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不停地下着,捶打在这广阔的平原之上,地上的花草树木也是饥渴的汲取这上天赏赐的养分。一切竟是如此的生机勃勃之像,预示着大战之前的丝丝平静。数之蝴蝶正在花丛之中缠绵却被远处传来的脚步声给吓得作鸟兽散。
不远处,一直硕大的铁甲军队正在向着河东方向进军。这只部队虽身披铁甲然行军异常之快,整个部队的纪律严明,几乎是找不出一丝的漏洞所在。领头之人便是那称霸中原的张部。顷刻间,张部军最后排的军士敲起战鼓,极具节奏的鼓点让铁甲军的渴战的心异常兴奋,响彻天地之间,使得别人停地是汗毛直立,心生胆怯。
天空之上,原本万里无云此刻却是黑烟密布,河东城内狼烟四起,一时间竟将这漫天日光给遮蔽,黑烟之中一只老鹰呼啸而过俯视着张部的大军,张部大军排兵布阵分明,数万人的军队却是行动极为一致。一百人为一队,五百人唯一组,一千人为一营,一万人为一阵。看这架势张部军至少也有着十万大军。
如今十万大军压境,河东城内仅有一万军士。
一万对十万,分明就是在开玩笑,恐怕连几十分钟都熬不过,便已经是城破兵败。
然此刻张部大军正犹如进食前的老虎一般,正一点一点的靠近这河东,就在那一瞬间的时候直接冲上来,疯狂的撕咬,不给任何一丝反扑的机会。张部大军进军的步伐声就如同那死神的钟声一般,没踏出一步,河东将士们的生命就离死亡更近一步,而张部军正在为他们敲响这末日的丧钟,闻着无不胆寒。
一瞬间,天空之中瞬息万变,竟然一下子便已经是黑云密布,透不出一丝的亮光。
“大人!如今张部军犹如黑云压境,敌人人数众多,而我军兵少将寡,切不可做蝼蚁一般的抵抗啊!”城上一将领的身旁的一名军士劝解道,还不断地拉扯着那将领地肩膀,脸上地惊恐害怕一览无遗。
“放肆,大敌当前,你怎么说如此扰乱军心的话,信不信本将军就先斩了你来祭我军!”那将领甩手一人,将那小兵重重地甩开数米,瘫倒在地上,全身颤抖不已,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守将一眼。
“即刻起,所有将士积极备战,准备与那张部老二决一死战!若谁在敢提投降两字,我必杀其祭军,以安军心!”说罢,手中长剑拔出,歃血立誓。
“是!”众将士不约而同回答道,包括跪倒在地的那小兵,尽管表面上如此,但是所有人面对数量如此之多的大军还是第一次,任何人的心都平静不下来,包括那守将。
但是他还是硬着头皮吼道:“今日若胜,我必禀明君上,厚报诸君,今日若败,我必先主君而死!”
城外的大军突然停下了脚步,令得河东将士甚是不解,而那大军的规模竟然堪比河东这一大城的规模,实在是令人胆寒。
此时,对方大军中一骑单出,立马于城门之下叫嚣道:“我奉劝城内诸位,立刻开城投降并交出天子一行人。不然城破之时,便是你们人头落地之日,还请……”此人话还未说完,便是已经被一箭穿喉而死,僵硬的倒在马背之上,片刻便没了呼吸。
“尔等匹夫!哼!张部老儿不用多费口舌了,今日是绝对不会让你进城的,若真如你所说,天子在此。那今日我便替天行道,先斩下你的人头,以告慰先帝亡灵!”说罢,又是一支利箭直冲张部而去。
可惜两者距离太远,那箭只是落在了张部的马蹄之下,但也是把张部那胯下之马给惊吓地不轻,一时间乱窜乱叫的。
守将则嘲笑道:“哈哈哈,张部老儿,若在前进半步,这箭便是落在你的脑门心上!”说罢,守将又是张弓搭箭拉满弦。
“哼,毛头小子只会逞口舌之利!”说罢,张部手势一出,大军之中步兵骑兵齐齐杀出,无数的战旗在这战场之上狂舞。
“守!”守将一声令下,河东城内所有将士立刻摆出防御态势,纷纷齐聚城头之上,以御来犯之人。
一时间,战场平原之上已被张部军所覆盖,所到之处尘土飞扬,喊声震天。
转换过来,河东城内箭雨射出,毫不间断地倾洒在张部军军士地身体之上,顷刻间哀嚎声四起,倒地之人不在少数。但是那张部军就好像不怕死一般似的,顾不得这漫天地箭雨,一味的疯狂冲向河东,而那些倒下的将领其他人也是不管不顾,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而那不间断地军士冲锋的身后竟是那数以千计的战车,城门锤,城墙梯等等也正飞快地往河东城聚拢。
张部军为了尽快破城居然不顾将士们的死活,以他们的身体作为盾牌来抵挡箭雨,以此来消耗以及分散拖慢城东的战斗力,为的就是后续的攻城器具可以更快的吞噬眼前这座城池。
尽管城东将士们不断地箭雨射出,但是也敌不过敌军那毫不间断密密麻麻的人海战术,真的犹如洪水猛兽一般,人海将眼前的一切都覆盖。
开战还未有数十分钟,那众多的攻城器械已经是开始接触到了城墙之上。
箭雨停,取而代之的则是不断地落石滚木和火酒罐,每当敌军爬到城墙一半的时候总是会有不断地落实滚木和火酒罐落下。被砸到的军士更是惨叫声连连,纷纷被砸落掉在地上,粉身碎骨,身体被压成畸形的也不再少数。此刻再厚重的铁甲也是无用,面对杀伤力如此之大的东西,根本没有一丝的反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