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口气,微微地抬高眉头,嘴角洋溢着笑容,“一来可以了解王爷的愧疚之心,二来可以得到你想要知道的一切消息!不是很好吗?”
眼睛瞪得大大的,痴痴地站在那的玉箫被她嘴角的笑容深深地吸引,此时的笑容,不像平时的牵强,而是发自内心的,有点调皮又有点自嘲的味道,不加任何的伪装,是如此的让人动容,此刻的她,好漂亮!
“王爷,难道涟漪说得不对吗?”望着站在那傻傻的人,认为自己是不是说话错了,为什么他是这样的表情!
被她的话语惊醒回过神来,尴尬地转开头,脸上泛出不自然的红晕,清了清嗓子慢慢地说道,“没说错,只是难为你了!本王从来不做没有任何目的的事情!”什么消息对他根本不在意,他只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危如此而已!
看到他脸上的红晕,小蔓明白不再说话,安心地闭上眼睛,迎接她的是新的生活,卖笑的生涯开始!只是她不是为了钱财,而是为了得知的他的消息,默默地感受不去打扰就足够了!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乡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着处;手把花锄出乡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三月香巢初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已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独把花锄偷洒泪,洒上空枝见血痕。”只见一女子玉指开始在古琴上波动,十分流畅,伴随着古琴,婉转又有些哀愁的歌声缓缓流出。
身着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一头青丝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伴随着琴声歌声,让人无法不滞留。
“好!啪啪啪!涟漪的歌越来越好了!”轻拍着手走到女子前面,露出淡淡的笑容,眼中尽是宠溺看着对方。
“王爷过奖,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只是涟漪混饭吃的本事罢了!”微微地抬头,眼角朦胧地看着对方,尽显妩媚,轻轻一笑足矣倾城!更何况加上倾城的脸蛋,更是让人无法从其身上离开!
“继续唱下去吧!听着半吊子的歌不怎么舒服,尽善尽美,才符合你,对不?”用食指抬起她的下巴,然后微微地一抬,温柔地说着!这样的姿势够暧昧,让人不得不遐想,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莞尔一笑,红唇轻吐,“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怪侬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捧净土掩*。”
“这里面的是谁?怎么有这么大的架子,想见一面还要对对子,而且还必须家产万贯!一天只见一个客,而且卖艺不卖身!”
“听说她是福王外面的金屋藏娇,既然可以让福王三天不上朝,走不出闺房。”
“听闻,她依仗自己的脸蛋,对福王下药,所以连不近女色的福王也逃不出。”
“看看他们恩爱的样子,就是一个骚人,还什么卖艺不卖身,恐怕她的身早就被福王拿去了,青楼女子怎会这样洁身自爱?”
“倾城女子,男子哪能不折腰呢?”
伴着歌声琴声,下面的人也在纷纷地议论着,对于涟漪的来历与福王的关系在揣测着,各个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模样!
“这下满意了吧?本王的名声可是彻底坏了!”轻轻地揉着小蔓的肩膀,轻轻地在她耳边说着,不知道的人以为他们在亲热,可是一切都在做戏,可是有多少真真假假,玉箫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在乎她的安危,他又何必这样?
微微地扬起嘴角在他耳边说着,“不是王爷早就想到的吗?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不这样,怎让人相信我是青楼女子呢?”话完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吹着风,然后推开他的人,然后往屋内走去,回眸一笑,尽是妩媚。
耳边传来温热,让玉箫楞了楞,他万万没想到她会用这招,做戏也用不着这样做全套吧?*裸的勾引,该死的女人,你不会想这样勾引外面别的sè_láng吧?知不知道这样是引火*吗?不是所有的男子都经得住这样的勾引。
他明白,涟漪所做的一切都是精心安排的戏,可是却因为不经意,举手投足之间,会让人看出端倪!他承认,自己有私心,想把她紧紧地绑在自己身边!
“既然想和她在一起,为何不让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呢?”缓缓地开口,不依不饶地问着对方。
“你没听说过金屋藏娇的吗?有时候不是紧紧地放在身边就是给她幸福。”转头望了眼站在窗口的人,她带着淡淡的笑容,让人看不清情绪。
可是往往她不知道,她笑得越灿烂,笑得越美,心就有多么地痛!所有的痛楚都全部自己承担!自从复活之后,她的心事越来越重,以前她会发泄,而这次她连发泄都懒了!
“原来福王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