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最为亲近之人所背叛成了她的一块心病,加上毒发时的痛苦,让她整个人都已身心俱疲,如今郝凡雪看起来气色不错,其实是杨伯之前给她所服丹药的关系,不过这种丹药治标不治本想要清除体内的毒素却是不太可能。
郝凡雪提到了过去之后,便想到了一些曾经的伤心事,变得有些沉默寡言起来,气氛顿时有些微妙,竹桃跟梨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让人感觉不太舒服。
过了好一阵才回过了神,见大家都愣在了原地不由奇怪道:“你们这是怎么了。”之后郝凡雪吩咐竹桃和梨豆下去准备饭菜,她自己则是回到了房间里面。
饭后洗过澡,她带着两人去了客房,两人各一间,进门后一床一桌干净整洁,在窗边有一张案几上面放着灯台,灯台上还有一根未用过的蜡烛,房间内还挂着一幅不知名的山水画。
“两位今日便在这里好生休息吧,屋内简陋还望不要嫌弃。”郝凡雪笑道。
“岂敢,出门在外有个地方住便可,哪有嫌弃的道理。”李昱直言谢道,眼睛瞥向她右手中所拿的剑,心中倍感奇怪,为何在自己的家中还要佩戴兵器,刚刚在吃饭的时候也是。
郝凡雪注意到了李昱看向自己的眼神莞尔笑道:“此剑我常年佩戴,在家中亦是如此。”李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自己不懂武功,但也理解这些人的想法。
郝凡雪告辞离去之后,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回房后李昱并没有早早睡下而是坐在床边回想着今日,地底之行虽然没有找到宝藏但是却发现了瓷土,倒也不虚此行,来留月城已有多日,事情也办得差不多了。
还剩下最后一件事情,那便是在留月城开一间布庄,为此必须要找一个比较好的地段才行,而且城内的一些商家也要一一拜访,先不说留月城是大罗都城,就在李记米铺那一条街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也是多得很。
李昱记得在他们李记米铺的旁边便有一间粮行,粮行的东家姓姚,据说其姐姐是一位王妃,有了这一层关系做生意自然是一帆风顺。
只是李昱可没有他那样显赫的身世,只能一步一步地来。
李昱睡下之时已是深夜,在这处宅邸周围因为有竹林遮挡的关系显得颇为寂静,偶尔有风袭来将竹子吹得沙沙作响,忽然竹林一阵晃动从中闪出一个黑影来到了门前,只见他纵身一跃便跳到了宅子里面,落到地面上之后又环顾周围,见四下无人便溜到了院中。
黑影绕过假山来到了一处屋子旁正想偷摸进去,突然发现在旁边的一间房内有亮光,这光不像是蜡烛发出的,出于好奇来到了那间屋子前,伸出指头在房门上戳开了一个小窟窿向里面看去,正见案几上面正摆着一件闪闪发光的琉璃盏,那亮光正是此物发出的。
黑影吞了吞口水,这可是一件好宝贝,没想到世间还有这等奇物还让我给碰上了,送去黑市的话定会卖一个好价钱,再向里面探去,看见了一个人影躺在了床上,应该就是这东西的主人了。
黑影从怀里拿出一根细长的吹管正打算朝房间里面放迷烟的时候,便听到身后一声娇叱。
“你是什么人。”声音从背后传来将黑影吓了一跳,慌乱间将吹管掉在了地上,他向着后面望去,一名绝色女子满脸怒色的看着他。
黑影倒是没有想到此番会被人给撞见,心思百转之下撂下狠话道:“哪里来的小娘子,莫要管本大爷的闲事。”
绝色女子听后莞尔一笑:“你到本姑娘的家中偷东西,难道还要我看着让你偷不成。”说着看了眼黑衣人掉在地上的东西。
那是一根细长的吹管,如此说来这黑衣人不是一般的盗贼。
黑衣人眼见此女没有丝毫害怕之意,又见她手中所拿兵器,顿时觉得这名女子不可小看,心中有些想打退堂鼓的意思。
这名绝色女子正是郝凡雪,自从中毒之后,每到晚上便毫无睡意,因为发作之时会让她全身疼痛导致无法入睡,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多年已然成了习惯。
今天晚上亦是如此,吃过杨伯所给的丹药之后,至少十日内不必再担心发作的问题,可是她依旧睡不着,离着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打算趁着月色正浓的时候出来练练剑法,想不到就遇上了眼前这一幕。
郝凡雪笑完之后脸色冷若冰霜,变脸变得特别快,手中长剑冲天而出,随后一把抓住握在了手里,剑身在月色之下发出阵阵寒光。
此女武功不俗,不可力敌,黑衣人一瞬之间有了逃跑的打算,他见此女还没有提剑来到跟前,便侧身想施展轻功离开,可未走两步,郝凡雪其人已来到眼前,黑衣人无奈之下只能徒手应对。
一招之后黑衣人的衣服被剑刺了一下,还好他躲避地够快,不然这一下会直接要了他的命,还是找个机会离开这里才是。
“竟敢来姑奶奶家偷东西,我看你是活腻了。”郝凡雪横眉怒目每一招都狠下死手,黑衣人却只是左躲右闪,不敢上前。
两人游斗到假山前,黑衣人以一种极快地身法飞到了假山的上面,脚尖轻踏于山尖之处。
“姑娘又没丢什么东西,何必咄咄逼人,不如放我离开大家相安无事岂不更好。”黑衣人站在假山之上俯瞰下方道。
郝凡雪冷笑一声:“我的家里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废话少说,看剑。”说完轻轻跃起跳了上去,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