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格雷则先是看了看这片凝固在地上的血迹,然后又扭脸瞧了瞧旁边翻倒在一旁的那把木椅,接着又联想起桌子上的酒杯与空酒瓶,最后格雷便认定这片血迹的主人应该就是托尔的父亲。因为之前曾听别人说起过,在托尔死后的一段时间里,托尔的父亲则彻底崩溃了,而在一个多月之前他终于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而所使用的方法也同样是最极端的,那就是饮弹自尽。
当想到这里的时候,格雷便意识到这片血迹很有可能就是托尔父亲在饮弹自尽时,子弹射穿后脑时所喷溅的鲜血。当想到这里的时候,格雷便朝四外扫了一眼,而不久之后格雷则是一个人自言自语道。
“看来治安局只回收了遗体与手枪,其它的他们是一概没管。”
当格雷在说着的同时,只见他则从地上站了起来,而在站起身的同时,只见他则先拍去了手上的尘土,而后便随口说道。
“算了!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现在继续纠结也已经没有意义了。”
此时格雷则是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眼神在朝着四外扫视,而在发现这一楼已经没有什么可值得继续查看的时候,格雷便迈步来到了那楼梯口,随后格雷便迈步登上了楼梯并来到了二楼。当上了房间的二楼之后,格雷发现这里则是居住区。
只见在这里则有着几扇木质房门,还有几扇安装在走廊一侧的窗户。当看到这之后,格雷便迈步走到了距离楼梯口最近的一扇房门近前,而由于这扇房门并没有上锁,所以格雷只是轻轻一推,那房门便被打开了。
当那房门被打开之后,里面的布置则是尽收眼底,然而这时格雷一眼便看出,这个房间一定是托尔父亲的卧室,因为整个房间都充满了一股中年人的味道。当那扇房门被推开的时候,一股很重的烟油味则立刻喷了出来,虽然这所房子已经被空置了一个多月,但毕竟这是几十年吸烟史所积攒下来的烟味,所以自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散去的。当发现这里是托尔父亲的卧室之后,格雷则是连进去都没有进去,因为这里并不是格雷此行的重点。
当格雷迈步走到了那第二扇房门的时候,格雷却发现如今这扇房门则被人给反锁了,而在看到这扇反锁的房门之后,只见格雷则是二话不说抬起一脚便把那扇木门给踹开,可能是因为这一脚的力量太大,就在那扇木门被踹开的一刹那,就连那门锁都一并飞了出去。当把这扇木门一脚给踹开之后,格雷便迈步走到了里面,而等走到房间里面的时候,格雷一眼辨认出这里是托尔的房间,因为这里到处都弥漫着一个十四岁男孩子的稚嫩味道。
只见这卧室差不多有几平米大小,而除了那单人床与衣柜之外,最令格雷感到关注的,应该就是那张被摆在窗户前的书桌了。此时格雷发现在这张不大的书桌上则摆着几样东西,几本薄厚不一的书籍,一张被镶嵌进相框内的照片,一个笔筒和几支铅笔,一盏台灯。当看到这些普通到在普通不过的日常用品之后,只见格雷便伸手拿起了那个相框。
此时格雷发现那张照片则是一张黑白的合影照,照片中的那个男孩子就是托尔本人,而在看到照片中的那个女孩子时,站在那里的格雷则不由得是大吃一惊,因为照片里的那个女人就是艾菲尔。
在那张照片中托尔与艾菲尔两个人好像是在某片农场里玩耍,只见托尔则穿着一身很普通的衣服并倚靠在木围栏上,而这时他则摆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并呲牙傻笑着,而旁边的艾菲尔就显得非常端庄。
只见此时的艾菲尔则穿着一条非常漂亮的连衣裙,而在她的头上还带着一顶草帽。只见艾菲尔则坐在那木围栏上并用手扶着草帽,而这时在艾菲尔的脸上则洋溢着一丝淡淡的微笑。虽然这张照片乍一看姐弟的味道非常的明显,但如果在仔细看的话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只见此时无论是托尔还是艾菲尔,在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恋人一般的灿烂笑容,而且他们二人在照相的时候,虽然两个人一个是倚靠围栏一个是坐在围栏上,但是他们两个人却挨的非常近。当然这并不是最明显的证据,最明显的证据莫过于二人的目光。
虽然此时照片里稍前一点的托尔在冲着镜头呲牙傻笑,但坐在稍后一点位置的艾菲尔,虽然在她的脸上有着一丝微笑,但艾菲尔却没有在看镜头,而使艾菲尔露出甜美笑容的关键,便是站在他身边的托尔。
仅凭这一张照片格雷便很清楚,托尔与艾菲尔根本就是一对恋人。虽然艾菲尔要比托尔大上几岁,但这所谓的姐弟恋却完全没有成为他们二人之间的阻碍,这一点通过他们脸上所洋溢着的开心笑容就可以很清楚的发现。
当确认了托尔与艾菲尔之间的恋人关系之后,格雷便放下了这个相框,然而就在这时格雷的目光则完全被桌子上的一个记事本所深深吸引。此时格雷发现这个记事本的摆放则是与众不同,那些其它的书本都被摆放在了书桌的边缘位置,而唯独这个记事本则被放在了正中间。此时这个被单独摆放在书桌上的记事本则深深的引起了格雷的好奇,然而就在这时格雷则顺手拿起了这个记事本。
这则是一个用着红色硬封皮的笔记本,虽然这封皮并没有多么的精美,但是格雷却感到托尔一定很重视这个笔记本,不然的话这硬封皮的记事本也不会显得是那么的崭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