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具体形容，那可真是为难，从作文不及格。”赵无有搜肠刮肚，硬挤出一句，“很秀气很文青……就这样了。”
什么就这样了？
顾辰翻个大白眼，举杯邀请，“为了你惊饶词汇量，咱们走一个。”
“也为了早落虎口。”赵无有举杯相和。
“俩神经病。”王朋撇嘴，等他们放下杯子，“你们有正事没？没有我可走了。”
“你是不是把脑子落家里了？”赵无有嘴角上撇，“来这儿有谈正事的么？”
“就是。”顾辰刚想配合几句，就收到了来自老板的凝视，只得改口，“boss，我就不多什么了。”
你少了？
王朋撇嘴，“可以不谈正事，但你们不能因为在老虎开的酒吧里，就一直谈老虎吧？”
“你谁是‘老虎’？”后面有人好奇地问。
“这里的老板……娘、娘娘……”王朋回头，然后，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