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开始是打算然忽悠李则元带着皇后来参加寿宴的,然后再借着丞相的手搞一个突然袭击,她再牵制住李则元没法躲,让皇后美救英雄,搞一个不大不无伤大雅的伤就好了,重要的是那份心,李则元绝对会感动的不要不要的,然后开始注意皇后,然后慢慢的互生情愫,欧克,俗套又完美。
皇后在丞相的寿宴受了伤,首当其中受难的就是闵报国了,不管是不是他干的,在你这儿发生这种事你就没办法脱掉干系,就是这么强势。
所以李黔宁才会那是一个一举两得的好主意,风潇潇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现在她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了。
人家皇后又漂亮又贤惠又做的一手好菜,性格还好,撒撒娇任任性是个男人魂都能被勾走好吗,而且皇后那么喜欢李则元的话,风潇潇其实就不是很想乱掺和,铁树也总有开花的那嘛,结果怎么样反正都不会太差。
“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因为皇后为她做了一些零嘴?
“你知道你和李则元谈话的时候那些银耳羹和糕点谁做的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李则元顿了一下,笑了笑,“本以为是御厨做的,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皇后没错了。”
“对啊,而且是每,每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吗,就相当于每李则元早朝的时候皇后就已经在御膳房了,而且为了不打扰李则元还从来没有过,啧啧啧。”
每每想到风潇潇都觉得有些感叹,“要是我也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儿我肯定把她当成宝供着啊,你皇兄真的是没眼力见儿。”瘪嘴有些嫌弃,风潇潇捻起最后一块梨花酥放进嘴里,包了满嘴,像个仓鼠一样,双臂搭在两侧,翘着个二郎腿,一摇一摇的,好不快活。
“是挺没眼力见儿的。”笑着应和,李黔宁也在内心有些感叹,皇后对皇兄当真是用情至深,这种看似无足轻重的事却很少有人能做到,还是这种,从来默默无闻只付出没想过回报。
这么一想,确实他们的做法有些缺德了。
“恩溍什么时候回来?”摆着二郎腿,风潇潇闭着眼打着呵欠开口。
“这我倒是不知。”毕竟那个任务以恩溍的能力应该早就做完了回来了才对,但现在还没回来要么就是根本没想这么快回来,要么就是回来了只是还没打算露面。
“二货,不把话明矫情了半也只能是白矫情了。”没追问下去,风潇潇已经明白了李黔宁的意思,马车朝着王府缓缓行去,无聊着无聊着,风潇潇就又打起了瞌睡。
……
一如往常的穿着粗制布衫,闵守秋抬头看,已经是傍晚,今日是她丞相爹爹的寿宴,一大早相府的门槛就不断地有人进出,丞相脸上扬着微笑,和官场的同僚相谈甚欢,丞相夫人穿着雍容华贵的服饰,惹得一众贵夫人羡慕的紧,就连一直被关着紧闭的闵望冬也终于在这一得到了解放。
和孙见武声的讨论为何还未见到户部尚书时,相府突然传来骚动,偏头一看,李兆京与李黔宁竟然一同出现在了丞相府,看他们那模样恐怕也是正好在门口碰到。
陪着笑脸直接迎上了李兆京,老狐狸倒也是一点礼数都没忘,虽对李黔宁同样毕恭毕敬,但他想扒着谁明眼人一眼就能看了个透彻。
刚讲李黔宁和李兆京迎进了主堂,门口再次传来了骚动。
“皇上驾到!”李刚有些尖锐却不失高昂的声音从相府门口传来,一点明黄色的衣摆刚刚出现,整个相府便跪了一地。
“臣,参见陛下。”
“众卿平身,今日是丞相大寿,朕不过是来凑个热闹,不必拘礼。”笑呵呵的踏入丞相府,李则元看了李黔宁一眼,没有看到那一抹期盼看到的身影。
不动声色的收敛神色,李则元走向了主堂。
皇帝的到来让所有人都拘谨了不少,脸上笑嘻嘻心里p的闵报国并不知道李则元已经掌握了他发展的所有大臣,害怕暴露愣是找了一些不熟的人随便聊了一些家常。
内心期盼着李则元早点走,但李则元真的走聊时候,闵报国又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了。
李刚急匆匆的从相府外走了进来,在李则元的旁边耳语了几句,一直笑呵呵的皇帝却突然严肃了神色,意味深长的看了闵报国一眼便起身离开。
来不及松一口气,闵报国的线人也来了。
避开了其他人特别是李黔宁的视线,和线人走到花园石头后,闵报国眼含严肃,“怎么回事?”
“张凤找到了户部尚书大人贿赂其他官员的证据,大人,尚书大人怕是要在今日折了,连带着吏部尚书和侍郎都折了,还有新状元和一些其他官员都被查出来了。”
“你什么?”一拳砸到了身旁的大石上,疼痛已经不值得闵报国注意了,户部和吏部都被查出来了,“兵部呢?”孙见武难道也被查出来了?
“并无,张凤有那个意向,但似乎没有找到证据。”
石头后,闵报国死死的锁着眉,属于自己寿宴的好心情早已消散殆尽,怪不得皇帝走的这么急,逮到那么大的鱼能不着急吗,偏偏他现在还什么都不能做,相府内现在人数众多,李黔宁那双眼睛还盯着他,要是他敢有动作,李黔宁就敢跟着他有所行动。
“你现在就去把这些饶家人控制住,单单的行贿罪可比谋反罪要轻得多,他们知道该怎么选。”
“是。”线人领命,一个飞跃消失在了原地。
闵报国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