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n?
战荳荳脑海迅速将这个讯息消化,然后差点跳了起来。夏非寒说的是上次出国去看到的那个大块头帅哥吗?那个比熊安安还要大上两圈的,却又很羞涩的那个?
她记得他就叫ben……
晕了晕了,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不对不对,用错了,是任何一次腐朽革命的失利都是从内部产生的。她终究还是没有拦住夏非寒走上弯弯男的末路么?呜呜,她上次都没怎么把ben当做重点防范对象,以她目光看,就算是要发展,至少也应该是oge那样的金发帅哥,美丽妖孽跟夏非寒气质同出一脉。
ben……战荳荳哭了,夏非寒这是追求的互补么?
怪不得刚才她看见熊安安搭着他肩膀,他都没有反对,她还以为他喝多了不清醒。现在看来,也有可能是因为人家就欣赏熊安安这类健硕an男子汉气概比较旺盛的类型啊。
怎么办怎么办?战荳荳欲哭无泪,心里好像被狠狠剜了一刀,血淋淋空荡荡。夏非寒喜欢ben……怎么会呢……他才出去一年半,变化不要这么大啊。
不行!她一定要补救!她千万不能让夏非寒继续这条弯路。她真的不歧视不反对同性恋,但,绝对不能是夏非寒。
她不能接受啊,那个,家里人也不能接受的啊。战荳荳此刻真想把夏非寒拎起来,好好把他摇醒了上一堂思想政治课。
“夏非寒?”她轻轻拍拍他。
没有“唔”的回答声,夏非寒的呼吸已经平稳下来,绵延悠长,睡得异常香甜。
战荳荳怅然若失。她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脑袋,责怪自己太大意了。哪有一个人会主动开玩笑说自己是同性恋的,夏非寒那么信任她告诉她,还曾接受过她尝试帮他纠正性取向的行为,为什么自己就半途而废没重视起来?都怪自己,自己原本是有能力把他拉上直路的。
不行!亡羊补牢犹未为晚,她现在不可以光自暴自弃,她不是力大无穷女壮士么,哪怕再艰难,她也要重新把夏非寒从弯弯路上拽回来。
战荳荳一脸坚毅,低头摸摸夏非寒光滑溜溜的脸颊,深呼吸,心中暗暗发誓:非寒哥,别难过,我知道你一定也很苦恼,放心吧,我会帮你的!
小心的搂着他,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就跟母亲哄孩子睡觉一样的温柔。直到确定他已经睡熟,战荳荳才悄悄的一点一点挪起身子,回到自己房间。
一晚上,脑海里一直想着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才好呢?要不要告诉夏致哥哥,让夏致哥哥在国外多看着夏非寒一点?可是,万一夏非寒不希望夏致哥哥知道这事儿呢?这事关*啊。可惜自己又鞭长莫及……唉,也不知道夏非寒有多喜欢ben,去年过年问的时候还是不太清楚自己心意,今年就喜欢了,明年会不会就接受?天哪,也不知道ben有没有这个倾向,要是有就完蛋了,两个人一拍即合怎么办?要是没有,也不能掉以轻心啊,以夏非寒这种男女通吃的容貌,那个羞涩的大块头很难把持得住啊。
战荳荳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想了一夜,半梦半醒中全是夏非寒的身影。等到早上太阳晒屁股肚子饿的咕咕叫起来的时候,发现楼下中庭中学员们已经开始操练起来,而老爸则单独跟小孟子在一旁指点着什么。
老爸果然还是跟年轻时候一样雷厉风行啊!战荳荳打了个哈欠,紧紧了脖子,然后转过目光看向另外几扇紧闭的房门——也不知道那三个喝醉的人今天怎么样了,不会睡得比自己还晚吧?
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敲门,目光却瞥到了厨房中夏致的身影,后者也已经看到她,正向她招手。本命一召唤,战荳荳没再顾得上其他,一溜烟小跑下楼,穿过回廊,迎面而去:“夏致哥哥。”
“小懒猪。”夏致揉揉战荳荳刚梳柔顺的长发,笑着:“还不快吃早饭。你在家每天都是这么两顿并一顿的么?”
“嘿嘿,难得难得,我可是很勤劳的孩子。”战荳荳大言不惭,眼睛笑得眯起来了:“你吃过了吗?对了,立秋他们起床了吗?”看看有没有比她更加懒惰的。
“都起了,立秋去后院花圃暖房那里了。”夏致笑看着她狼吞虎咽,有点小粗鲁小随性,但在他眼中,怎么看都觉得率真可爱:“安然和非寒好像去打篮球了吧。”
“哦?”战荳荳两只眼睛顿时睁圆了,跟俩小灯泡似的。他们俩是又斗上了呢,还是……“他们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好?”夏致苦笑着反问:“你觉得他们关系好么?”
“呃……不好……”如果不是因为非寒哥的取向问题困扰着她,又因为熊安安和ben相似的风格,她一点都不会觉得两个人关系好:“我们一起去看看吧,万一他们打起来怎么办对不对?”
夏致汗,打起来应该不会吧,两个人都是年轻气盛的酗子,又因为荳荳的关系,所以难免彼此竞争心强了一点而已,但两个人都是属于很有分寸的。昨天喝酒貌似没分出什么胜负,今天换个方式而已。
不过,自己这是被淘汰出局了么?安然不是应该找他才对么,为什么会挑上非寒呢?不是昨天自己一杯倒的功力,被安然直接给忽略过去了吧?
夏致瀑布汗,发现走文艺路线的男生好像确实不太实用。“你先吃,吃完了一起去。”
战家武馆西侧,有一片巨大的晒谷场,以前是给村民们晒粮食用的。后来大家种田少,就渐渐废弃了,战国出资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