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同意,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为什么要突然停止?”ia董事拍案而起,对闫远提出出的要求坚决反对,
闫远将手中的文件推过去,“这是赔付方案,作为我突然退出的补偿。”
对方不解的拿过来,看了两眼又合上。
“我不是想要你的赔偿,我一向很欣赏你这样有能力的年轻人,但是突然终止这个项目,不再打压齐文企业,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
闫远眼神深沉,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眼睛直视前方。
“为了一个……需要我去守护的人。”
对方董事沉默,连同会议室里的人也全部噤声,他们都惊讶于总裁说出这句话死的温柔深情。
ia董事也是过来人,一看闫远的模样就明白过来,也知道他已经下定决心,只能叹气惋惜。
“好,不过不用你的赔偿,我期待下次和你合作。”
闫远站起身,“感谢您的理解。”
这次突然终止,对大家都有很大损失,再加上他们和外企汇通的资金,算下来也有上亿了,不过他还是不愿邢菲对他充满恨意。
既然邢菲已经和他结婚,至于齐昊廷,他以后有时间来整治。
路过邢菲的办公桌,座椅上还空着。
小琪见到他,起身恭敬的叫声:“总裁。”
“她怎么还没有来。”他蹙眉问。
小琪摇头,“不知道。”她心里虽然对邢菲感到担心,但还是不敢违逆总裁,更不敢对他说假话。
闫远没再多问,直接走进办公室中。
小琪坐下后连忙打给邢菲,想问她原因。
“喂?”那方接听,但声音中满是疲惫。
小琪有些担心,“你怎么还没来上班?是感冒了吗?”
邢菲从座椅上坐好,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老妇人手术过后一直在重症监护室,她也整夜不得安心,在座椅上凑合一晚。
“我有些事情耽搁了,忘了请假,你帮我请一下吧。”邢菲起身走出休息室,沿着走廊,一边说。
“请假需要你直接跟总裁报告。”小琪开口说,她也做不了主。
邢菲一想起闫远只觉得头脑更迷糊,“拜托你,帮我说一下吧,实在不行就算我今天旷工了吧。”
她现在不能走,昨晚老妇人就是因为身旁没人,发病时没有被及时寻医,只要老妇人还没有脱离危险,她就需要一直陪伴着。
“好吧。”小琪听出她确实难受,也只能帮她一把。
挂了电话,她小心的进入总裁办公室。
闫远见她,沉声问:“什么事?”
“邢菲今天要请假,我帮她报告一声。”小琪站的端正,板正的禀告。
“让她自己说。”闫远手略微一顿,然后如常。
小琪就猜到他会这样说,但是不死心的接着说。
“她有很重要的事,不方便亲自向您请假。”
不方便,还是不愿意。闫远将手中的钢笔放下,没有心情再审阅。
“好,你出去吧。”
小琪不知道这算不算完成,只能先退出去。
闫远拇指和食指揉捏眉心,他该拿邢菲怎么办。
命人查到邢菲现在的状况,得知了是老妇人病重,他听到后打电话给齐敏。
“你当时说你的老师在哪?”
齐敏有些奇怪,“哦,你说秦老啊,他现在在西藏呢,怎么了?”
“我要把他接过来。”
“可没有那么容易,他现在年岁大了,就想着颐养天年呢,不会轻易的出手医治的。”
“那我就亲自去,总能把他请回来。”他干脆的开口,不等齐敏阻止就挂断。
他要把老妇人治好,不再让邢菲费心,更不能让邢菲有任何机会和齐昊廷接触。
“给我推了明后两天的工作,订今晚飞西藏的票。”他直接吩咐下去。
他看着手机联系人,犹豫再三还是想着跟邢菲说一声。
邢菲正听着医生讲解王春花的病症,手机就在衣兜里响不停,她看了一眼屏幕。
闫远。
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她没有任何心情来跟他纠结请假的问题,直接挂断。
不久后又响起,她跟医生示意,走到一旁接听。
“我今天真的有事,你扣我工资也没办法。”她直接开口说。
她不耐烦的声音让他刚要柔声说的话咽下。
“我要出差两天,告诉你一声。”
邢菲在这边挑眉,正好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他走这两天,也算是好事。
“好,我知道了,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听着电话中的忙音,闫远脸色变得阴沉,这是他第一次听见电话里的挂断声,也是第一次被人挂断电话。
她这样的态度他也无可奈何,先将手头上的工作完成。
三月的西藏,冷空气还在停留,他刚落地后就产生了水土不服,身上起红疹,瘙痒难耐,他只涂了些助理送来的药膏,没有什么效果。
第二天一早,他还是直奔秦老的住处。
独立的木制房,没有住在居民区,而是自己单独建立一所住处,避开闹市,倒也符合秦老的性格。
遣退身旁跟随的人,他独自上前拜访。
敲门不久后门被打开,一个年岁约摸六十的老人站在门前,可见身体硬朗,中气十足,见到闫远皱眉凝视。
“我是闫远,齐敏是我的私人医生。”闫远态度温顺。
秦老听见他提齐敏,上下打量着他,而后才转身,“进来吧。”
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