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队现行的打法导致比赛进入相持阶段,所不同之处定庞是有意为之,葡萄是不得已为之。
余日点评道:“这个阶段明显可以看出定庞技高一筹,但是拥有朱宁霍的葡萄还是有一拼之力,总的来说,虽然定庞比分领先,胜负尚在一线间。”
扒了摸冷笑道:“说些什么废话。”
扈圆枪似乎听到群众的呼声问自己的cp:“朱宁霍对葡萄有多重要?”
“今天的朱宁霍能让对手的视野变得狭窄。定庞人在不得不紧盯着他的时候错过了太多更美的风景。”
卫佳皇和扒了摸面面相觑,都在想:你这是秦大附体,还是搞错了和你cp的角色分配?
朴鹫对他这半吊子的文艺范可一点不买账:“错过不打紧,变成和葡萄一样短视的个体才能勉强实现分庭抗礼。这才是朱宁霍最大的战略意义。”
卫佳皇懂了,难怪朴鹫不明白朱宁霍他为什么不干掉查密雅。
不干掉查密雅就没法向前,不向前就没法压迫定庞名将成为短视的家伙。
在朴鹫看来葡萄如果不限制对方的视野,这较量根本就无从说起。
然而朱宁霍试探了下,很没担待地把挑子撂出去——不外就是董埠砬,党葡鸰之流做些机械的周转,实在没有办法了,再到奥孔瓦孜和哈坎那里。
只要两个边卫不锐意进取,敌人也只是冷眼旁观。
其实,朱宁霍一直关注安全球的运转。因为定庞人虽然看着,却不只是看着,太浅薄的传递,他们一定会插手,那么自己一定要始予援手,又或者将计就计。
平衡只是假象,定庞随时等着发动突袭,葡萄人随时等着他来接管。
扒了摸突然问朴鹫:“以这个世界的算法,定庞算是龙之队之外,蹴帝最强的武装力量了吧?”
朴鹫闻弦歌知雅意:“你是想说葡萄算是最强的反对派力量?”
“我在想,真的有必要让他这么早灭亡吗?”
朴鹫看着扒了摸略感惊讶:“你的意思,今天还要放生?”
扒了摸正视朴鹫道:“如果哈坎和蹴帝有交易呢?”
朴鹫不觉好笑:“这两人怎么个交易法,蹴帝要你哈坎把粉苹果的椅子全改蒲团你答应吗?要你把沙雅城的结界给撤了,你能撤吗?你要把销量冷西从伊塞克湖接到沙雅,蹴帝可能答应吗?”
除了王秋梅,卫佳皇也开了小差:扒总你这脑洞未免开得太大了点。
“其实有件事是对双方都有好处的。”
卫佳皇都好奇了:“什么事能做到双赢?”
“如果哈坎向蹴帝承诺明年不参加屠龙杯呢?”
朴鹫对此嗤之以鼻:“这对蹴帝有什么好处?第一,你这球队本来就不一定能活到那个时候。第二,要真的忌惮你,你当然是越早完蛋越好。”
扒了摸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意思:“葡萄是反对者实力的最高境界。”
朴鹫明白这当中的深意,若有所思道:“你是站在蹴帝的角度,担心他对上面交不了差?白筑这正主已经发出了宣言,上面也知道我们跟着就会提交生斗申请,葡萄的存在对上面来说已经失去意义了啊?”
扒了摸摇头:“不是对上面,而是对整个共荣圈内部。白筑的队伍打个撑死低级职业队水平的芭比兔闹出人命都赢不了,能指望内部引起什么重视吗?现在大羊定庞一家独大,其他的球会更没有发展的积极性。如果连新疆葡萄都不在了,还能有什么能刺激其他的球会不断进化?到时候他就拿一支大羊定庞在屠龙杯当屏障?再者说,天下无敌的大羊定庞没有葡萄的威胁,单靠萌芽期的两位主角,就能有发展的动力?”
朴鹫和卫佳皇都哑口无言。
好半晌,朴鹫才说:“葡萄这架势,最多只能哈坎一人知道,所以,照你的意思,是定庞的人在打假球?”
“我没说是假球,我只说是有交易。就要看有几个知情人的在场上。只是我觉得,石潭赛前呛声说的,大有学问。”
定庞正针对霍藞剌发动突袭,朱宁霍预感到不对劲的苗头,抢了一拍甩掉查密雅,先一步去要球,敌人的上抢正应到他的脚下,球权保住,人倒地上,敌人也狡猾,朱宁霍抢在查密雅再度贴身前造犯规失败,只拿个边线球。
卫佳皇皱眉道:“他赛前就说的要0封辛斯特,现在是被打脸了,可这话当时说有什么问题吗?”
扒了摸似乎真对比赛失去了兴趣,看着军师和核心道:“我虽然记性比不过二位,但他说话太臭屁了,大概还记得。他那口气,好像0封这件事他要负责一样。那现在辛斯特进了一个,你可以算他头上,问题是他没有上场。严格来说,只要他上场后,辛斯特没有进球,他这完封倒也说得过去。”
朴鹫懂了:“你想说石潭一定是知情者?”
正好上演辛斯特和石潭又一次对抗。
两人都在空中,刚吃瘪的辛斯特还记着深刻教训,想着无论如何不能重蹈覆辙。
这一次时机和位置都吃亏,力量上就绝对不能吃亏。
这回可使出了吃奶的劲,石潭虽然比自己高一些也不必怕他,强壮的还是我!
于是,本来要拿到点的石潭,被活生生拱翻了。
天命吹罚了辛斯特犯规,该定庞罚球。
卫佳皇叹道:“知不知情我不知道,但看他的表现0封是真打算从自己在场的时间才上算。”
定庞的进攻,葡萄还是老样子,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