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和戏志才看到张清向自己敬酒,也不客气,听到张清说自己年龄还小不谊喝酒,于是向张清说道:“既然子文兄不谊喝酒,那就算了,吾等今日能见到蔡大家和康成公,也算不往此行了。”说完,郭嘉和戏志才便举起酒杯,向张清说道:“既然子文兄敬吾等酒,那吾等就应该喝了,”说完郭嘉和戏志才便一饮而尽了,喝完还把酒杯倒了过来,以示礼貌。
张清看到两人干了后也不可气,虽然自己喝的是茶,但张清也是一饮而尽的。
喝完后,张清便对郭嘉和戏志才说:“不知两位原是准备去往何处?”
郭嘉和戏志才听后,郭嘉便笑道:“吾和志才也是从颖川而来,本想到洛阳寻一名师,奈何这偌大的洛阳城居然没有一人,看得起吾等出身寒门,身份卑微。”
张清听后,也感叹道:“唉,此朝当政者皆是世家之人,无寒门之士,况乎洛阳,此地乃天下之都,乃世家子第聚居之地,就算吾等也是饱受冷眼啊!”
郭嘉和戏志才听到张清也在洛阳饱受冷眼,戏志才便问道:“吾看子文兄,不像寒门士子,为何会饱受冷眼?”
张清听到戏志才说后便说道:“你等不知,吾虽不是寒门士子,但吾是商贾之士,虽有些钱但在世家眼中不过是一低下的行当,世说士、农、工、商,吾吾等商贾之人便排到了末尾。”
郭嘉和戏志才听到张清说,张清是,商贾之身时也惊讶了一番,然后说道:“吾观子文兄,虽是商贾出生但看不出,反而感觉子文兄有些像是读书人。”
张清听后便说道:“郭兄,志才说笑了,吾能拜师蔡大家也是吾的气运吧,但吾师,不似那些世家之人,吾师和康成公都不似世家之人,只看重门第。”
郭嘉和戏志才听后便想到:吾等来此便是寻一名师,教授吾等,现今洛阳世家之人看不起吾等,既然子文兄说蔡邕和郑玄不似世家之人,那何不如就拜师蔡邕和郑玄便是,于是便对张清说道:“心情不到,子文兄既然也是如此出生啊,但唯一不同的是,子文兄能遇明师,真是莫之幸也。”
张清听后,便说道:“唉,其实吾也是感谢吾师,要不是吾师,吾现在还还在渔阳成中,做一个只知道吃喝完乐的纨绔子弟了。”
郭嘉和戏志才听后便询问张清道:“那不知蔡大家和康成公还收徒否,吾等想拜师于蔡大家和康成公。”
张清听到郭嘉和戏志才有想要拜师蔡邕和郑玄的念头,于是便说道:“倘若郭兄和志才拜在吾师门下,那吾就多了两个小师弟,岂不是吾之幸也。”张清说完后便又说道:“吾虽不是吾师,和康成公,但吾相信只要两位兄台诚心求学,吾相信吾师和康成兄必将欢迎。”
在张清和郭嘉戏志才谈话时,蔡邕和郑玄两人也在互相说着郭嘉和戏志才两人。
蔡邕对郑玄说道:“吾观两人虽是寒门之士,但却不失世家之士风范,吾看那郭嘉便是,虽是寒门之士,但为人性格洒脱,生性就招人喜爱,而吾观戏志才,其人为人稳重踏实,虽有些恪守成规,但也不失礼数,而且两人都很勤奋好学,不若吾等收他两人为徒,康成兄以为如何?”
郑玄听了蔡邕说的后,便点头说道:“嗯,伯喈兄说的对,吾也想收两人为徒,但就怕两人不同意,那吾等岂不是白费这番功夫了。”
蔡邕听后,也表示郑玄说的问题的确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郑玄又接着说:“吾不是记得伯喈兄不是已经收了一个徒弟吗,而且还把自家女儿都已经许配给了人家,现在怎么又想到收徒了呢?”
蔡邕听到后便对郑玄说:“唉,你是不知,清儿虽是吾徒弟,但吾现在早就没有什么可教他的了,吾在渔阳教了他三个月,这三个月里,吾每教他一样,三天之中,他就把它学会了,三个月后吾启程回洛阳时,吾就已经快没什么教他了,但吾观郭嘉和戏志才两人不同,吾看两人虽是有识之士,但还欠却许多知识,吾可以传授的东西也较多,所以吾现在还想收他两人为徒。”
郑玄听后便说道:“嗯,吾现在也是,吾一直没徒弟,虽有一身的学问但却找不到能传承自己知识的人,吾深感悲哀啊。”
此时张清和郭嘉戏志才说道:“郭兄,志才兄,吾虽不敢保证老师和康成公会收两位兄台为徒,但吾可以保证吾师和康成公决不是那种世家之人,既然郭兄和志才想拜师,那不防就说出来,让吾师和康成公知道。”
经过张清的鼓励后,郭嘉和戏志才便鼓起勇气,向蔡邕和郑玄走去。
来到了蔡邕和郑玄身前后便上前跪下,说道:“蔡大家,康成公,吾等自感,此事有些失礼,但吾想等想说,请蔡大家和康成公收吾等为第子,吾等必虚心请教,遵师重道。”
蔡邕和郑玄听后,郑玄便说道:“哈哈哈,吾刚才还在和伯喈兄说,结果还没等吾等来问,你两人就如此主动了,看来吾等今世必有师徒之缘啊。”
蔡邕也说道:“吾刚刚才对康成兄说,想收你二人为徒,就怕你二人不同意,看来是吾多虑了。”
郭嘉和戏志才听后,便知道了蔡邕和郑玄的意思,于是两人便拜道:“师傅,能成为你的徒弟我三生有幸,徒弟在今后的日子一定认真学习,不懂的虚心请教,决不会辜负师傅对我的期望,继承师傅的衣钵。”说完郭嘉和戏志才又对着蔡邕和郑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