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雨好像有点多,这不,这雨了,幸好她里卖油纸伞的当铺很近,不然她和宝宝就被雨淋了。
潇瑶抱着脑袋跑进当铺里买了一把伞,刚一走出来就看一位身着黑色衣袍的年轻男子也正在躲雨,她想着他为什么不进去买伞然后再走呢!而且看他好像有点着急,要不,把伞给他吧!嗯,就这样,反正自己可以等雨停了再走。
那个,小哥哥,你是不是有急事,我可以拿伞先借给你,然后你把事情办完了再回来把伞还给我。潇瑶走过去,拿伞戳了戳他。
黑衣男子回过头来,似乎犹豫了一下,继而有些感激地看了潇瑶,将怀中的药抱好以免被雨水打湿,接过潇瑶递过来的油纸伞,打着离开了。
潇瑶则一个人站在别人家当铺门口站了很久,这雨却没有停。
姑娘,我说你到底要不要买伞,不买就别在这里挡我们家生意,真是的,一直站在我家门口躲雨,这天底下可没这种好事,快走快走,再不走我就让人来轰了啊!”
好凶的老婆子!
潇瑶扭头朝那肥婆做了个鬼脸,抬起袖子把脑袋罩住,踏着大雨消失在了宽阔的街道上。
后来,那名黑衣男子握着油纸伞回到之前躲雨的那个地方,发现当铺的门已经关上,那名好心的女子,也不知所踪了。
或许,她早就被家人接回去了!
随后,黑衣男子也离开了当铺。
黑衣男子回到客栈后,连忙拿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再将雨伞轻轻放在桌子上,坐下同南宫几人一起吃东西。
而此人,便是东方。
西言咬着筷子调侃道:怎么样,那女子怎么说?难道人家把伞留给你当作定情信物了?
闻言,北暝也跟着附和:肯定是!
东方给了他夫妻二人一个大大的白眼:人家姑娘是挺着大肚子的,什么定情信物啊,我只是想把伞还给她,毕竟她一个姑娘家淋了雨可不好,但是我回去的时候她已经走了,明天我再去问问。
西言和北暝相互看了一眼,这才正经地点头,既然人家姑娘都有了身孕,那东方就不可能了。
身孕?
西言一下回过神来,凡事跟“怀孕”二字挂钩的,她都不能放过。
她长相是什么样子的,还有肚子有多大?
东方抬头想了想,道:长长平平,肚子吧!跟个球似的,说话很温柔,怎么了么?西言,你不会以为那位姑娘就是潇瑶吧!怎么可能,她要是能把伞借给我啊,我东方就叫方东,哼~
北暝揉了揉西言的脑袋,说这不可能的,让她赶紧吃饭,别乱想。
西言点头,乖乖吃饭——
“啊嘁~
早知道她就不那么好心把伞借给别人了,现在好了,把自己弄感冒咯!她感冒没关系呀!要是小皮球也跟着感冒那可就不好了,是不是呀!小皮球!
咕~
潇瑶掂了掂手中的几个碎银子,小手覆上鼓鼓的小腹,安慰道:呀,饿了啊小皮球,那怎么办?娘亲身上就只剩几颗碎银子了,不够你吃哦,小皮球呀!咱们就只能吃包子了哈,你可不能嫌弃,听话的小孩子不能挑食,知道么?你呀!等娘亲带你回家后让爹爹给你做好吃的哟~
她抬头,扫了眼看看附近有没有卖包子的。
咕噜~
别急别急,娘亲在找呢!潇瑶低头戳了戳肚皮,小家伙好像也听明白了,在她肚皮上踢了好几脚,似乎在发泄它的情绪。
臭家伙,怎么跟你爹爹一点儿也不像呀!就豆丁点儿的,居然还敢老娘发脾气,你信不信老娘打你屁屁!
话音一落,小皮球竟还真乖乖地不动了,也许在等娘亲给它买包子吃吧!
潇瑶柔柔一笑,抬头继续寻找包子铺,走了一路,终于找到,她小跑过去立在铺子前,嘴馋道:老板,来,两个素包子!
好勒——姑娘,给~
潇瑶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包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她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早知道有钱的时候就别往死里花,开头是甜的,结尾是苦的呀!
吃下两个包子,肚子才缓和上来,小皮球也渐渐睡下,肚子才安安静静。
唉!后面的日子,她要怎么过啊!
姑娘——
随着一阵急切的嗓音响起,潇瑶回过头,朝来之人眨了眨眼睛,那不是那日她把伞借出的那个人么?
小哥哥有事?
他依旧一身黑色。
男子将伞拿给潇瑶,笑道:那天谢谢姑娘把伞借给我,其实那日我回去找你的时候没找着你,就想着过几天再来找,没想到今天居然真能遇上你。
潇瑶接着油纸伞,收好,抬眸又笑了,她脸上印出了两个小酒窝:没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
一阵微余的秋风吹过来,带来了一阵阵烤肉的香味,然后再次把潇瑶肚子里的小皮球给勾醒。
咕噜——
诶~臭家伙,不是刚吃了两个包子么?怎么又饿了。潇瑶无奈地拍着肚皮,轻声呢喃:咱们不吃啊!娘亲啊,手头紧~小皮球要理解娘亲!
姑娘没吃饭吧!
潇瑶不好意思地点头,她的确没有吃饭,就算吃了,也被这个小家伙给消化了。
后来嘛,男子为了感谢潇瑶借伞给他,请她吃一顿饭作为回报,人家话都说到这儿,潇瑶自然不再拒绝,跟着男子进了饭店。
男子安静地坐在潇瑶面前问:姑娘叫什么名字,为何一个人——在这里,你丈夫呢!
闻言,潇瑶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