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盯着呆愣的沈浣溪,忽的笑了。
沈浣溪气恼的推开门,走出去,反应快速的关好门,倚靠在门上,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理智告诉他,他们刚才的行为有悖理法,可是,自己的心偷偷的告诉自己,自己对于刚才的行为并不反感,似乎还乐在其中,难道,自己欢喜的竟是男子?
似乎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沈浣溪抖了抖身子。
屋里。
燕山亭动了动手指,似乎想要抓住沈浣溪,可是最终也只能放下。垂下的手,虎口处有一层厚厚的茧,这是常年握剑的人的手;身上的伤口,有些已经结疤,有的是才添加的新伤;自己的身后还有数不清的仇人在暗中窥探,这样的自己怎么能招惹他呢?
自嘲的扯了扯嘴角,燕山亭回味着刚才的吻,值了。只是,对不起。
死死的揪住自己刺痛的心,燕山亭做了一个决定。
穿上自己染血的黑衣,他又是那个江湖上人见人怕的鬼煞。最后,再凝神看着门外的身影,再见了。
翻身从窗飞出,沈浣溪听到声响,猛地推开门,床上的人不见了,他,走了。
脚步有些虚浮的晃动,沈浣溪失神的走到桌前坐下。远处的树上,一个黑衣人稍作停留,深深的望了一眼刻在心底的人,转身离去。
这夜,似乎有些不同,似乎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