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lly?”胡渣帅哥表示疑问。
“ofcouod!”战荳荳认为,既然来中国,就应该尝尝正宗的中国菜,这才叫体验。“nextti!”
胡渣帅哥听得一愣一愣的,还是夏非寒看不下去了,过来解释了一下:“不好意思,我妹妹她喜欢厨艺,做中餐非常好吃。她说下次有机会请你们尝尝她的手艺。”
“oh!”胡茬帅哥恍然大悟,连连朝战荳荳比这大拇指。
美好的气氛一开始,便收不住结尾。红酒醉人,战荳荳喝得兴起,吹牛也吹得兴起,用简单单词拼凑的语句,基本上也能化繁为简,表达出她的意思;关键不懂的地方,还由夏非寒这个神翻译在。一顿饭下来,她早就抛弃了故作的矜持,和众人相谈甚欢。
这才是那个熟悉的战荳荳啊,豪爽不做作,对人自来熟。
酒足饭饱,众人兴致未消,又一起去泡酒吧。战荳荳人生中还从没见识过酒吧怎么样,也央求着夏非寒带她去。
“你没成年。”夏非寒不假思索的拒绝。
“我已经十八啦!”战荳荳哀求。
“你那是虚的,法定年龄是周岁。”夏非寒才不会让她钻这种小空子。
“那……那什么法律上说,只要年满十六周岁,然后靠自己养活自己,也能算成年的。”战荳荳狡辩。
正确的解释应该是,在法律上,已满16周岁不满18周岁的人,如果具有完全行为能力(可以独立生活、靠自己劳动提供自己的经济来源)是算做成年的。夏非寒侧目:“你靠自己养活自己了?”
“呃,没有,但是至少也有一半啦,所以年龄上,你也不要跟我计较这么多嘛,我就差几个月啦。”战荳荳抱着夏非寒的手臂撒娇。
是还有半年多呢。夏非寒无奈,对她的要求,只要不是原则性的,他一向是秉承放任的态度:“那你过会儿老实点。”
老实点的意思,是大口喝啤酒么?战荳荳从来没来过酒吧,但是酒吧里那些玩骰子的游戏,她却样样精通。夏非寒看着她热火朝天和他的同事猜拳赌酒,就后悔了刚才怎么能答应她。
玩起来就疯了,太过豪爽,浑身还有种江湖子弟的感觉……
夏非寒默然,战伯伯武馆教出来的风气,好像不是这种纨绔风吧,怎么到她这里就全都变质了。
眼看着她三瓶啤酒下去了,夏非寒终于忍不住把她拎了起来,先带回酒店。刚才的红酒加上酒吧的这种小瓶啤酒,她虽然没醉,但是也明显有点大舌头了。
“非寒哥哥,我厉不厉害?哈哈,跟我赌……”战荳荳咯咯笑。骨子里,她就是争强好胜的,而且喜欢男人间这种直来直往的方式,拼拳头,拼酒,拼胆量。
“滚,”夏非寒刷她后脑勺:“臭死了,回去马上洗澡。”她不知道,她喝醉酒,对他来说,就是一场天人交战的折磨么?面对有趁虚而入的机会,他依旧会渴望那样的方式,可是又已经远远不能满足。他迫切的希望有一天,他和她可以真实相对,而不是他醒她醉。
“哎哟,你不也喝酒了,你哪里香了啊,你也去洗澡!”
夏非寒打开房间门,将她先拎着进去,省得在门口醉酒喧哗嚷嚷:“好啊,那一起?”
“不要!”战荳荳猴子一样往旁边一蹦,坚定的摇摇头。她只是喝高了,又不是喝傻了,这点还是分得清的:“我先去洗,你不准进来啊!”
他都把她看光光过了,还会在乎这点蝇头小利么?夏非寒不屑的勾起嘴角:“等会儿我洗澡的时候,才要说这句话。”
战荳荳雄赳赳气昂昂的哼了一声,转身走进了卫生间。夏非寒侧耳倾听着里面响起水声,才无奈的摇摇头。
今天晚上,自己该怎么做呢?
好纠结的问题啊。
夏非寒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盯着电视机发呆。浴室的门忽然打开,然后传来战荳荳尴尬的叫声:“非寒哥哥?”
“干嘛?”夏非寒好像听到了召唤,倏地坐起身。虽然明知到不可能有什么香艳的事情发生,但还是忍不住小小激动了一下——刚才他正回忆起某个片段某个动作,身体还保留着那种状态。
“那个,拿件浴袍给我行吗?”战荳荳不好意思,进来太匆忙,忘记拿了。
那现在她应该是光溜溜的?夏非寒轻抿了一下干涩的薄唇,起身从衣柜中取出一件:“猪脑子啊,老是忘记东西。”
“你手伸进来,不许偷看啊!”战荳荳将门打开一个小缝,自己躲在门背后。
猪啊……夏非寒的身子蓦然一震,身体里一股暖流汹涌而过。她以为这样自己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吗?她不知道里面有一面镜子,正好可以成为传递彼此画面的桥梁吗?
虽然镜子被水雾蒸腾的有点模模糊糊,但是那白花花的轮廓,是怎么也逃不了的啊。
夏非寒喉结一动,伸手将毛巾递过去,声音略有点干涩:“给你。”
手上一动一空,下一秒,门已经推上来,夏非寒无奈缩手,也无奈看着画面一点一点消失。
警觉性还挺高的嘛。
回到床上躺着,不多时,战荳荳就推门而出。长长的男士睡袍,将她一直裹到了膝盖下方,宽大的衣襟在胸口一直交叉到腰侧,胸口也无任何春光可漏。
“非寒哥哥,轮到你咯!”战荳荳洗了个澡,觉得浑身清爽。
“头发不吹干么?”夏非寒起身,拨了拨她水唧唧的发丝:“床上过会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