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原因,秦寒现在全身散发着冷意,明显是不想回答任何问题,也没有人敢上前去触霉头,只敢远远的发问。
从下车到走进秦氏大厦,记者一个回答都没有得到。
“老板。”
辰南在秦寒还没走进办公室第一时间跟着进来,“现在楼下全是记者,公关部的电话也已经被打爆了,都是为了您跟沈小姐的婚讯而来。”
“嗯。”这一点秦寒很早就料到了。
辰南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说:“还有一件事,秦董,在办公室等您。”
秦寒的脚步突然停住。
“他来干什么?”明显是对秦文深的到来表示不满。
辰南低着头,承受着秦寒的威压,额头隐隐有薄汗冒出,“应该,也是为了昨天的声明。”
刚准备转身的身影一顿,然后朝自己办公室走去,“你去工作,没什么事别来办公室。”
“好的。”
辰南立刻明了。
秦文深和秦寒之间有矛盾,不是一天两天了。
秦寒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自己的位置上坐着的中年男人。
“你找我?”
秦寒的态度很冷。
“什么态度。”秦文深十分不满秦寒对他的态度,怎么说他也是秦寒的父亲,是秦氏集团的董事长。
秦寒冷冷一笑:“说事。”
“听说你上赶着去给人家当女婿,还闹得满城风雨。”秦文深对自己的儿子恨铁不成钢,怎么说也是秦氏集团的总裁,把自己的姿态放的这么低,简直丢了秦家的脸。
秦寒有点不耐烦:“说重点。”
“就算你们真的要结婚,不应该通知一下长辈?”
秦寒掌握秦氏集团六年,基本上整个集团上下大部分都是他的心腹,秦文深早就被架空了。现在他不过是个纸老虎,秦寒从来没有买过他的帐。
只是,秦文深和秦寒之间的矛盾太久太深,秦寒现在只是从不回秦家,而不是直接对秦氏出手,就已经足以让秦文深谢天谢地了。
“下聘的时候,会通知你。”
“求我办事还不给我好脸色,你要不是我儿子,我……”
秦文深被秦寒的态度气的不行,偏偏是自己的儿子,就算怎么生气,当年他做错了事,这是他应该承受的。
“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管了,只是这次沈心悦妈妈出殡,到时候我们秦家也得表态。”秦文深无奈的叹了口气,“知子莫若父,你对沈心悦的心思,真的半点都舍不得藏。”
秦寒:“不需要藏,她只能是我的。”
“现在你如愿了,那就好好珍惜,不要像当年……”秦文深的话还没说完,秦寒猛然打断了他的话:“你没资格提以前,好好当你好的‘长辈’。”
原本最和谐的场面,被秦寒打破。
秦文深无奈的摇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
“出去。”
秦寒不想听秦文深多说,更不想听他在这里追忆过去。
他是最没有资格提以前的人,凭什么在这里跟他说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