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的最纯正的母语,字正腔圆。
那位女士看他一眼,打个响指,指一勾,一名服务生匆匆赶过来,听候吩咐,“这个鬼佬刚刚了什么?”
那服务生愣了愣,用纯正的高卢语询问,“先生,您刚刚都了什么?我们老板听不懂,麻烦您再一遍。”
卡姆愣了愣,“你什么?”
“哦,原来是约翰语。”服务生赶忙切换语种,把刚刚的话复述一遍。
卡姆也只得又一遍。
然后服务生翻译,“老板,他他想请您喝杯酒。”
“远来是客,这杯我请了。”女老板跟服务生,“你告诉他,下次钓妞,找个愿意学习外语的,我这款,不适合他。”
完,她转身走向别处。
服务生忍着笑,把话原汁原味地翻译过去。
然后,啪地一声,酒杯碎了。
怒气值攒满是会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