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没有理他,也懒着说废话,只是对蒜头鼻冷冷道:“在我没讨厌你之前你最好把你的手拿开!”他的目光冰冷而火热。m\冰冷得让蒜头鼻觉得象是在冰窖中,而那阴冷中兽性的火热又能融化一样。只一句话,蒜头鼻木然的松开抓住李英男的手,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要听对方的话?!
谢文东将李英男拉向自己身后,说道:“这些人是坏蛋,去把你哥哥找来!”李英男不放心,见谢文东这样瘦弱,把他和三个膀大腰粗的大汉留在房间内等于害了他,她答应一声,脚下却纹丝未动。她的心思谢文东理解,也很感动,但不想伤害她,他故意大声道:“快去找你哥哥来,还在这里等什么!”不由分说,一把将李英男推出房外,反手将门锁上。没有李英男在场,谢文东长出一口气,目光扫过三个大汉的面孔,冷冷道:“现在,该解决我们的事了!”
环眼汉子一哆嗦,颤声道:“你想怎样?”“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们才对!”谢文东憨笑,故意一紧手,银丝拉紧,蒜头鼻痛得怪叫一声,握住手腕,冷汗直流。谢文东轻巧的弹着银丝,问道:“听口音几位不象是本地人吧?!”
蒜头鼻咬牙咯咯做响,勉强道:“是…”环眼汉子瞪了他一眼,对着谢文东沉声道:“是不怎样,不是又怎样?”谢文东微微一笑,道:“刚才看这位兄弟的擒拿手练得不错,显然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我只是对你们的身份很奇怪。”
“这你无须知道!”环眼汉子强打精神道。谢文东眼睛尖得很,刚才蒜鼻头干净利落的制住李英男,并非常人能做到,凭感觉,和姜森有几分相似。他摇摇头,道:“如果你们没找上我或许不关我的事,但既然找上门,我就得弄个明白。”他边说边暗中紧拉银丝,笑眯眯道:“你说是吗?”最后一句话是对蒜鼻头说的,银丝深深陷进肉内,好象随时能把手骨割断,蒜鼻头忍不住摔跪在地,大声号叫道:“你问吧,我什么都说,求你高抬贵手…”
没等说完,一旁的环眼汉子脸色一变,飞起一脚踢在他脸上,红着眼睛怒道:“没用的东西,说出来我们都会死得很惨,大不了拼了!”话没说完,那矮个汉子突然窜到谢文东近前,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对着他眼睛狠狠刺了下去。他快,环眼汉子动作也不慢,一撩厚重的军大衣,从后腰迅速摸出一把黑漆漆的五四手枪。不过,他们却低估了谢文东的实力,他能活到今天可并非全*运气。矮个汉子的匕首离他还有半尺的时候,谢文东身子突然一旋转,瞬时躲开刀锋,同时和那汉子来个脸对脸,两人面孔之间的距离不足五寸,连对方脸上的汗毛都能数清,谢文东嘴角一挑,趁矮个汉子一楞之机,猛得一抬腿,膝盖不偏不正,狠狠撞在他下体。“哎…”汉子发出刺耳的嚎叫声,谢文东毫不停留,抓住他握匕首的手腕,向外一扭,矮个汉子吃痛,匕首脱手,谢文东顺势接住,甩手一挥,亮光闪烁,转眼即逝,匕首半个刀身没进正准备开枪的环眼汉子眉心。
这一连窜的动作说来慢,实则极快,一气呵成,如果谢文东再慢一秒,后果很可能躺在地上的是他自己。
环眼汉子连声也没吭出一声,断气身亡,鲜血从他匕首的血槽内缓缓流出,黑色的地面被染得深红。
转身之间,杀一人,伤一人,谢文东若无其事的摇摇头,看着蒜头鼻笑道:“现在,麻烦的人解决了,你有什么话可以放心大胆的说了。”矮个汉子握住下体,躺上地上缩成一团,即使如此,他还是断断续续道:“不…不能说…”
“唉!”谢文东无奈叹了口气,漫步走到环眼汉子的尸体前,一弯腰,微微用力,把他脑袋上的匕首拔出,甩了甩上面的血迹,怜惜道:“自己的命都难保了,还要那么多顾忌干什么?”矮个汉子心中一颤,眼前这个清秀年轻人根本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一直以为自己就够心狠手辣的,可和他比起来,小巫见大巫。他忍痛说道:“我只明白一点,我说出来,会比现在死得惨百倍!”谢文东耸耸肩,道:“如果你现在不说,马上就会死!”
矮个汉子看了看惨死的同伴,心缩成一团,人哪有不怕死的,他自然也害怕,但他明白,自己只要说露一句话,他自己和他家人的下场决不会比那刚死去的兄弟强,狠狠一闭眼,道:“如果你谢文东是个人物,请给个痛快吧!”
谢文东低头把玩的匕首,半尺长的小刀在他手中旋转环绕,如同长原来就长在手上的一部分。他在考虑,下一步应该怎么走。眼角余光瞥见蒜鼻头正惊恐的看着自己,脸上流露出举棋不定的犹豫。他心中一动,停下把玩的匕首,两个大步到了矮个汉子近前,低身一遮他的眼睛,叹道:“对不住了,朋友!”话音未落,横刀划过那人的咽喉。他的刀很快,在矮个汉子还没感觉到痛的时候,气管已被割断,一丝叫声也发不出来,身子剧烈挣扎几下,渐渐无了声息。谢文东阴沉着脸,站起身,头也没回,对蒜头鼻阴冷冷道:“现在抡到你了!”
蒜头鼻眼睁睁看着又一个同伴被割断喉咙,顿时裤子湿了一大片,也顾不上以后会怎样,更顾不上割进手腕上的银丝,挣扎着跪在地上,大喊道:“别杀我!我什么都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谢文东深吸口气,问道:“三天之前,偷袭我的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