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魔几乎要疯了:“还要继续?”
大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当然。你做的太明显了!任谁都会防我们恼羞成怒的暴击。”
大便猜的还真没错,虽然两球领先,草队场上队员之间正在互相提醒不要麻痹大意。
今天还没接受真正考验的琉璃厂范戴克反倒是场上最紧张的人,绝对不能松啊!我听说当年的金州惨案也是2比0领先开局的!”
花猪本来全神贯注的,却变得迷糊了:“范戴克哥,我书读的不多,金州惨案是什么东西?”
一句话把抵半只球队的门神问懵了:对啊!金州惨案我是打哪听来的?
奶茶队长看不下去了:“嘿!花猪你龟儿站那么后头咋子?别个要开球了!”
销魂蛋虽然没有一官半职,却有做领导的瘾,进球的一瞬间就到处击掌喊话:“稳起哈!那边狗日的要发威了!”
一时间,人人自危。
然而后盾追赶显然让销魂蛋很没面子。他们进攻倒是着急,奈何太着急。中后场的安全球传递草队照旧一概不管,一到前场该管了,那传球是又大又离谱,带球呢又净往死胡同里钻。草队的实力确实不怎么样,但也不像皇马球迷协会那样的不经打,很快球权易主,草队又开始游刃有余地把球控了下来。就见后盾追赶气急败坏地犯规,这回是三杉淳正好卧草杀杀时间。
因为隔壁的女司机越来越熟练,秦大文豪也逐渐闲下来,有功夫琢磨:不对劲啊!听说北朴富可敌国,难道是他故意收买了后盾追赶?这也不可能啊,和过去不同,这天命不是不好忽悠,是根本就容不下一粒沙子,走这种歪门邪道纯粹是找死啊!可是如果没有掺水,现在这场面根本就不可能啊。这踢球是有钱拿的,才这么会功夫怎么感觉粉队就军心涣散,一盘散沙了——咦,替补都在埋头玩手机!妈的,看来是出在管理者身上,这管理者显然德不配位,队员是诚心摆烂要他难堪的!可是这到底算不算亵渎足球呢?
在他胡思乱想的当,草队的先发球员逐渐达成一个新的共识:扒总完全错了,后盾追赶就是标准的纸老虎一枚!
既然想到了这里,所有人看到了问题的本质——88倍的福利大派送!也许这辈子就只有这一次的机会了!绝不能错过!
什么金州惨案,搞笑吗?就这只纸老虎?
想到这里,奶茶组织串联下,草队正式吹响反攻号角:既然你们就这点本事,或者今天就这种表现,我怕你个毛啊!
再一次把外强中干的后盾追赶赶回他们的半场。草队终于露出了獠牙,照着梁山一顿狂轰滥炸。
看着梁山高接抵挡,大部分围观群众都赞道:“弱队出门将啊!”
转念一想:不对啊,这进攻的也是弱队才对啊。
直把天上无双人看得瞠目结舌。良久,卿瓦才叹道:“这个茶王真是穷疯了吗?放水这么明显,有钱拿,也没命花吧?”
有人忍不住说:“万一这才是他们的真实实力呢?”
卿瓦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用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草队才发现后盾追赶的弱小,在高额奖金的刺激下,疯狂地轰击后盾追赶的大后方,龙门就在轰击中岌岌可危。
草队的战士们踢得越来越潇洒,越来越敢做动作,就连花猪都频频助攻到禁区前沿。
朴鹫和扒了摸在心里哀叹:这闹剧何时是个头?
草队上下不疑有他。
恰在此时,后盾追赶人陆续接到大便分人传递的暗号:可以收网了。
草队还蒙在鼓里,花猪一次果断地前插,一如既往轻松过掉移动迟缓的打狗,却意外地和那个光头盯人中卫撞个满怀。
花猪大惊:他什么时候跑这么前面来的?
然而已经晚了,本来他的应变不可谓不快,奈何在懈怠的心态下,被吊带有心算无心,两人相撞的时候脚下球早就被踢走,而且不偏不倚踢给了那似乎十分笨重的打狗,打狗不停球直接发动过顶长传。
奶茶心想:他们向前的纵深都大得离谱,一定又是直接传给范戴克的,嗯我又得回撤拿球了。
想归想,还要眼见为实。
一看之下,心凉了半截:这皮球在禁区弧顶位置落下,对方单箭头小静正好跑到那个位置。
奶茶觉得凉了,门神倒是不害怕,心想:这个多毛小静糙的要死,放心出击便是!一停几米远,最后还是等于直接给我!
踌躇满志冲了一半,傻眼了:多毛小静居然把那球停在了脚下。
正在骑虎难下的时候,小静瞄着自己的两腿之间推了个地滚,紧跟着居然把大小门一起穿。
1比2,后盾追赶利用了花猪的带球失误直接在后场策动反击,扳回一球。
范戴克狠狠地啐了一口,心里骂道:这毛怪真是狗运当头!
骂的时候,小静从旁掠过,冲过门线去捞球。
草队替补急了:“不要浪啊!”
扒了摸和朴鹫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天上无双的人继续呆若木鸡。
少刻,卿瓦苦笑:“要不是蹴帝早早颁布了禁赌令,我真以为他们是要做波胆的。”
区襄也啐了一口道:“妈的,看球不懂了呢?这是内部分赃不均吧?”
田崆倜看得细致:“吊带这一前提很关键,但也很突兀。浪子回头金不换哇?”
区襄冷笑:“回你妹!田哥你龟儿假模假式的反讽越来越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