是个营,现在营长已经挂了,很多人都觉得共军都是打起仗来不要命,即便只是扁担锄头都能跟你斗一番,加上又传言红军是赤发鬼,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跑。
“共匪的兵力太多,大家赶紧撤!”有人大声喊,其他人自然不想白白的死,就这样不用多招呼都拼命的撤退。
红军这边见敌人跑了也没穷追不舍,收了抢的同时命人打扫战场并掩埋和救治伤员,即便对方是敌人,但毕竟是已经受伤没有战斗力了,所以要实行党的政策和人道主义方式,不仅要救伤员,还对被俘虏的人政治改造过后在发路费放回家。
这次只是遭遇战,伤亡的也就几个。
红军一方只是皮肉伤了几个,而国军独立营这边却是死了三四个,包括营长在内,就是被一枚手榴弹给报销的。
“队长,这个还在喘气,而且也没穿军服!”有个小战士大声喊道,刚才准备抬去埋掉,却见他的手动弹了下。
“既然的活的就抬回去救治!”队长没迟疑的嘱咐道。
有个小战士跟白狗子有仇,直接拿了下枪栓对准道:“能不能救活还不一定,与其浪费药物不如送他去和那些白狗子团聚!”
“你给我住手!”队长冷声喝止,过去推开他的枪口教育道:“你难道忘了我们的政策吗,何况子弹可是比黄金还贵,你给他吃不是浪费吗?”
“那就用刺刀!”
“你还来劲了是吧,回去给我写十遍检查!”
“队长,我不识字!”
“那就回去关你禁闭!”队长不想在啰嗦,让人拿担架过来把周廷琰放上去,送到战地医院。
与其说这里是战地医院,不如说就是个临时的窝棚,不过伤员还是有不少的,都是前前后后移交过来的。
周廷琰缓缓的睁开眼,看见的除了红白布条,还有各式各样的伤病员,都是穿着那种灰白蓝色的红军服。
见有不少人表情扭曲的张嘴似很痛苦的神色在接受治疗,可他却根本听不见半点声音,连自己说话都听不见。
就在他叽里呱啦的怪叫想让自己听见时,突然过来个穿着军服带着红星军帽,面容清秀手臂上别着个白布红十字标志的护士,拿着医疗托盘在和他张嘴。
可他听不见对方说什么,正当双方都很无奈时,周廷琰突然想到个交流的方法,询问对方可有纸笔?
小护士惊讶之余又高兴,摆手让他先躺好,在转身去拿纸笔和叫人过来。
没多久,小护士不仅拿来了纸笔,也带来几个人,由于红军没有军衔制,故而他不知道过来的都是什么人,但不妨碍他提问题。
只是在提之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