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拓海“我这样跟你说吧!在君越酒店的666号房从来就只有那几个如狼似虎的单身汉,哪天来了一个单纯如小白兔一样人畜无害的家花,你说我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会怎样想呢?当然像她那种姿色的女人哪能和我美丽的樱后相比呢?她也不怕自惭形秽?”
樱后戳了一下徐拓海的太阳穴,娇嗔道“我的小海真是嘴甜。”
徐拓海“那我们现在可以办事了没有?”
樱后“唉”了一声。
徐拓海“女王大人你这是又怎么了吗?为什么学人唉声叹气了?”
樱后“我这是担心君兰和孩子以后的生活了。”
徐拓海“他们怎么了?用不着你担心,司徒既然用得这招就说明他早已安排好君兰母子以后的生活了,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阳光与海滩好不写意。”
樱后“司徒还在世的时候我就不敢说没那种可能,可是司徒都死了,谁还会在乎一个死人的安排,要是真到了那种地方,这下恐怕他们的苦日子才刚刚开了头。”
徐拓海“她对杨宁坚贞得很,她不会做对不起你们家的事。”
樱后“就算她没那个心思想安安静地守寡养大孩子,可是她的身子却不由得她做主,别的男人看她这么年轻漂亮,难免不会心存邪念要占为己有,他们可不管她愿不愿意。身为女人我都开始替她可怜了,所以我觉得这次司徒是摆明把她推到火坑里去,还不如留在这里做你或者端木的后宫好了。”
徐拓海“有你我就够了,其他的女人我现在一律看不上眼。”
樱后“好了,我们现在还是赶紧上去看看那两个人吧!没把他们处理好,我总是觉得心有不安。”
徐拓海“那咱们就上去看看吧。”
这对狗男女一前一后地来到二楼的一间密室,打开灯,两张相同面孔的人对视了一眼。
徐拓海“哎哟我去,这下谁是大哥谁是弟弟。”
樱后“背后有疤痕的人是南宫。”
徐拓海把两人的上衣给脱了下来。
其中一个说“身体是南宫的没错,但里面的灵魂是我端木临。”
另一个则问“你们到底把司徒和杨宁怎样了?”生财有道之农门辣妻
端木身上的伤口也开始快速愈合,逐渐冰冷的身体也开始慢慢地有了温度。
“我那可怜的大伯啊!为什么你们两兄弟会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呢?说到底都是那个毒妇害的。”老展头气得把拳头狠狠地砸在地上。
他把土都填好后,连忙扛起端木把他塞到车上。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长椅上的那个人慢慢地睁开了双眼,他回想起昨晚发的那一场大梦,脑海中司徒、杨宁、黛清、君兰都一一浮现在眼前。
过往的一幕幕都好像是洪水一般地冲击着他的思绪,他头痛欲裂苦不堪言。
“难道我还没有死?那我现在究竟是谁?”那人不断地在心里重复着问自己这个问题。
当他来到一面玻璃门前看到自己的样子时,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面容再摸一下自己的背后,忽然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原来是这样,那问题来了,是谁这么好心救了我了?”
忽然,玻璃门里的店铺电视机响了起来,里面出现的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
“南宫先生,你这次失踪了这么长的时间是去了哪里?”
“南宫先生,你失踪的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这次你能平安回来,又是睡在背后出手相助呢?”
“南宫先生,对于你的私人助理司徒和弟弟杨宁最近很少露面,坊间传闻他们失踪了,请你回应一下有这么一回事吗?”
南宫“你们统统都给我闭嘴,我不过就是来警局销个案,你们一个个都在这里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干吗?事情完了后,我会开记招来澄清最近的一些谣言。现在我的案子还在调查中,暂时还不方便透露太多,谢谢各位。”
他在保镖的保护下冲出了记者的包围来到许琳的办公室。
此刻,站在电视剧旁的他笑着说“你要是南宫御,那我现在不就是端木临了?”
慢慢地围观他的人开始多了起来。
“你看,他不就是刚刚在电视上那个有钱人吗?”
“对啊,就是他,他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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