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谨低头看着膝盖上被包扎的地方,流年不利么,好了腿又伤了膝盖,虽然没有手心严重,但走起路来还是有点奇怪。
.......
晚上七点。
听见房门动静,佣人过去开门:“先生回来了”。对于这位只能偶尔才会出现的男主人,佣人一直怀疑住在这里的这位女士,是他在外面金屋藏娇的。虽然心里有这种想法,但对蓝湛野是十分恭敬。
蓝湛野迈着长腿走进来,目光很快就注意到坐在餐桌前,眼巴巴等着吃饭的女人。佣人注意到他的视线,说:“太太中午不到就不回来了,在房间里待了一下午”。
“嗯”。蓝湛野表情寡淡,朝餐厅走去。
连谨对蓝湛野出现在这里,没什么意外,嘴角挂着笑,歪着脑袋,右手拖腮,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就算蓝湛野已经坐在她面前,她也只是敷衍的抬了抬眼皮,不想说话。
蓝湛野抿着薄唇,也没说话。
两人是冷战上了,不过这种面对面的冷战还真是头一次。
往常哪次不是不欢而散后就是再看生厌,这次倒是谁都没有服软。
就在这种僵持的气氛下,晚餐陆续被端了上来,佣人很有颜色的退到厨房去,没有打扰男女主人用餐。
餐厅里很安静,静的只能听到碗筷触碰的声音。连谨单手小口的吃着碗里的米饭,等吃到六分饱,便放下筷子,抽了张至今擦去嘴角的油渍,慢悠悠的上楼去。
蓝湛野坐在餐桌前,那张过分英俊的面孔上,神色微沉的盯着走向卧室的女人身影。
她的脚怎么了?
因为手脚不便。连谨准备先躺会儿再去洗漱。突然,听到一阵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卧室门口。
不会是佣人,就只能是蓝湛野,怎么?知道昨晚上自己做的过了,今晚想别扭的表达点什么?正想着,突然一道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就在门口。
“怎么了?”
....
“婉婉,我说过很多次,你还有什么不明白?’
.......
“好,十分钟后我过来”。
蓝湛野的接电话的声音越听越模糊,大概过了几分钟,就是大门打开然后又关上的声音。
薛婉婉?
呵!
连谨,你看,还是比不过薛婉婉那个女人,你的骄傲呢?你在跟蓝湛野执拗什么?不管你做什么,在他心里始终都比不上那个小青梅。
次日,清晨。
连谨起床后在卫生间洗漱时,门铃响了。
她扯过一旁的白色毛巾,将脸上的水珠擦干净,迈着极慢的补发走出去,伤口开始愈合的时候,最疼。
门外,林景提着两袋子东西站在那里。
“少夫人,这是蓝总给您的药和早餐”。
林景说话的同时,把东西递了过去。
连谨接过后,轻声说了句好。林景是个很会看颜色的人,事情办妥后,识趣的离开。
连谨关上公寓的们,将丰盛的早餐放在茶几上,然后再去翻另一个袋子里的东西。
家政阿姨今天下午才会过来给她做饭,正好有现成的早餐,省的她动手了。
指尖在里面摸索了会儿,从里面拿出治疗外伤的红药水和消炎药膏,都是新的。
看着这两盒药,似乎才想起来自己是手掌和膝盖受了伤,可是昨晚上他们一句话都没说过,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交际,他竟然发现自己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