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皇上,经臣有事要奏,何以萱也就是臣的前女儿赵日萱安平郡主现已与赵家断绝关系,日后何赵两家再无关系,可这安平郡主的称谓乃是臣军功所得,再将安平郡主的封号留在何以萱身上似乎不妥。臣请封转至臣现今的嫡长女赵日情。”
“臣以为不妥。”
沐书言位列文臣首位此时也是首当其冲站出来,制止这种收回封号另赐他人的荒唐事。
“沐丞相,我知道何小姐与贵府沐小姐相交甚好,但这也算是我们赵府的家事,还请沐丞相不要多加干预。”
赵力斜眼看到前方之人的背部,谁知沐书言丝毫不为所动。
“威武将军,朝堂之上不论家事。既然说是皇上御封的封号无论如何都不是可以随意撤销随意转让,说出去莫不是要贻笑大方。再则。若是臣没有记错,安平郡主的封号与瑞安、安和一般,是极具意义的封号。”
“没错。”
云书齐也站了出来,左右两列的首位皆站了出来,其余官场的老油条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这场战争的结果。云书齐率先卖了一波情怀,带着众人回顾当年三个封号的由来,借此说出封号不许撤。
“安平郡主的称号与小女瑞安还有安和郡主的称号皆是因为十四年前那场四国灾难而受到御封的,臣依然记得当年和今年一般初雪迟来,在小女出生之日初雪骤降大雪纷纷,太后年年说是瑞雪兆丰年,恰逢边界大捷。圣上与太后商议之下,小女获封瑞安,而剩下的安和以及安平的称谓则给同年出生的何以萱以及轩辕静。”
此后沐书言身后站出来一名老头子曾耿,是出了名的不怕死的御使大夫,这是唯一一位天天敢给皇帝案桌递云轻梦的奏折还没被云轻梦揍的老头子。
“臣有本要奏。”
轩辕帧见上件事情还没有解决这个老顽固又有胡要说一时头疼,这赵家和云沐两家对上也是够没脑子的,现在要怎么结束都不知道还有一个硬石头。
“你又有何事要奏?”
“臣要奏威武将军心狠手辣,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枉为一国将军。”
赵力一听那个又硬又臭的茅坑石头居然是枪头对准自己一时慌了,“曾大人,这......”
曾耿不理会赵力的惊讶,看了一眼赵力就又回过身子继续说着自己的话。
“据臣了解,何家于赵将军有再造之恩,倾尽全力让赵将军学武并培育赵将军在军营之中发挥所长从百夫长到千夫长,再到现如今的一国将军。何家将财产留与何夫人,何夫人也在十四年前出尽所能购买粮草送往一线。若非当年两军交战粮草先行,何夫人义举被百姓歌功颂德。如今何以萱虽是何家之人毫无战功,但是当年若非如此结果将会如何尚且未可知。可赵将军多年来宠妾灭妻嫡庶不分长幼不明,现如今恩将仇报将恩人之女打至重伤还不许医治。若非沐小姐那日前去看望密友怕是赵将军也是杀人凶手的阶下囚了,还有资格在此处嚷嚷着要夺取恩人之女的封号,这个封号意义非凡,岂是你说便作数?”
曾耿字字如刀的刺向赵力,其哑口无言。曾耿的这一出也是为轩辕帧递上桃姐下脚,轩辕帧自然不会放过这一出。
“是啊,当年赵,何以萱的封号非同一般如今已经脱离赵家这里可以为其改名,但是剥夺封号另赠爱卿之女是不可能的。这样,朕便封赵日情为二品县主,爱卿也可放心。”轩辕帧三言两语将赵日情的册封订下来,丝毫不给赵力机会,到底何以萱也是皇帝看大的,和那些个见都没见过的妾抬妻之女不可同日而语。“听闻爱卿要与何以萱认亲?”
云书齐看到轩辕帧问自己话便上前一步出列回话,“是的,小女与安平自幼情同姐妹。臣还记得当年安平第一回到府上吃饭还是瘦瘦小小的,而瑞安那时比之安平年幼些却都是个小胖墩儿,现在两个孩子这般亭亭玉立的模样,臣妻说安平也是随着瑞安一同吃云府之米长大的。臣夫妻二人早已将安平当成自家女儿,墨儿等人也都将安平当成和瑞安一般无二的亲妹妹对待,如今认亲也是了了一个心愿。”
云书齐在前堂这般啰啰嗦嗦铺垫一大堆实则是为了给那群察言观色的大臣点个醒,何以萱是云家的人欺不得,下朝后回去也好告诉自己家的墙头草不要想着给何以萱落井下石,否则云家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赵夫人被一众丫头嬷嬷拥护着出来,看到云轻梦带着一行人如入无人之境的撒野打架,所过之地草败花落好不狼藉。被其气得怒火攻心一个摇摆险些站立不稳,依靠着身后的丫鬟好不容易站稳脚跟。许是气急了竟如泼妇一般大喊,猝不及防被河东狮吼的众人寂静半分看向那个穿着雍容华贵的赵夫人,随后继续手中的破坏,大堂之内破碎的花瓶摆设桌椅比之云轻梦毁坏的前院有过之而无不及。
“瑞安郡主你在干嘛?”
“咦,是赵夫人啊,我原以为赵夫人不敢出来了呢。”
云轻梦红衣一晃翩然落座在现场唯一完好无损的椅子上,时不时晃着手中的长鞭似笑非笑的看着赵夫人。那人看着台阶之上坐于门前的云轻梦以及其身后一干人等,如出一撤的居高临下和蔑视,瞬间将她为数不多的理智湮灭得一丝不剩。
“本夫人不知道为何要不敢出来,但是若是为了昨日之事,昨日瑞安郡主的母亲也来过,作为长辈都没有多说些什么,瑞安郡主好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