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队球门球摆定了发就近。
花明传给奶茶,奶茶把要挣表现的妄称吸引过去后,找到了柴萌,柴萌原地摆脱预后和饮泣的夹抢,再应付黄喉就很勉强了,在明艺雒等人断他后路前,回传卫佳皇。
卫佳皇看到这一侧基本已凝聚了双方的主力人员,坚定地横传右侧,轮到王秋梅拿球。
在本方控球的时候,王秋梅处理球的短板暴露出来,停球凑合,却不敢带球,出球质量很差,右脚一个大脚直接传出界外。
卫佳皇在想:左脚不敢用吗?
柴萌就没他知道的那么多了,不断“哎呀”,“我去”,“日哦”。但是王秋梅占着一点,他的球队友接不了,对手也接不了。所谓除死无大事,只要不助攻敌人,不帮敌人策动攻势,也算不得大毛病。何况柴萌自知不过是借壳牟取私利的临时工一枚。同为临时工,既然人家给自己保留了挣钱的希望哪还有什么立场发牢骚?而且,和王秋梅比起来,那个打中场的屁屁才是大害虫。他不但帮对手策动攻势,还会助攻对方前锋。
还好他只助攻对方前锋,而对方只有一个叫做预后的中锋。此人外强中干,能力有限,花猪,钱歌,花明各自收拾了他一次都没让助攻成功。之后,就连柴萌也看出来了,场上八个人,除了屁屁和王秋梅,大家的能力都还不错,都可以传球。这两人中,球权在握的时候,屁屁是绝对要无视的,就当他是空气好了。
王秋梅呢,至少防守还不错,你给他球,他也就折腾出界。
柴萌寻思:钱歌还真是误打误撞啊,不过倒也没乱说。这个队本来综合能力最强的应该是奶茶和花猪,算上那门将,再加上我和钱歌,以我们五个为班底确实是能够和特斯拉周旋的。可钱歌这厮没想到还有个打组织的30号——不错耶,最全面的就是他。再加上那个防守很有一套的王秋梅,打蹲坑基本没有太明显的短板。就算是7打11,如果对手那几个专娃不发力,我看也不咋打得动。要是能偷一个的话,搞不好还真能赢呢,就要看那个扒总的后手如何了。
他又琢磨着:现在的情况,比分虽然还没被改写,但有两个硬伤。一没有进攻,王秋梅只是抢断厉害,基本传球就是交球权,只是能形成死球,但防守还是没有丝毫弹性可言;二想控球的话,整个右边路算是残废,前面又没有支点,主动控球基本是找死,还不如效法王秋梅大脚破坏。所以,8打11就算那边发挥不出人数整齐的实力,也撑不了多久的。不过,那场下既然有压着不上的第九人,应该是也不用担心的吧。不管怎么说,现在的硬防,防得了一时尽量防,尽量多帮忙。
柴萌像一只猎犬,一旦嗅出对方的疏漏力怯,便猛扑上去抢断,基本上百试不爽。他这样不惜体力的扑抢让特斯拉车友会很不适应。
先是特斯拉两个边,妄称这边下限很高,很难有破绽出来,向日葵完全被王秋梅缠住,旁人想介入都还没那个空间。简洼很少驰援妄称,一来谨小慎微,二来估计也知道妄称瞧不起自己不希望热脸贴冷屁股。怀仁倒是蛮活跃的,向日葵那里插不进去,就往中路走,是为柴萌重点打击对象。
“帮鸡儿”可不像王一脚,断球就出界,即便是铲球得手,也是迅速起身带球向前,逼迫对手犯规。最近一次,翻滚着在怀仁身上刷到了一张黄牌。
朴鹫赞道:“这个帮主,真男人也!难怪你想挖角。不管是不是只为了这一场的奖金,这么拼,也难怪你会赌这么大。”
扒了摸讶道:“你真看出来了?”
朴鹫白他一眼:“今天就算核心不来,没有小乞丐,只要辉腾那四个都按时抵达。除开屁屁,我们下限是很高的。如果他是你想要的,亲自见证后,没准会把我们引为同道中人。”
他这么一说,倒让扒了摸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你高看我了。只有钱歌是确定的。”
朴鹫有些不解:“如果是钱歌,你到底看上他什么?能力超群?貌似违背你的选择标准啊。再说了,别看他现在表面腼腆,骨子里却犯了那条你的大忌,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洪俊却感到来了兴致:“哪条?自我意识过剩么?”
朴鹫讶道:“俊哥如何知道?”
洪俊笑而不答,扒了摸向着他手一摊:“这位可是我旧社会的老搭档,恢复了部分记忆后,自然门清。”
洪俊充朴鹫微微一笑:“军师是吗?我大概知道他为什么看重钱歌。”
朴鹫虚心求教。
“老扒确实是个团队控,固然很反感自我意识过剩,但是如果能做到另外一点,自我意识压根不算事。”
朴鹫更加困惑了:“哪一点?”
扒了摸自己来答:“钱歌这个人不容许被任何人说谁比自己强,他虽自恋,却是那种打不垮的自恋。如果让他认真起来,不论对手是谁,他都觉得自己一定能战而胜之。不管对手和舆论怎么想,自己要认定必胜!我们的人到最后都是要走上这条路的,钱歌正是我们最需要的那种人。”
洪俊好奇道:“所以你们想打倒龙之队是真的吗?”
扒了摸不打算瞒他:“是的。”
朴鹫也很好奇,问洪俊:“你确认了这点会不会立刻远离我们?”
洪俊的答案很简单,简单到朴鹫理解不能:“到那个时候才知道。”
朴鹫追问:“那个时候是什么时候?”
洪俊很坦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