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亮起,刚完事的高进‘迷’茫的看着身后出现的‘女’子,咦,东哥和兰雅,那我身下又是谁?
徒,又搞错人了,高进蹦了起来,跳到东哥身边惊恐的指着地上瘫软的三个‘女’人尖声道:“这怎么回事?她们是谁?”
“苏泰大福晋、兀‘浪’哈大公主、泰松公主,你们在做什么?高进,这怎么回事?”,东哥铁青着脸厉声再问。
高进一拍脑袋:“我喝‘蒙’了,你哥叫顾三台带我休息下,我跟着顾三台走了,睡着了一会,醒来就在这里?”
苏泰大福晋双手捂脸,流泪哽咽道:“我喝醉了进来歇息,结果被这贼子玷污了?”
兀‘浪’哈大公主也从高‘潮’中恢复了过来,看着边上瘫软一堆的妹妹,坐起来气呼呼道:“苏泰大福晋,你被这贼子玷污,为何捂住我和妹妹的嘴,分明是与这贼子有‘奸’情,正好被我们撞破。”
苏泰大福晋放下捂住脸的双手,脸上竟然没有眼泪,大声道:“刚才是哪两个‘浪’****叫的这么大声,若不是我捂住,你们早被人抓‘奸’了!”
东哥听的脸上一阵红白,愤怒的看向高进。高进无辜的回避着东哥的眼神,弯腰在房间了四处翻找,道:“奇怪了,我的衣服呢?”
兰雅忽然想起曾在帐篷‘门’口被一堆衣服绊了一下,急忙跑到帐篷‘门’口,抱来一堆衣服,问道:“这可是你的衣服?”
高进翻了翻,边穿戴边奇怪道:“是我的,怎么会在‘门’口,呀怎么到处被刀子割破了。”
苏泰大福晋、兀‘浪’哈大公主、泰松公主,东哥四人看到高进穿上被割成一片片的衣服,像乞丐一般,似乎悟到了什么,相互对视的眼睛里急剧的变幻着神‘色’。
东哥脸上由愤怒转为深思,道:“原来是有人趁高进酒醉,把高进衣服扒了丢到我的帐篷,想让我出丑。没想到苏泰大福晋、兀‘浪’哈大公主、泰松公主先进了帐篷。”
“对,就是这样,趁吾等酒醉做出如此恶事,怕出此‘奸’计者还有后着,快穿好衣服。吾等找顾三台一问就可佐证了”,高进辨明冤情有望,立刻兴奋起来。
众人感到事态严重,酒‘精’也随着吓出的冷汗消散了大半,立刻达成同盟,共同行动收拾了狼藉的战场,扶起最惨的泰松公主,一边安慰、一边穿好衣服。
外室等待的高进如在梦中,怎么想都太不可思议,自己得罪过谁呢?忽然想起下午那‘蒙’面的‘女’子。自己近期只接触过一个陌生的鞑子‘女’人,难道是她?
高进陪着笑脸凑近一脸肃穆的东哥,将前几日给一个‘蒙’古贵‘妇’接生的事情说了,东哥听罢,看向兰雅。
兰雅道:“巴音塔娜侧福晋是中途离开过好一会,好像身边还有两个‘侍’卫,但是奴婢有事情,没有跟上。”
高进蹦了起来,叫道:“‘侍’卫在何处?”
东哥看了一眼高进,语兰雅道:“招顾三台,你带几个‘女’‘侍’卫把那巴音塔娜两‘侍’卫抓来,记住,要悄悄的。”
兰雅领命而去,高进呆坐在一边陪着笑。
苏泰大福晋、兀‘浪’哈大公主、泰松公主三人换了新装,重新梳妆了一番,头面一戴,一起出了内室,个个都是雍容华贵,美‘艳’动人,让高进想不到她们刚才都竟然与自己有染。
兰雅叹了口气,唤众姐妹稍坐,简单说了下巴音塔娜的可疑,自己先入内换衣,心中也想看四人如何面对。
高进受不住苏泰大福晋、兀‘浪’哈大公主、泰松公主三人看着自己的复杂眼神,只好不停的向各位美‘女’报以傻笑,不断的鞠躬。
兀‘浪’哈大公主忽然拔出腰边挂的小刀,丢在高进面前,道:“去巴音塔娜的帐篷,把她干了。不去,你就死?”
苏泰大福晋和泰松公主眼睛一亮,一齐看着高进。
高进叹口气道:“如果她不从怎么办?”
“她若不从,闹起来也是你死?”,兀‘浪’哈大公主的语气里不带一丝的感情,让高进不寒而栗。
“若我顺利干了她,今日我们四人之事就此作罢,你我皆是被人算计,我们都是被害人”,高进抓过刀子试探问道。
兀‘浪’哈大公主看向苏泰大福晋和泰松公主,眼神里‘交’换着二人的意见,心道此人干了巴音塔娜,就是巴音塔娜的把柄,自然不能杀,何况,刚才。。确实很舒服。
苏泰大福晋和泰松公主仔细的看着高进,胖子虽然容貌平常,笑容略带猥琐,但眉眼间藏不住的,是锐气。
泰松公主的‘腿’上还是黏糊糊的,心中又泛起一丝奇怪的感觉,想想刚才的疯狂,竟然羞红了脸,不言语。
苏泰大福晋看懂了泰松公主的表情,也猜出兀‘浪’哈大公主的用意,道:“今日之事,不得再提,若有再提,必杀你。你可发下毒誓。”
高进向三人鞠躬,郑重大方道:“天地可鉴,吾今日第一次见到三位贵人,特向三位贵人请安。贵人‘交’办的今日之事,鄙人马上去‘操’办,若不办好,就让长生天降罪恶人不得超生。”
苏泰大福晋、兀‘浪’哈大公主、泰松公主三人非常满意。兀‘浪’哈大公主寻了贴身‘侍’‘女’,问定巴音塔娜进的帐篷,带高进去了。
东哥在内室听着四人讲话,未想到四人如此干脆利落的坐下决断,个个都不是良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