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仙君一落棋子问道:“投在何家啊?”
“将军府邸,浦项!”轮缘仙上一落子说道
“那可受苦了!浦项一贫如洗,两袖清风,可是个大清官!”
“那小露露呢?”月上仙君又问道
轮缘仙上想了想道:“也怕是刚刚出生了...”
月上仙君问道:“小露露投何人家呀?”
轮缘仙上翻起白眼瞪了月上仙君一眼,停留片刻,轮缘仙上一敲棋盘:“该你了,老东西!”
示意此事,不便插手...
耀灵啼哭的来到,也引来另外一处的啼哭,此府和一般农家略有不同。
一般农家,都是当屋放着一张破塌,塌上放着案板瓢盆一类杂物。这里倒很稍有点派头,中间放着条几、八仙桌子,两边各放着一把太师椅,椅子上还铺着红布椅垫。条几上那座大自鸣钟,擦得明光锃亮。两边的隔扇门都挂着雪白的门帘,里间屋的摆设就被遮挡住了,可比起将军府的派头可就小多了。
虽说将军府清贫,可府邸确实大,此府虽五脏六腑皆全,可还是比将军府小的多...
哭声不止,稳婆将婴儿抱出来递给一男子,此男子文文弱弱,看上去年纪不大,也没什么派头。
稳婆看着这男子道:“恭喜大人,喜得千金!”
大人抱着小婴儿,激动道:“千金好啊,大家闺秀,亭亭玉立,小棉袄!好啊好啊...”
稳婆道:“夫人说,让大人给小姐起个名!”
大人看着怀中的小婴儿,喜上眉梢道:“那便叫...零露!”
“零露?零露好,零露好听!大人果真文采斐然!”稳婆说完笑逐言开
三年后...
“耀灵!”只见夫人从屋外走进,乌黑的头发已有如严冬初雪落地。像秋日的第一道霜,根根银发,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脸上条条皱文,好像一波三折的往事,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黄黄的皮肤,脸上的皱纹也显示出岁月流逝的痕迹。
“娘!”一双水灵灵的眼眸不停地转来转去,樱唇不点而红,脸颊红彤彤得如苹果一般,长得十分秀气。声音脆如黄鹂,头上扎一总角
这个府邸依旧不富裕,显得清贫...
“不要总盯着书籍,让眼睛也休息休息!”夫人将一碗粥放在木案上,木案较高,耀灵也够的费劲...
“娘,你不必忧心!”儿时的耀灵奶声奶气,虽说这个小公子一大男孩,可一直都是一袭白衣,干净整洁
夫人看着耀灵摸摸头道:“你便从出生那刻起,似乎就懂事!”
耀灵看着夫人道:“娘,平日里你无需来看儿子,外头风大,你定会身体不舒服!”
夫人欣慰的笑笑道:“你总是不来看为娘,还不许为娘来看你了?”
“那以后儿子午休之时,便都前去看娘,可好?”耀灵抱着夫人的胳膊说道
“好好好,为娘就是希望你平安快乐长大,可现如今,你小小年纪就重任在肩...”夫人说道
而三年后的零露并未遂了父亲的愿,大家闺秀,闭月羞花等字眼未丝毫和她沾边,可小小的零露的确冰雪聪明,小心眼颇多。
“露儿!”大人厉声道
小家伙赶紧将手中的笔放下,一抬头,公主鬓上的步摇还晃荡了几下,一挪步赶紧跑了出去。
即使费尽心思将零露打扮成大家闺秀的样子,可依旧无济于事。
大人一看,火冒三丈,不过早已习惯,平日里这种事情太多了,看看,这次又是在古籍上画了许多图案,整整毁了一本古籍,大人拿起古籍一看,痛心疾首啊...
“小姐,看你弄的脏兮兮的!”一婢女帮零露洗着手上的墨渍
“我叫零露,我是徳进的女儿,我爹是个大文官,官…官不大…不小...不过我娘不太满意,她觉得文官养家糊口都很难,所以,平日对我爹疾言厉色,我娘也不喜欢我…原因好似因为我是个女儿身,但...这也怪不得我呀...不过,还好,我爹甚是疼爱我,虽府中下人不多,可她们都对我甚好...比如这样....”
“小姐,你不能摘花,大人知道会打你得...”一婢女对着准备摘花的零露道
“小姐,你不能抓鱼,大人知道会骂你的...”一下人喊道
“小姐,你不能乱涂乱画呀...”一下人大声喊道
“.........”
多年后...
“小姐,你不能偷喝酒,大人知道...”
“大人知道会打你的...这些话,我都听腻了,图乐,你小声点,生怕我爹听不见?”零露手中握着酒碗,准备品尝一下徳大人新买的酒
这个年纪的零露,若是可以放下手中的酒碗,还真是亭亭玉立,妥妥的大家闺秀...
“我都听见了!”徳进走进来,零露尴尬的笑笑
多年过去,徳进也蓄起了两撇胡子,徳进走进房内看着零露,紧皱眉头:“露儿,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就不能学学别人家的大家闺秀?”
零露尴尬的放下手中的酒碗,尴尬的笑了笑:“呵呵...爹,你女儿就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你还是别勉强我了!”
徳进一脸无奈,虽说是一列文官,可身上的官服总是整洁,徳进迈出房,零露在身后大喊一声:“爹,你可是去上朝啊?”
徳进摆摆手,双手扶在身后,出了府邸,坐上官轿,前往朝堂。
帝都殿柱是圆形的,两柱间用一条雕刻的整龙连接,龙头探出檐外,龙尾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