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受不了了啦!”
一名匈奴弓箭手承受不住恐惧,丧失了胆气居然丢下了弓箭转身就跑。
“哗!”
不等匈奴弓箭手做出反应,一道数丈长的银白色半月剑气划过一道弧线斩入木墙。
“咔嚓。”
木墙一侧爆裂,十数名来不及躲避的匈奴人被剑光扫中身躯断成两截,数息后血水喷涌手脚分离,上半身掉落在地面痛苦的大喊大叫起来。
“杀了我!快杀我了!”
“啊!!他们不是人,他们不是人!”
余下的匈奴人弓箭手脑子乱成了一片浆糊在也没有了战斗勇气,士气瞬间崩溃,部分抛下了战友纷纷逃走,一部分则无智的跳下了丈高的木墙摔得晕头转向还不忘飞奔逃窜。
“轰。”
天明于一众率先靠近木墙的鬼骑丢出火油点燃木门。
大火熊熊燃烧!
鬼骑取出手弩对还在岗哨上乱窜的匈奴射手进行点***确度相当之高。
这就出现了十分尴尬诡异的地方,还坚持在墙上射击的匈奴弓箭手拼命射出一支箭插在鬼骑身上,对方没死~~
结果鬼骑不紧不慢的取出手弩对准他的脑袋、脖子来一下,他就挂了。
这还怎么打?
人家都作弊开挂了!
这边城门被攻破,那一边鸡鹿塞方面。
匈奴千骑长一身血污,他身上冒着一层湛蓝色的光芒笼罩全军。
“咻咻咻。”
弓弩相互激射,鸡鹿塞前双方人马势如水火杀的“有来有还”。
确切的说是叶火攻下城楼后居高临下,不断用床弩和弓箭向城外匈奴营地轰击。
匈奴人虽然组织了反击,可没有攻城器械只能让弓箭手在低处往城墙高处进行压制性射击,但是效果很差,而且往往自己人死上大片好不如射中对方还被玄甲弹开。
匈奴千骑长见局势彻底糜烂,起了撤退的心思。
“报!”
一名匈奴传令兵有些惊慌的跑了进来,大声说道“不好了千骑长,恶鬼骑兵杀过来了,守门的百骑长当场战死,士卒们崩溃逃窜,就连营寨大门都被火油烧破!”
“而且就在我来的路上,已经有大批的匈奴骑兵闻声逃窜向着大草原方向突围去了。”
千骑长面色一青,他知道大势已去。
“传我军令,大军撤退!”
一听到恶鬼铁骑杀过来,千骑长的额头就不断冒汗。
日前浑野万骑长被一剑挑杀的场景历历在目!
“呜呜呜。”
很快匈奴营地上就传来了撤退的号角,匈奴千骑长甚至来不及形成完整的列队,带着自己的部族亲兵就直接逃跑了,根本就不管还在战斗或者准备撤退的匈奴骑兵。
“轰。”
几乎就在号角吹响的同时,天明用半月剑气劈开了木门,率领鬼骑杀了进来。
“踏踏。”
随着匈奴崩溃天明将众志成城的将星技形态转为第一种,带着没有受伤的一众鬼骑沿着狭窄的山道一路莽过去!
“啊!”
不断有落伍的匈奴勇士发出惨叫,八百鬼骑在一张张铁面衬托下宛如九幽恶鬼再临人间,骑着九幽战马踏过匈奴人的血肉之躯,用长戟和铁矛收割着生命。
匈奴人恐惧的哀嚎着,逃窜着,他们仿佛忘记了两条腿是跑不过四条腿了,甚至有战马从他们身旁惊走居然也不顺势抓住逃跑。
士气一旦崩溃那造成的结果无疑是遭难性的,不管是谁都会失去常性和理智,唯有意志坚定的百战老兵才能保持一丝理智找到战场上的一线生机。
战场上伤亡最大的时候,往往不是两军交锋厮杀的时候,反而是一方溃败将背后暴露给敌人的时候。
注定会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甚至可以说当鸡鹿塞落入锐士营的手中就注定了匈奴人的惨败,你不能指望一群没有攻城武器的骑兵去攻打一座要塞。
哪怕只是一座只能容纳小千人的小型要塞。
旭日渐渐从东方升起
可鸡鹿塞的上方却弥漫着狼烟和血腥的气息。
战斗已经结束,自知无法逃走的大部分匈奴人都成为了俘虏,初步清点之后有不下两千之数。
从匈奴俘虏口中了解,这一支匈奴部队原本是一支完整的万人队。
日前被天明杀了少许后,余下不足万人的队伍被带到了鸡鹿,其中有五千人押送着大批物资天黑前离开了鸡鹿塞,剩下的几千人加上要塞中的人后加起来也就五千余人授命驻守鸡鹿塞。
结果却被叶火和天明联手突袭,战死小两千人被俘两千余人,真正逃走的恐怕还不足千人,毕竟这种地形确实很难在短时间内通行大部队。
战后
鸡鹿塞城门的塔楼上,叶火和天明两人对着一张漠北地形图进行研究。
“这里是河套,也就是我们所在的位置。”
“这里是塞北,是南匈奴栖息的地段。”
“休屠王已经领先我们一步从鸡鹿塞过狼山杀入大草原的塞外地区。”
叶火指着鸡鹿的地形沿着狼山西南部的线头直指南匈奴的栖息地,塞外!
塞外类似前世的内蒙古地区,左边是河西走廊,右边是漠南,上面是塞北,下面是朔方、北地也就是俗称的河南地。
“看来季行提出的分析有了最终结论,而且还是最坏的那一种。”
天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知道大汉北疆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一旦休屠王得到鲜卑人的支撑一统了南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