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攥着对方,不住的猛摇,萧予初难掩激动,整个人颤抖的几乎快要站不住!
容浅,他没听错吧?容浅没有死?是吗?是吗!
“你快说!到底是谁没有死!你说,你说啊--!”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萧予初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极力的控制自己,不断的对自己说听错了,是自己听错了!
“说,你快说,什么容浅!容浅是谁!”
会不会是同名同姓的人?他不敢确定!如今,只要提起“容浅”两个字,他就已经失去了理智,再无法冷静下来!
“哎,哎,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放开,放开我--!”
被萧予初改揪着衣襟,简直就快要透不过气来!此时,之前那个说话之人不住的大叫,那脸色不佳,极处在愤怒边缘!
md!从哪儿跑出来的神经病,简直跟疯狗一样,随意咬人,晦气!
“放手!听见没有!”
萧予初用力,不管怎么说都紧揪着不放!而那厢,说话之人也发飙了,一个蛮劲上来,一把将萧予初推出去老远!
“我说你这人有病吧?要疯回家疯去,跑这儿来撒什么野!”气愤的理着衣襟,说话之人满面怒容!
而根本管不了那么多,又再一次的冲了上前,萧予初叫道,撕心的叫道:“容浅!你说的是哪个容浅f诉我,你告诉我!”
拼命的吼着,情绪无法控制!而终于算是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那说话之人嗤了一声,重新又扬起笑容:“哦,我还当是什么事呢?原来问这个啊!怎么,你也跟容浅有仇?知道她没死,想着报仇是吧?哈哈,放心吧,有机会的!”
容浅之前在天紫的名声并不好,所以当萧予初问及时,人们通常默认为他俩之前有着过节!
“容浅,你说的那个容浅,她是不是容亲王世子?是不是!”
绕了一圈,还没有听到自己最想听的话!萧予初继续,执着着神情凝重!
“你这人……”
被萧予初眼中的认真所震撼到,一时间说话之人心头一震,不由的也凝起表情,严肃回道:“是啊,就是容亲王世子容浅啊。她没有死,如今回来报仇了,还杀了沧亲王一门--”
容浅没有死!容浅没有死!太好了,真的太好了!他没有听错,他没有听错p谢老天,感谢上苍,他开心,他太开心了,啊啊啊啊啊!
难以掩饰的激动,兴奋的几乎要高叫出声来!可是真的等待他想喊,却是发现自己一个字都喊不出,只一个劲的拼命颤抖,不住的抖着!
“喂,你怎么了?没事吧?要不要……”
没有人能够理解萧予初此刻的内心,对于他此时的反应,也大多是不解。皱着眉,似有些担心的出声,刚才那说话之人不由的上前,话中表示关心。
可是,没有理会,只一下子跑了起来,在萧予初的念头里,此时已再没有了其他,而只有容浅这两个字在不断的重复,不断的萦绕!
浅浅她没有死,那么她现在会在哪里?浅浅,浅浅--!
不断的四处寻找,身影在匆忙中不断来回,一路的奔走,一路的呼唤,可是回应他的,始终是那熙熙攘攘的热闹声,无人应声,无人辨答……!
“真的不出去吗,浅浅?”
酒楼之上,是正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容浅。望着眼前如此凌乱奔走的萧予初,容浅静默,不出一声。而却是身旁妖孽如魅的云绕扬起笑脸,微挑着那狭长漂亮的桃花眼,兴意问着。
“不用。”
淡淡的说了声,转过身来,容浅径自的走到桌前,举杯小啜了口茶,神情淡然。
“唉,真的不出去?我看那个书呆子,他可是着急的很啊。难道浅浅就真的忍心让他一直这般痛苦下去?”
略带玩意的笑着,转而跟之坐了下来。也同样拿起茶杯,云绕目光如炬,似要探个究竟!
“我与萧予初,本就只是契约关系,如今合同到期了,便再无瓜葛。至于他痛不痛苦,不关我的事。”
低低的说出这番话,容浅转而闭起眼来。这一路上,她的桃花实在太多了,她不想,也不愿再去招惹其他!
“哎,好冷情的一番话啊,要是让那个书呆子听到了,恐怕他的心……都要碎成几瓣了。”状似无奈的摇了摇头,云绕一脸的惋惜模样。
而闻言,看都不看他一眼,容浅依旧,闭目养神!
容汇已经出手了,那她也不能闲着,找个时间,也该是他们彼此正式会会面了。
“走吧。”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容汇的探子到处都是。于是站起身,戴上斗笠,容浅进而走了出去。
“哎,等等我。”
虽然有点同情萧予初,可不管怎么样,他自己这厢都还没有搞定呢,又怎能管得了他人?浅浅不愿见萧予初,别人怎么样都无法!多说无益,所以云绕也只是玩笑性的趣言着。
容浅走后,云绕也跟去,而作为一向沉默寡言的墨沉也自然不会说什么,一同默默离去。只唯上官紫音一人,看着那市集之上仍在不断四下追问寻找的萧予初,神情黯然,心里颇不是滋味。
同是作为过来人,他很能明白萧予初此刻的心情。那种知而不见,求而不得的落寞感,往往是最折磨人的决狠利器!
“唉……”
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了,对于萧予初,紫音是有着一种惺惺相惜,可是即便如此,他也是没有办法左右浅浅的想法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