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烦,她还得自救,生活处处有风险,下一半落她肩,悲催啊。
只是在这森严如铁壁的重牢之内,她该怎么样才能逃过这一劫呢,跟着的那人目光落在万棠身上如同淬了毒的刀,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好多大汉来到这里,看到这牢内的惨景有的吓得腿软,还有的直接被吓得瘫软shī_jìn,大胆的也是各个脸色惨白。
而万棠抿着嘴低着头,只是忍着身上的疼痛眼中没有一丝害怕之色,多的只是担忧。
常年血腥的生涯让屠葛性子阴冷,在他手里的犯人没有冤枉不冤枉,没有不招供的,他的手段谈之变色,犯饶惨叫声在他的耳中就像是美妙的乐声,如同之音。这个姑娘落在自己的手里有几分的活路呢?
“啊——”一声凄厉的哀嚎从尽头那间房间中传了出来,听着声音的尖锐万棠听出那是一个女声,声音如同厉鬼在嘶嚎,万棠身子一震,抬头瞧了过去,眸子猛然一缩。
那间屋子就是刑房,万棠终于看到了刑讯的地方,那场面即使万棠已经做好了准备也禁不住浑身发凉,屋子里各种千奇百怪的刑具,地上有污血,血腥气息扑鼻而来带着些许的臭气,让人闻着就想作呕。
在这房间里还有一个少女,万棠看着大概和她的年纪差不多,只是那少女已经没有了生气,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只有那脸是完好无损的,一张俏脸上没有一点的瑕疵,这样完美的一张脸,身子却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好多地方已经露出了白骨,万棠身子凉了个透。
跟着的那人,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这万棠,看到她变脸,脸上表情才好看了不少,诡异的笑容爬上了他的脸,呵呵笑道:“怎么样,那姑娘和你一般大,可惜,是他国派来的奸细,这女孩子赋极高,长得也美,错就错在她生错霖方,被公主抓了个正着,送到了这里。可惜一身硬骨头迟迟不招,所以才吃了这么多苦头……啧啧,何苦呢?”那人摇头晃脑的感叹。
“呵,老娘……才不屑……早知当初……就不应该……听……那狗贼的话……”女子沙哑的声音传来。
“啧啧,竟然还有苦头没吃够的,看来得本官亲自动手了……”那人冷笑,缓缓推动了身下的轮椅走了过去。
这时万棠才知道这饶名字,屠葛。
“呵呵,你有本事,杀了我!”那女子看到屠葛表情变得狰狞,声音也尖锐了不少。
屠葛没有在乎那女子的什么,只是从身上摸出了一把匕首,枯瘦的指尖抚上细长的刀身,看了一眼那女子的脸颊,轻叹一声:“美人,你还没招供,本官怎么能杀你,看看这张脸,多么漂亮,如果剥下来做个面具一定更好看,别怕,本官也喜欢漂亮的东西,一定会让它完好无损的。”
那女子开始全身颤抖起来,咬牙切齿的瞪着屠葛恨不得将他撕碎,可是她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好地方,除了双臂其他地方都被打折了,如果不是被吊着,大概现在她早就趴在霖上。
万棠看着那女子,眼眸闪过心疼,这么好的一个女子就这样被毁了,而这个屠葛要的根本就不是真相,他只要结果。
万棠手中沁出冷汗,难倒今晚她也得折在这里?
看着刀贴近女子的脸上,万棠看不下去了:“等等。”
“嗯?你想来试试?”
声音就像一条毒蛇一样围绕着她的耳边,万棠身上也被冷汗浸湿。
大着胆子再次出声:“她现在这个样子您动刀也不方便,不如将她放下来,反正她都赡这么重了,想必也动不了了,不如您自己尽兴一下?何必抬着手累着自己呢。”
万棠的话重重敲打在了屠葛的心上,也同样敲在了那女子的心上,也对,都进了这地方了,怎么可能还有人给别人求情,自己保命都来不及。
“你,去将她放下来。”
万棠闭了闭眼睛,一步步走到那女子的身边,悉悉索索解着绳子。
“别怕,你的手应该还能动吧,一会抓住我的手狠狠咬一口。”万棠的声音在女子耳边低喃,威胁着自己也总能拖延一些时间。
“动作快点。”屠葛在催促。
那女子眼眸猛地一缩,万棠手上的动作逐渐变快,尽量让自己不碰到她身上的伤口,在女子跌在地上的一瞬间万棠将她撑住,眼神在不停的催促着她赶快动手,结果就看到那女子脸上露出一抹释然的笑,撑着自己极度想晕倒的身子倒向屠葛。
“我——招,只求,只求赐我一死——”
屠葛笑了,笑的很得意,脸上都是慈悲,如果不是万棠亲眼目睹真的能相信这个人可能会是一个慈祥的人,可是不是,他就是一个魔鬼,
“可怜的孩子,要早这样何必受这些罪呢,”早早已经有狱卒写好了供词,让那女子签字画押,万棠本以为这样那女子也许会走的体面一些,可是她又错了,屠葛依旧将那女子的脸皮给剥了下来。
万棠认清了这个人,也同时知道为什么唯独手和脸是好的了,原来就是为了他最后想欣赏一场‘视觉盛宴’。
看到那女子最后咽气的时候,万棠知道她终于解脱了。
“抬下去,扔乱葬岗喂乌鸦。”着屠葛十分嫌弃的将视线移开,转着轮椅后退。
地上的人已经被清理,这间刑房中只剩下万棠,屠葛,还有几名狱卒。
忽然屠葛向万棠凑了过来,“姑娘,来瞧瞧本官的手艺怎么样。”
万棠下意识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