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该死的老鼠想怕也吸了,所以这刻才发春了。
这下,她是掉到黄河也洗不清,偷鸡不着蚀把米了,众人一定误会她与一只老鼠人。
她想方设法好不容易将子默骗到手,说什么她也不能服气啊!
她寻视,却不见子默的身影,大吃一惊,糊言乱语:“子默!我和子默一起的,他去哪里了?”
她不提起子默还好,一提起,马茹气得一处来,她唾弃地一脚踹开她,朝外大喊:“来人!来人!”
那十几名侍卫一听这呼叫,又蜂拥撞门而入。
却见,马茹指着床榻上的妖怪,一声喝下:“把这个奸夫给我活活打死了!”
一阵惊天动地,那只老鼠还是在后面出现的展月明帮忙,生生被打成了肉饼,骨肉模糊。
闵府这下真是热闹非凡。
惊恐声、叫骂声、唾弃声、呼喊声在闵府上空持续了大半夜。
最后,王瑶成了笑柄,无论她如何解释,也没有人选择相信她。
另外,众人还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即是――闵大少爷玩失踪了。
闵子冲紧张问起,展月明便邪恶地把责任直接推到王瑶身上,同时,他又誓旦地保证,一定找到人回来交差。
三更天,闵府又乱做一团,四处找人了。
当然,热闹的闵府,难得还有两处宁静的地方。
景昊似乎能看透她的内心,洞悉她的想法,冷讥:“放心,在我怀里,烧不死你!”
筱柔猛翻了一下白眼,可当意识到二人的动作活像一对老夫老妻,脸颊一烫,她触电般想抽回自己冰冷的手指。
却不知,反被他握得更紧了,他低沉的声音又在她耳边环绕:“你的手指冻僵了,别乱动!一切等到明早再说!”
说话间,他拉来被褥,将二人裹得结实,筱柔全身顿时如同石化,一瞬间成了哑巴。
无奈,景昊一个翻身,又成功靠近,将她逼得无路可退。
暗叫命苦时,景昊声音吵哑低咒:“别乱动,再乱动我可不敢担保会不会再强占你……”
筱柔这刻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唯有干瞪着眼直到天明。
谷雨苑与新房,两处地方虽宁静,却又是另一番风景。
当第一道晨曦穿越窗棂,直直洒落子默的眉眼时。
默密而黑的如墨眼睫扇动了一下,似乎非常痛苦,眉心蓦地拢聚。
这一刻……
默醒了,迎接刺眼光线,他不敢直接睁开眼睛,而是伸手迅速遮住光线。直到适应了,他才眉心紧涩的睁开眼睫。
呈入眼,是陌生的环境,粉色的纬帐,粉红的被单,一切偕是粉色……
如是当头棒喝,无不阐述一件事,这里不是他和筱柔的新房。
这里是哪里?
蓦地!他狼狈地滚下床,大叫一声“啊!”
这这这这这这这……
没错,呈在他眼前的不是筱柔,而是别的女人,凝珠因为他的尖叫睁开的眼眸。
“姑爷……”
“我们……昨晚?”
心烦意乱不足言表他此时的内心,榻上的狼籍,还有她身上的吻痕,明明白白地告诉他酒会误事的结果!
他惊慌失措随便扯来一件衣裳遮住了自己的伟岸,脸色黯然,连肠子都悔青了。
真是万恶啊!他怎么可以做出对不起筱柔的事?
筱柔……
凝珠翻开被褥欲要向他靠来,子默瞅见她的o ti顷刻满面通红,连忙找到他的衣服裤子,连退几步,不忘出声阻止“你别过来!”
凝珠脸色一沉,杏眸即刻蒙上一层氤氲,委屈说“姑爷!如果你不嫌弃,凝珠愿做你的小妾。”
一切,都只为了小姐。
为了小姐,她可以失去比生命看得更重要的清白,为了小姐她可以委身做妾。
“昨晚是我该死……”子默无比悔恨,一掌甩上自己的脸上。“我qín_shòu!我猪狗不如!”
“不!姑爷你别这么说,是凝珠自愿的!”
“我不应该喝醉,但是我希望你能忘记……”
默二句话,直将凝珠打落谷底,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你要我忘记?”凝珠含泪问。要忘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谈何容易?谈何容易?
默却慌不择路地拾起自己的衣服裤子,完全失去了理智,慌不择言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会安顿好你,为你觅个好人家嫁了。”
他并不是有意不负责任,而是这个责任他负责不起。
若是这件事被揭穿,还不将闵府的天顶出一个窟隆?那么,他真的会失去筱柔啊。
他的冷漠,对于凝珠无疑是晴天霹雳,两行珠泪,不争气潸然滚落。
“你……唉!”子默还想说些劝慰的话,可终是不敢直视她的泪珠,举足无措,跌跌撞撞抱着己的衣裳落荒而逃……
凝珠无声地哭了!望着那逃难似的背影,她的天塌了。
“小姐!小姐!”她原以为自己可以帮上小姐,却不知自己异想天开了,这一刻,心无声的破碎了。
默跌跌撞撞冲出房门,路上,碰巧撞上刚打道回府的刘总管。原本愁云惨雾的一行人,下一瞬便吓得呆立当场。
“大少爷!”刘总管惊呼一声。
见子默衣裳不整狼狈不堪的模样,他着实受了不小的惊吓啊,视线往谷雨苑瞧去,却见谷雨苑房门打开,登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少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