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沈醉吟说的话,丫鬟微微的愣神,但是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沈醉吟便快速的离开了,而丫鬟只是来得及看到了沈醉吟有些发红的耳尖。
忍不住微微的抿着嘴,这孩子就是这样的可爱,连同着表达的善意都这样的不好意思。
而匆匆跑出去的沈醉吟则是捂住自己滚烫的脸颊,有些不知所措。
我怎么会这样?
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却还是想要好好的对待这个人。
其实,她对我很好不是吗?若不是她,我的生命里也许不会有那样的一束光,照亮了我孤单的日子。我从未想过要去寻找那个人是谁,也从未想过要去见见她,大声的告诉她,我真的很感谢她,可是,某一天,她却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那样的无辜单纯。
也许,我应该好好的保护好她。
是了,我应当的是好好的保护好她。她是那样的一束光,是我永永远远的仰望。
待自己的脸颊上的红晕散去之后,沈醉吟便忽的想起了自己刚才说的话,“你的弟弟,我会派人去照拂的。”
嗯,对了,她的弟弟。
于是,沈醉吟便唤来了人,“你们几个,去将她的弟弟请来,好生的照顾着。若是不能带来,你们便不要回来了。”说完,沈醉吟也不管身下的人是否明白自己的意思,便转过身子走了。
找到了自己的阳光,沈醉吟的心情十分的好,忍不住想要出门走走。
而身后,那一众的丫鬟们十分的疑惑,二小姐口中的那个她是谁?她的弟弟又是谁?带来哪里?沈府吗?怎么带来?去抢过来?
于是,几人便围坐一场,商谈着。
一个身着红杉的丫鬟说道:“今日,二小姐只是让那个女人进了自己的院子,而且,是二小姐亲自下的令,派人去抓到的那女人,也是二小姐亲自下的令,让老婆子们杖责了那个女人。可是,最后却是二小姐亲自唤来了我们,让我们去寻来了大夫,为那个女人诊治。这说明了什么?”
“哎,还能说明了什么呀?不过便是那女人说了什么亦或是做了什么,而那些东西或者话语对二小姐来说十分的重要罢了。其他的还能有什么呢?”身侧一个身着黄衫的丫鬟不屑的盯着女人的屋子说道。
“所以说,这女人到底是做了什么呢?你们是没看到二小姐的表情吗?十分的开心,还为了那个女人的弟弟这样的惩罚我们。若是我们如愿的将那个女人的弟弟带来了,那倒还好,只怕是我们没有如愿的将那个孩子带进沈府,那么,二小姐的手段,你们是知道的。”一旁,一个身着粉色衣衫的丫鬟有些害怕的抖着自己的双肩说道。
“你怕什么?我们可是二小姐亲自挑选的人,哪里是这院子里的其他的人可以比拟的?他们不过都是些下等的丫鬟、奴从罢了,哪里比得上我们几人?按道理说,我们可是高他们几人一头,若是这样你便害怕了,那么二小姐还怎么能够带着你出去?”黄衫女子双眼一瞪,有些微微的生气的盯着粉衫女子。
而粉衫女子被这样一瞪,更加的害怕了。
是的,自己三人是二小姐亲自从府外带进来了,与这些沈府的奴仆不一般。自己三人从小便是清白人家的女儿,不过是因为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于是便将自己三人当做货物一般的变卖给了人牙子,若不是恰好遇到了二小姐,那么自己三人必然是要被卖到其他的地方去做苦力的。但是大姐心高气傲,自从出生以来便觉得以自己的姿色必然是当大户人家的女主人的命,于是十分的倨傲,不把其他的人看在眼里。
而二姐十分的听大姐的话,虽然二姐十分的聪明,知道审时度势,但是也免不了被大姐压着,不敢有多余的心思。
至于自己嘛,自己从小身子不好,本来应该是被父亲早早丢下的,若不是大姐看重,亲自带在身边,自己必然是早就进了某只野狼的肚子之中了,而自己能够这样苟且偷生,一切都是大姐的功劳。所以,自己是十分的听从大姐的话,哪怕知道大姐说的话是错的,自己也是不敢多说什么的。
因为,自己的命便是大姐救下的,也是大姐养活了自己,用其他人的话来说,长姐如母,自己又是这般的境遇,若是自己反抗大姐,自己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于是,粉衫女子弱弱的不说话了。
而红杉女子则是盯着黄衫女子,“大姐,你说我们应该如何去将那个女人的弟弟带进来?”
“哼。那女人的不就是那个被自己的后母卖进了沈府的那个女人吗?听说,她的弟弟则是留在了本家,那个后母啊,十分的不喜欢那个小崽子,不过是一些钱财便可以办下来的事情罢了,哪里需要怎样认真的去思考?”说完,黄衫女子站起身子。
“走吧,去账房先生那里支一些银两,然后去那个后母的家中,将那个不受宠的孩子带过来。”黄衫女子一说完便直直的朝着沈府的账房先生的住处走去。
身后,红杉女子与粉衫女子对视一眼之后,也默默的跟上了。
也是,那样的一个人,哪里是不会贪财的女人。若是不贪财也不会养着那个没有用处的孩子了。哎,都是命苦的人啊。
粉衫女子看着走在前面的黄衫女子,心里十分的忐忑。总觉得自己的大姐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在瞒着自己,可是,自己每一次过去询问,大姐总是有各种理由支开自己,而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