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山风”在左山上看那肥羊陷入三面埋伏,大喝一声:“见者有份。”,带着人马就呼啸着冲了下去。
高进的逍遥午觉被董镖头一声有匪,断灭的干干静静。钻出车外只见前方路上哗啦钻出一片衣衫褴褛的土匪,有几个身上的衣服倒是象是明军的官兵。左边和右边的山上,先后下来一只人马,右边的开始下来的快,但是左边的居然有后来居上的架势。
砰,后面居然开火了,还有这么远,高进恼怒的往后看去。发现原来是后方又有一支马队直接冲了过来,居然是昨天在路上遇到的一群马商,那冲在前面的昨日还讪笑的一张脸,今日就凶神恶煞的举着大刀冲了过来。
二毛那枪,什么也没有打到。十来个顺道打劫,也贩卖马匹的马贩子,转眼就到了面前。二毛再次装药都还没装好,只见一刀就劈了过来。
三毛这时才胆子略大,探头举枪正瞄着,砰,打在那面目狰狞的人身上,那人身形一顿,慢慢栽下马去,留下马自己冲了过去。
后面的马贩子接着上来又是一刀,谢老大手持盾牌这边把大家护着,另一边却突出一马一人,一刀把驾车的李一剁翻下了马,可怜那李一连头带手被砍成了两截。
车队乱了,借着最后一辆车的抵抗,全往路边的田野里冲去。路边不平,很快马车都被迫停下,高进在慌乱中,穿上塞满金属的褂子,再把自己塞进棉絮中,把脑袋套进杏花楼的铁茶壶里,拎着狼牙棒,爬上马背。
王启年一边拨马堵着一个劫匪,一边大叫:“李妈,快跑?”
李妈手举丈二朴刀,背着褡裢,招呼众女:“女儿们,快跑?”众女哭叫着跑到李妈身边,只看到张镖头打倒一匪徒,却被另一匪徒砸掉马下,陷入马蹄被踩死。
高进一拍马屁股,砍断小马的缰绳道:“你自逃命去吧?我今日要挂了?”
李妈高叫道:“进儿,快到我这里来。”
高进喊道:“娘亲,我来了。”护着张郎中,徐大儒靠了过去。
李妈的朴刀,徐大儒的长矛,加上后面巴雅尔、达春、吉仁泰三张弓,背后靠着一辆大车,高进拍马守着后方。冲过来的马贩子立马被射中,挂着羽箭掉头跑走。
王启年和董镖头二人互相看护,和四五个马贩子对冲了一阵,都没砍到致命的地方。趁着这空档,谢老大护着二毛、三毛,李刚驾着货车靠近了李妈附近。正好形成个小品字型。
一阵箭雨,高进大惊。原来右边山上来的匪徒人未到,箭到了。十来个人,连续放箭,好几十只箭形成箭雨飞到。马贩子和女人们同时被笼罩在箭雨中。
小桃惊呼:“金花姐,银花姐,杏花姐。”只见金花、银花、杏花胸口中箭,直接惨叫着倒了下去。
“金花,银花,杏花!”李妈狂躁的暴叫:“我跟你们拼了!”操刀就向前冲。
高进眼看着血泊中的亲人们,高喊:“躲到身后去。”热血冲上头来,拍马上前。
那鞑子兵马也到了,还活着的五个马贩子拨马就想走。被第二轮集中射箭射倒三个,剩下两个见逃走无望,反身刁斗。
岳乐顺射完第二轮,抽刀拍马上前,正好遇到冲出的李妈。
李妈舞朴刀对着来人发狠劈下。见这刀来势凶猛,岳乐顺忙掉马头,拐了开去。后面一鞑子见李妈招式用老,飞马过来照着李妈就是一刀。
高进看见急忙冲来,紧赶着可就差一个马头,惊呼:“小心。”
眼见李妈就要惨死在那鞑子的手上,高进的神经开始爆棚。
砰,李妈倒下了,不过还活着。招式用的太老,李妈被自己带倒了,正好躲过了那一刀。
高进正好拍马接上,饱含深情的一狼牙棒,血肉横飞,挂了高进一脸。
后面几个鞑子见高进砸死了同伙,纷纷拍马上来,小胖子仗着重甲大棒,虽然身上棉絮挂了五六根箭还被砍了几个窟窿,倒有越战越勇的态势。
董镖头已经挂了,死的很光荣。他深情的最后看了一眼他热爱的黑土,倒了下去。他的刀深深的镶嵌在一名鞑子的脖子里,他的背后被岳乐顺插了一刀,他砍死了两个匪徒一个鞑子。
王启年还在和三个鞑子游斗,苦战,虽然身中数刀,也挂了好几根弓箭,仗着这套好棉甲,也砍杀了一个鞑子。
岳乐顺带着兄弟们顺利的搞死了二个马贩子,刚转马回来,左边山上的千山马匪冲到了。
岳乐顺提马上前。“座山风”大怒,就八个人,还敢和我挑战。
高进趁势拍马去解救了苦斗中的王启年,回到李妈那边。
围着他的鞑子转身去汇合岳乐顺去了。
鞑子一阵箭雨,又准又狠的扎翻了三、四个千山马匪。“座山风”一伙也不吃素,人多刀多,一阵狂砍,砍杀了五个鞑子。岳乐顺见势不妙,转身拍马就逃。
身后赶来的肖百总刚拿下躲在外围的阿四,上来正堵上三个鞑子。
千山马匪纵马过来擦着肖百总的队伍而过,呼啸着口哨。岳乐顺带着二个手下,被压迫在小范围内动弹不得。
高进护着王启年到李妈那里,看到男人还在戒备外,众女围成一团哭泣。
高进气道:“再哭,大家都死在这里了。”
李妈抹了把眼泪:“大家起来,把刀都拿好。”
众人离开货车,背靠背,伤重的在里,伤轻的在外。王启年和高进带马守着。
岳乐顺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