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悠哉的时间总是让人过得浑浑噩噩,除了杨瑜惠日渐隆起的肚子在提醒着他们时间的流逝,日子顺滑得像是带着花香的清风一样让人舒服。
杨瑜惠只要是跟着林宇极在一起就会觉得很有安全感,就像是林宇极只要是背着落尘和卷风一样。
杨瑜惠撑着遮阳伞坐在船头,林宇极则是在后面摇着浆,小船飘摇在广华江之上,远处有几艘小船正在江中捕鱼,当小船来到了江中之后,林宇极也是懒得划桨,任由小船随风自在,然后从后面搂住了杨瑜惠的肩膀。
杨瑜惠轻轻的把头靠在了林宇极的肩膀上说道:“其实那次晚上在江面上我扑在你身上的时候,你都不知道我害羞了多久。”
林宇极摸了摸杨瑜惠的脑袋:“你是从那时候就看开始喜欢我的吗?”
杨瑜惠:“可能还要更早吧,你没感觉到吗?”
林宇极:“你又没跟我说我怎么会知道,那时候我只直到李仙伶喜欢我。”
杨瑜惠白了林宇极一眼:“哼~我就只喜欢你,哪像你这个花心鬼,到处招惹别人。”
林宇极叹了一口气:“哎呀,哪里有啊,要说真正的亲人,现在也就只有娘子你了,我不是也只喜欢你吗?”
杨瑜惠还是继续纠缠道:“才不是呢,那时候不知道是谁,说什么要是将我送到之后,没有看见卷风刀,就要杀了我呢,敢情我在某人的心目中还不如一把刀呢。”
林宇极十分的不耐烦:“都多久的事情了,现在还提呢?再说了那时候我们有不熟,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还提什么呢,这么好的风景,你别扫兴行不行。”
杨瑜惠离开了林宇极的怀里坐了起来:“你看你才娶我多久?就开始不耐烦了?你就说那时候你是不是觉得一把刀都要比我重要嘛?”
林宇极也懒得解释什么,直接是拿起了身边的卷风刀,一气之下扔到了广华江中。杨瑜惠看见了之后,直接是站了起来,几乎快哭出来焦急的说道:“你干嘛啊?你干嘛把刀丢了啊,我就只要你哄一下我就好了,你干嘛把刀丢了啊?”
林宇极转过身,然后掐住了杨瑜惠的下巴宠溺的说道:“那现在我就只有你了。”
杨瑜惠知道这把刀对林宇极来说意味着什么,也知道那时候为了得到这把刀林宇极可以说是将生死置之度外,虽然林宇极的做法让杨瑜惠感动不已,可是杨瑜惠依旧是心疼得像是在滴血。
杨瑜惠靠着林宇极得肩膀抽泣着说道:“你这个傻瓜,你不用为我做这么多啊,我知道你很爱我,其实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我都知道,我就是无时无刻都想确认,想听你说,你为什么要把刀丢了啊。”
林宇极擦去杨瑜惠脸上的眼泪,不耐烦的说道:“只要是能让你感到心安,我做什么都可以。”
中原一辆豪华的马车来到了,已经改名为边安城的城门口,城门口的守卫是西北人,也许全天下都是不敢想象,城门口守城的是西北人,可是城里面住着的却是汉人。
华贵的马车停在了城门口,马车上面的马夫说道:“我们是南原统领夫人的家眷,还望放行。”
西北人的守卫在听见是南原统领的家眷,不仅放行,并且还派人护送到了林宇极的府上,直到马车停在了门口之后,马车上面走下来了一名一眼看去便气宇不凡的中年男子,和一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
还没等护送的守卫传令,高翔便是认出了此人的身份,连忙上去鞠躬行礼,此人正是当今天下所有读书人心中的标杆,辅佐先皇统天下,并且其学生中一名便是当今皇帝,另一名便是西汉帝的双全大学士,以及其夫人。
看见了林宇极这身世显赫,却从未谋面的岳父,高翔于情于理都是不敢怠慢赶忙是将其迎了进去,其他眼拙没有人出来的人们都是十分的奇怪,就连在林宇极面前都没有如此作态的高翔,为什么会对此人如此的以礼相待。
高翔和双全大学士稍微寒暄了一番之后,便是留下了大学士在杨瑜惠的院子里等着俩人回来,之后便自己开始忙碌起了那些琐碎的事情。
当林宇极扶着杨瑜惠来到了杨瑜惠的院子里,看见了中年男子以及旁边跟杨瑜惠有些形似的妇人之后,林宇极看了一眼身边杨瑜惠的神情,稍微思索便是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杨瑜惠眼中带着泪花喊了一句:“父亲,母亲。”说完之后走上去与妇人抱在了一起,中年男子笑着点了点头之后,转过头看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林宇极说道:“过来坐吧。”
林宇极什么场面没有见过,都是被阎王爷瞪过几眼的人了,可以说没什么事情看可以让他像现在这样不知所措的情况。
林宇极露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可能有点尴尬的笑容坐在了双全大学士的对面,眼睛盯着面前的石桌,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难得的没有翘起二郎腿。
双全大学士开口说道:“我是杨瑜惠的家父,一直以来杨瑜惠承蒙关照了。”
林宇极:“应该的,应该的。”
杨瑜惠看见这个样子的林宇极,心中十分的不忍,于是便来到林宇极的身边坐下,然后挽着林宇极的手臂向着大学士撒娇道:“爹~”
一直是自己带大的女儿怎么会看不出杨瑜惠的意思,开口调侃道:“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爹这还什么都没问呢。”
杨瑜惠:“爹,宇极对我很好,爹爹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