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传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做在马车上,等了许久之后,在马儿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沈传终于开口说话了。
“去何妨甾。”
车夫便赶着马车朝着何妨甾赶去。
很快,马车便停在了何妨甾的门口。
这里是沈传除了沈府的另一个安家立命的地方。还是自己当初闲暇之余买下的,而后自己很少过来这里,所以这个地方,除了自己身边的人也很少有人知道。
别的人只知道这里是一处很是优美的院子,却不知道这里到底是谁的府邸。
沈传在马车里做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慢慢的起身,但是在马车上他竟然已经换下了一身不一样的衣裳,而后便悄悄的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沈宣清正在被一块黑色的布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全身都被厚重的绳子绑住了。
沈宣清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不过是跟着自己昔日的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喝着酒,怎么忽的便冒出来这么一些人,二话不说的便打晕了自己,然后将自己五花大绑的带到了这个地方。
这里是什么地方?打晕自己的究竟是什么人?这些人有什么目的?他们是图谋自己的钱财还是自己的性命?
短短的一刻钟之内,沈宣清已经猜想了太多太多,可是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如果你们是为了钱财,那么你们可能绑错了人,我不过是沈府的一个不受宠的二少爷罢了,我的父亲不会为了我这样一个不成器的孩子而去糟蹋自己的一分一毫的。如果你们真的想要得到钱财的话,你们可以去绑其他的人啊。呵,我们沈府啊。如果你真的想要得到钱财,可以去绑一个人。”
“呵呵,这个人啊,如果你们去绑了来,我的父亲一定会倾家荡产的也要就出他的。这个人啊,就是我那个三姨娘生下的那个还在襁褓之中的孩子啊。哦,对了,你们可以连带着将三姨娘一起绑了来。这样,你们手中的筹码多一些,你们的胜算也会更大的。当然了,我的那个父亲啊,一定会为了三姨娘而不顾一切的。毕竟啊,那么喜欢的一个女人。”
“哈哈哈哈,你们一定都知道的吧,为了一个小妾,十里红妆啊。”
“呵呵,就我为了一个姨娘而已,竟然就做出了这样惊为天人的壮大举措。似乎所有的人都在羡慕三姨娘。你们觉得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放任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呢?”
而在沈宣清还在蒙着眼睛不停的说话的时候,沈传便已经来到了沈宣清的身前。
看着沈宣清被绑住,可是口中还在不停的絮絮叨叨,而口中的那些话一出来,十分的不让人喜欢。
“我就是这样教导你的?”沈传终于忍不住开口。
沈宣清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忽的一愣。
“父,父亲?”沈宣清一时之间,如同一个说谎话被抓住的孩子一般的无措。可是,忽的沈宣清便冷静了下来。
“呵,父亲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将自己的孩子带来,怎么,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需要这样告诉孩儿吗?”
“说,我便是如此这般的教导你的吗?”
“教导?父亲是说笑吗?父亲曾几何时有与孩儿我说过什么?我从出生之后又几次是见过父亲的?父亲总是很忙啊,总是很忙啊。我每一次站在门口,等着父亲的归来,可是,最后父亲终于是归来了,却从未看我一眼,而父亲引以为傲的大哥也不过是得到了父亲的一个眼神而已。父亲,您觉得这样的您有教导我们什么吗?”沈宣清不屑一顾的说着话。
而这些话,很好的让沈传的心乱了。
可是,一想到可能就是自己眼前的这个不孝子,今日云儿才会陷入那也那个危险的境地,沈传的心忽的便十分的坚定。
“所以,你的心里便十分的嫉恨着云儿?”
起初,沈宣清没有反应过来,沈传口中的云儿究竟是谁,于是便十分的沉默。
而后,沈传接着道:“所以,你便是什么毒辣的话都可以从你的口中说出来?”沈传十分的生气,已经在无形之中给沈宣清下了决定。
沈宣清听到了这话,终于反应过来了沈传口中的云儿究竟是谁。
于是,想也不想的便接话道:“是啊,我就是嫉恨她们两人。父亲,你是不知道吧,这记恨的种子一旦种下了就很难从自己耳朵心里拔出去。”
沈宣清的话落在了沈传的耳朵里便是沈宣清已经认罪了,今日发生的那一切都是沈宣清搞的鬼。
沈传便生气了。
“所以,一切都是你做的。”陈诉的口吻,毫无转换的余地。
沈宣清并不清楚沈传口中的一切究竟是指什么,但是这并不妨碍自己挤兑沈传。
于是。
“是啊,都是我做的又如何?难道你还真的能够为了那个女人而不要你的另一个儿子了吗?”沈宣清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他不知道沈传的是什么模样。
若是直到,也许沈宣清不会为了一时的痛快而承认一切。
可是,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沈宣清必然会为了与沈传作对而给沈传上眼药,而沈传也必然会为了三姨娘而不分青红皂白的伤害其他的人。
越是重视那么一个人便越发的会不受自己的控制。如果自己在意的那个人出事了,那么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
沈传已经失去了柳含烟太久太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