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沈醉吟话说到此处,便不再多言,留下时间让她慢慢的思考。但她坚信,沈催雪不会让自己失望。
果然,没多久沈催雪便抬起了头,感激的看着沈醉吟,“妹妹此番话着实说得不错。可是,妹妹打算如何帮我呢?”
沈醉吟一抿嘴,“现在衡越在姐姐与李公子之间的不就是只有一个障碍吗?”
“你是说?”
“对,姐姐真乃聪明人尔。”
“可是,就算知道又如何?那个人已经深深的扎根在横云哥哥的心里,纵使横云哥哥不会娶她,心里为不会将她剔除。我能怎么办?”
“活人争不过,那死人又如何?”
此话一出,沈催雪端着的茶盏忽的落下,眼神灼灼的看着沈醉吟,半晌,沈催雪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妹妹这话什么意思?”
“姐姐不明白吗?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但若是想要得到的早已经是一个死物,那么再难忘的都会慢慢的消失。不是吗?”
“你是说……”沈催雪伸出手在自己脖间一比划。
沈醉吟点了点头。
“不行,我做不到。这伤人可以,但这杀人我真的不行。”沈催雪否决道。
“姐姐想到哪里去了?这杀人的方法有千万种,只要用对了方法,这人消失得无声无息,谁会去关注这些?”沈醉吟嗤笑一声,无所谓道。
“可是,可是……”沈催雪心跳动得非常快,心绪有些难以平息。
“可是什么?难道姐姐还想要无事的就这样任由着那个贱婢占据了你的横云哥哥的心吗?”
“不!不可能!横云哥哥是我的,我的!”
“那就是了。”走到屋内,沈醉吟取出一个翠绿色的瓶子,轻轻的放在沈催雪的手中。
“姐姐可要拿稳了。这一瓶是无色无味的毒药,在当今这世上可是没有解药的。姐姐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误食了。将这药轻轻的倒入吃的亦或是喝的东西里,只消三天,人便可驾鹤西去。而且,这毒发作时间长,不会有人怀疑到你的头上的,姐姐可以放心使用。”
有些害怕的捏紧手中的瓶子,沈催雪心里忽上忽下的,难以平复。
只需要一点点,归云就会从这世上消失,只需要一点点就好。
受到蛊惑一般,沈催雪虽是害怕,还是将瓶子放到了自己的怀里。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沈醉吟的屋子。
身后,沈醉吟一抿嘴,无声的笑了。真是个好骗的。
大树背后,那人听到了两人的一切对话,从心里觉得此事不一般。仔细的想了想,她们要毒死谁?可是,脑海里却没有答案。
罢了,从树后走出来,一如自己来一般,静悄悄的离去。
在路上走着,忽的想起来一件事:当初李府老到沈府提亲,似乎就是为了自己的孩儿来的,后来李横云昏迷不醒似乎也是听说了自己的父亲来沈府提亲,怒急攻心才倒下的。提亲的对象是归云,等等,归云!她们想要毒杀归云!
待一切都理清楚了,那人有些气愤,但更多的却是心惊胆战。想了想,转身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晚间,李府忽的收到一封信。信上只用笔写着:李横云亲启五字,摸上去薄薄的一层,李横云唤来府门前的家丁询问,却被告知送信之人自己并不认识,是一个小乞丐,送完了信便跑开了。
询问无果,李横云思量再三,还是拆开了信件,只见信件上几个字:毒水一现归云归。有人要杀害归云!
李横云猛的站起身,似是不相信这一切。送信之人寓意何为?为什么要独独给我送信?他为什么知道归云的名字?他似乎也清楚我们之间的纠葛,他到底是谁?
虽是疑问重重,但李横云还是不愿意拿归云的性命儿戏。
最终想了想,还是派人去仔细观察着归云。
归云此刻正坐在自己的屋里并不知道这一夜有几个人正在为了自己伤神。
一夜好眠,归云放宽心,梳洗妥当,便来到沈浣溪的院子里,准备着伺候沈浣溪。
但轻轻推开门,却发现沈浣溪的屋子里并没有人。公子去哪里了?
唤来守夜的家丁,得到的是不知道几字。挥挥手,让人退下,归云仔细的观看了屋子,床褥整齐的摆放在床头,帷幔没有凌乱的痕迹,桌前的茶盏里没有茶水,书桌前的书整齐的摆放在书架上,这一切都在显示,沈浣溪并未被歹人掳走,可是,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呢?
归云有些不敢往坏处想。坐在院子里,归云打算静静的等待着沈浣溪归来。
不想,忽的响起脚步声,归云转身望去,是沈催雪。她来做什么?
起身,拦在沈催雪身前,“大小姐。”
“你在大哥这里啊。”沈催雪拉起归云的手,将人领到了石桌前,坐下。
“大哥呢?今日这么晚了,怎么还不见大哥身影?”
“大少爷还在歇息,大小姐若是有什么事可以交代给奴婢,让奴婢代为转达。”归云不卑不亢的说道。
“唉,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不是快要嫁入李府了吗?想着嫁入李府便不能时常回家看望大哥,这不,今早起来给大哥炖了一碗汤,便送过来了。谁知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