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闻土一口气跑到高进面前,直接和独孤信、郑常跪在一起,大声哭号。
“庄主啊!小人冤枉啊,小人虽然不曾娶妻,但是并无不良嗜好啊!那天是那个该死的侍卫趁我酒醉,是他勾引的我啊!小人全不知情!”
高进看王闻土偌大个男人,居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心中酸楚。
我怎么这么命苦,那帮穿越者们虎躯一震,眼中冒出一股寒光,就能小宇宙爆发,散发出十万马力的王八之气,个个小弟无数,个个抛家弃子,品行都好的像圣人,绝无闲话!
高进苦逼的觉得自己今天像个菜市场的肉贩子,本和大妈们纠葛肉价的高低,而大妈们最后一定要杯葛肉贩子搭渣多少!
对了,王闻土这小子本该在下面候着的,怎么自己跑上来了,还有通风报信的。
高进看了看周边的侍卫,少了好几个。高进苦笑着,叫三人先起,事情往后再说。
高进命人给林家越松了绑。
郑常、独孤信、王闻土站了一边,林家越一人站了一边。
林家越躬身向三人行礼,道:“家越今后只听庄主号令,唯庄主马首是瞻,还请诸位兄弟大力支持。”
郑常、独孤信、王闻土三人鼻子不约而同的轻哼了一声,并不回礼。
高进批评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们三人私德有亏,怨不得别人。高家庄是大家的饭碗,大家同为高家庄谋利,定要互相配合。”
诸人听的有理,面上换了愧疚,勉强互相拱手认了错,保持了面上的一团和气。
一直未说话,冷静旁观的陈智见高进无意间捅开了本庄的阴私,本以为无法收拾,未料到高进利用外事竟先把庄里诸人把柄拿住,打拉结合,增强了庄主自己的权威。
陈智对高进的佩服又增加了几分,赞道:“大家齐心协力为高家庄出力,也是缘分,需竭心尽力辅佐庄主,庄主对大家一向大方公道,大家心里需感恩才好。”
正说着,庄墙下又快速上来一人,众人看竟然是王启年。
“庄主,聘媵的事情办好了!”,王启年走到高进面前,弯腰从怀里掏出一张按着几个红手印的聘书,小声说道。
高进接过,看众人的眼睛都盯着,赶忙踹到怀里!
“启年叔,今后发了警讯,你作为大队长要立刻到场,这次你是初次,下次可要记住了啊!”
“嗨,这不有你吗,我还是先保住自己的膝盖,这两天实在受不了了”,王启年略带郁闷的说道。
高进闭嘴无语,老娘淫威甚重啊!
轰的一声,众人一征,纷纷在盾牌的掩护下,凑近了看。
原来,庄墙外各庄的民壮在下面叫骂半天,见庄门未按预定的打开。庄内的人也不啃声,各族族长站的焦躁,居然找来了几门土炮,对的庄门鸣放,打的庄墙石子横飞。
林家越骂道:“娘的,太欺负人了。庄主,我们干他。”
高进吐了口唾沫,向左右道:“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开枪放炮。巴雅尔,你在此好好守着,我去去就来。”
“林家越,你的人分两组,一二小队随王大队长到内城守卫,你领三四小队在外墙上听巴雅尔指挥。”
林家越大声道:“庄主放心,只要您下令,我定打的他们屁滚尿流!”
“王闻土,庄门交给你了。你队伍的人本来都是特意选的,没有周边庄户人家,这次你可要当起大任。”
王闻土大声喏了,喊道:“庄主放心!”。
“启年叔,你带陈师爷去内城带金字营,达春去万博园,吉仁泰去高府。郑常、独孤信随我来,卫队跟我走。”
高进有条不紊的连贯下令,诸人佩服,各自领命照办。
高进心中得意,老宅男玩了十几年战略游戏,游戏榜前十,这点调控能力还是有的。
高进带着郑常、独孤信下了城墙。
“郑常,一炷香时间内,你要组织外城所有庄户所有人校朝合。”
高进上马,带着独孤信和几十名侍卫直奔东院。
东院守卫,远远望见庄主和院长前来,赶忙推开厚重的大门。
高进打马,带一众侍卫蜂拥而入。众人甩蹬下马,高进跟着独孤信进了正堂,正堂上树了一尊岳飞塑像,甚是威武。
当初建院,高进就是一切依照东厂的架构来,连塑像都是学了东厂。
东厂作为一级国家机构,也是暴力组织,查处不法本就是职责,结果被当时的文人(后世叫公知)对个别问题扩大渲染,被描绘成无恶不作的太监机构,真正是谬种流传。
高进在正堂坐定,独孤信命人上了茶水。高进喝了一口,道:“拿把斧头来,叫蒋由把田明带来?”
独孤信忙派人去传,不一会儿,蒋由从内狱里跑来,恭敬道:“庄主,罪犯田明带到。”
高进放下茶杯,看了看面前这个粗壮的汉子。
蒋由半鞠躬的样子,向高进请安,一脸谄媚,眯眯笑的眉毛眼睛都挤在了一起。
高进道:“蒋由,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一扬手,把面前刚拿来的斧头丢到蒋由的面前。
蒋由看着面前的斧头,正是平日里惯用的武器,手心本能的一抖,环顾了下一屋子几十号面有杀气的护卫,抬头仔细看高进面上的颜色。
高进呵呵笑道:“蒋由,你来本庄有些日子,本庄主爱惜人命!也想留下你这个人才,若你心中不服,可提斧再战。”
蒋由身上一个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