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是有心事?”陌尘问道
白真上神侧脸一转,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只是有些许事未想通!”白真上神轻声道
“殿下,夜深了,该就寝了!”陌尘拱手道
“再等等!”
“殿下可是在担心零露仙子?”陌尘一句道破
白真上神不再说话,陌尘也站于白真上神身的一侧。
半柱香后,一股酒气终于飘进凌渊阁。
白真上神嘴角微微上扬,又迅速恢复立容,这个微笑非常短暂。
白真上神通过余光,终于看到一个晃晃悠悠的身影,东倒西歪,酒气熏天。
走近白真上神一双迷离的眼神看着白真上神道:“鲤鱼,你为何还未就寝?”
“嗝…”这个酒嗝打的可真是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
零露摆摆手,刚要走近偏殿休息,身后的白真上神一声道:“零露!”
这一声零露如此温柔,像春风拂过耳畔令人沉醉。
零露也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白真上神另有如此温柔的声音...
一转头看着白真上神的背,临风而立,衣袂飘逸如风,刹那就吸住了零露的视线。
看着随风飘动的白色丝带,竟鬼使神差的伸手抓了过去...
刚抓住丝带,白真上神道:“放开!”
语气中未有一丝生气,零露道:“鲤鱼,你这束发的丝带,为何与他人的不同?长且不说,还束的如此紧!”说着还‘嗝...’打一酒嗝,零露说着还不忘拽拽,确实束的很紧
身在一侧的陌尘可着急了,拱手道:“零露仙子!”
零露回头看着陌尘,手中还攥紧着丝带。
陌尘道:“零露仙子有所不知,殿下的束发丝带,是为了约束自己,外人碰不得!”
零露一听赶紧放手,虽说醉酒可脸上表情依旧紧张恐惧不安,放手时还不忘将丝带捋捋,便捋便尴尬的说道:“这丝带真是被打理的一丝不苟,真是不易,真是不易,不易...”
说完便要溜,谁知白真上神一伸手,便将零露一胳膊拽住道:“站住!拽完了,就想走了?”
零露一脸紧张,表情很是尴尬,这酒怕是也醒了大半道:“那个...不知者无罪!”
“无罪?”白真上神步步紧逼
陌尘见状,一拱手便退下了。
零露一步一退,双手攥紧自己的衣襟嘟囔道:“不就是扯个丝带嘛...”
瘪着嘴委屈的看着白真上神,希望白真上神看着自己可怜的份上能放过自己。
“朽木不可雕也!”白真上神道,说完便转过身,不再看零露
零露被这句话激的恼火,北凉王也一度认为她一无所成,总是添乱,到处招惹事端。
零露借着酒意道:“是是是,我是朽木,是雕不动,你们都出类拔萃,可否?”
白真上神看着零露,紧皱眉头道:“再说一遍!”
“你!人中之龙,出类拔萃,前途无量!”零露虽说酒意上头,言语含糊,但这字字句句,白真上神都听的非常清楚
白真上神别过脸,被零露的话激的内心不悦,也不再去理零露。
谁知零露哽咽道:“恩,我是众人眼中毫无长进之人,从小i便惹事生非,不知礼数,无大家闺秀风范...”说完此话,从抽抽嗒嗒突然泣不成声对着白真上神大吼一声“可谁知我从不想如此!”
白真上神心口堵起一般,零露的哭声越来越大,白真上神转身,走近零露,零露看着白真上神号啕大哭,声音越来越大,哭相越来越难看。
堂堂天界二殿下,征战无数,战功赫赫,可面对这一顿号啕大哭,这一仗他确实打输了,对号啕大哭的零露,他竟束手无策,对着零露道了一句:“你慢点哭,我又不是不让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