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一个人。”
“等人?等什么人?”
“等一个能了却我心中执念的人。”
“那你等到了吗?”
“我不知道,或许,再也等不到了......”
人心中的执念究竟有多深?一年?两年?还是十年?或者,是一百年?
其实,人心中的执念并没有多久,从拥有执念的那一刻开始,到执念消失的那一刻,也就,一生而已。
酗酒案的现场,陆千行与陈辉二人遇到了一道因执念太深而化作“鬼”的孤魂,在与“鬼”简单交流的一瞬间,陆千行便是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上有着一道始终无法放下的执念。
“虽然不知道你身上的执念为何如此之深,但希望你可以了却你心中的执念,那样,我就可以超度你。”从那名“鬼”的身上,陆千行只感受到了深深的“执念”,却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怨气,同样,也没有察觉到丝毫害人时所产生的戾气,因此,陆千行可以断定,对方并不是恶鬼,所以,陆千行想要帮助对方,超度对方。
对于陆千行的好意,那名“鬼”只是微微摇了摇头,“谢谢你,我等的人还没有到,所以,我哪里都不会去。”那名“鬼”淡淡的开口,脸上抹过一缕谢意。
“可你不是说,你等的人,或许再也等不到了吗?”陆千行轻声开口,心中在疑惑,究竟是什么样的执念,能让眼前的这名“鬼”做出如此决。明明已知等不到,却依旧要等下去。
“千行,我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悲伤,很深很深的悲伤。”陈辉看不到“鬼”的存在,只是知道,“鬼”站在自己的身旁,就在“鬼”与陆千行交流的时间里,陈辉从“鬼”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很深的悲伤感,由于这股悲伤感的感染,使得原本心生恐惧的陈辉平静了下来,转念而来的是一种同情感涌上心头。
陆千行闻之,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开口回答,实际上,在与“鬼”交流的时候,陆千行也是可以感受到对方的身上除了执念之外,还有这一股很深的悲伤感。
“你们是来这里调查案子的吧,我可以帮你们。”“鬼”将话题转移,不愿意再与陆千行二人议论自己的事情。
“你知道案子的事情?”陈辉的脸上抹过一缕激动的神色,随即转身看向自己的身旁,但是自己却看不到“鬼”的存在。
“我只看到一个黑袍人出现,带走了那三个人的魂。”
“黑袍人!”陆千行与陈辉的脸色都是一沉,对于“黑袍人”,二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之前在迎泽区,陆千行所见到的那道孤魂便曾对自己说过,曾经看到过一个“黑衣人”。
“你有看清那名黑袍人的长相吗?”陈辉再一次开口,询问着那名“鬼”。
“那个黑袍人很恐怖,我并不敢靠近他。”提到“黑袍人”的时候,那名“鬼”的脸上抹过一缕恐惧。
“那你有看到,是那个黑袍人杀了三名酗酒者吗?”陈辉接着询问道。
对于陈辉的问题,“鬼”只是摇了摇头,“我只是看到那黑袍人似乎用什么方法,将酗酒者三人的魂魄封印,然后带走了那三人的魂魄。”
“镇魂符。”听完了那名“鬼”的话后,陆千行瞬间便是想到了之前在迎泽区发现的残缺符纸,而那道符纸正是“镇魂符”。
“是之前在迎泽区发现的那张符纸吗?”陈辉也是之前听老徐提到过关于“镇魂符”的事情。
陆千行点了点头,“当初在迎泽区,找到了一小截残缺的符纸,开始的时候,我以为那道符纸是‘镇鬼符’,但最后经过确定,那道符纸,应该是‘镇魂符’。”
就在陆千行与陈辉将注意力专注在“镇魂符”上的时候,那名“鬼”却是再次开口,“还有一件事,除了那个神秘黑袍人之外,我还曾见到一个拎着铁桶在半夜烧纸钱的女人。”
“鬼”的话音刚落,陆千行与陈辉的目光瞬间便是一凝。
“你是说烧纸钱的女人!她在哪里出现过?”陈辉虽然看不到“鬼”,但此刻却是看着“鬼”的方向,一脸焦急的开口询问道。
“街角。当时,大约已是深夜,她拎着一个铁桶,蹲在街角处烧着纸钱,一边烧着,嘴里还一边喃喃着什么。”
“你有见到她的样子吗?”陆千行的话语同样有些焦急。
“鬼”微微摇了摇头,“并没有,那个女人身上有着很可怕的怨气,我感觉,她的身上似乎跟着什么东西。”“鬼”回忆道。
“怨气。”陆千行喃喃道,随即再一次开口,“你能判断出,那个烧纸钱的女人究竟是人还是魂吗?”陆千行觉得,“烧纸钱的神秘女性”很有可能并不是人。
“虽然她身上的怨气很重,但是我也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阳气,我能确定,她是人。”对于陆千行的问题,“鬼”给出了答案。
“难道是鬼上身吗?”听着陆千行与那名“鬼”的交流,陈辉喃喃道。
“你有在这附近见过一辆‘18路’公交车吗?”陆千行并没有继续询问关于“烧纸钱神秘女性”的事情,而是突然想到了附近的“18路”公交站牌。
对于陆千行的询问,那名“鬼”只是摇了摇头,“没有。”
“‘黑袍人’以及‘烧纸钱的神秘女性’,她们去了哪里,你知道吗?”陆千行的问题过后,陈辉又提出了新的问题,虽说如今又掌握了一些新的线索,但这些线索并不能让案件有太大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