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求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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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蔓儿向英子的爹要证明,这可让英子的爹犯了难。
“这还要啥证明啊,这不是大家伙都知道的事吗。”英子的爹道。
“我们不知道。”连蔓儿道,“你就听了外面的风言风语,你就敢说你是县丞大老爷的老丈人了?你知不知道,这可是犯法的事。”
连蔓儿吓唬英子的爹。
“不是,我有确准的信儿。”英子的爹忙道。
“什么确准的信儿?”连蔓儿追问。
“嗯……”英子的爹似乎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是我们英子打发人来给捎的信儿,还给我捎了东西。这事要不确准,我自己能瞎说?”
“是什么时候,那个人在哪?”连蔓儿又问。
“就是前天。是往北边去做买卖的,人早走了。”英子的爹道。
原来是英子找人给她家里送的信儿,这送信儿的人看来是个行商,而且并不熟悉三十里营子和青阳镇,否则,有这样一件事,连蔓儿家肯定能知道信儿。
“有这么个人,那你那天咋不带他来找我们?现在人走了,没有对证,你在这说什么都行。”连蔓儿就道。根本无需问,也知道英子捎来的肯定是口信儿,因为英子和她的家人都不识字。
“无凭无据的,你就上这来充大辈,还朝我们要钱,你这是讹诈你知道吗?”连蔓儿就沉下脸。“你这样,现在我们就能叫来人,把你绑到我家的与赐牌楼跟前,就在那打死了你。我我们也一点干系都没有。”
连蔓儿继续吓唬英子的爹。
英子的爹刚才说不怕王举人,那是因为他自认有了做县丞的姑爷。但是一听连蔓儿说御赐牌楼,要打死他。他就害怕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英子的爹忙道,“亲戚里道的,你们、你们真打我,你们家老爷子那就说不过去,你们名声不要了呀?”
连蔓儿见英子的爹明显是外强中干,知道刚才的话生效了,她就不再吓唬英子的爹。反而将脸色放柔和了些。
“你没证据,我们是绝不会认你的。”连蔓儿对英子的爹道,“你去拿了证据来,啥都好说。”
“你呀,也是一个心眼。就看见眼目前的这点东西。我们这个铺子值啥,你要真是县丞大老爷的老丈人,你还用上我们的铺子里来干活?”
“镇上的老赵家你知道吧,就是我二郎哥的娘家,那和我大伯的关系还差了好几层那,人家一趟趟地去太仓,哪回回来,人家都不空手。大包、小包、黄的、白的,人家指着这个。人家都发家了。”
“西村的何老六你也知道吧,那是我二伯娘的娘家兄弟,跟我大伯的关系,也差了好几层。人家比老赵家还聪明,人家去了太仓,就不回来了。跟着我大伯身边,那现在也是个官,出来进去有人伺候,太仓的人见了他,都得给他行礼、磕头,叫他何老爷。那挣的钱都数不过来,听说那边房子、地啥的,人家都置办下了。”
连蔓儿说完,见英子的爹听得入神,脸上露出艳羡的神色,不由得心中暗自发笑。
“英子给你捎信儿来,没让你去太仓?”连蔓儿就问英子的爹。
“啊……”英子的爹不言语了。
“我看啊,肯定是送信儿的人,让人给收买了,瞒了话,怕你去太仓。”连蔓儿就道。
英子的爹两只大白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了转。
“怕我去,谁怕我去?”
“这还用问。”连蔓儿就道,“这是得罪的话,换了是别人我都不告诉他。”
应连蔓儿这样说,英子的爹连脖子都伸长了。
“你想想,要是你去了,就凭你跟县丞大老爷的关系,那别人是不是都得靠后?”连蔓儿就启发英子的爹,“那有脸面的差事、挣钱的事,是不是都得交给你?”
“这肯定啊。”英子的爹立刻就道。
“这不就得了。你自己想想,这得有多少人不愿意你去。”连蔓儿就道,“肯定是这些人,让那捎信儿的告诉你,让你来找我们吧。”
英子的爹没说话,不过看他的表情,连蔓儿就知道,她猜的**不离十。
“你上当了。”连蔓接着又道,“你找我们,能刮多少油水。我们一不高兴,把你绑到牌楼前打死了,你就是白死,好处都让别人拿走了。”
“我还劝你,在这耽误一天,你就耽误一天的银钱,让被人白白地占你一天的便宜。”连蔓儿察言观色,又加了一把火。
对于这种见识浅薄,只看到眼眉下的一点利益的人,被别人占便宜,那简直是比杀他更让他无法忍受的事。
果然,听完连蔓儿的话,英子的爹的脸就红了,从鼻孔里开始往外喷气,也不用人再撵,他自己的两条腿就往外走了。
“我给你提个醒,”连蔓儿心中一动,又跟过去,小声地说道,“你要去太仓,就去找镇上的老赵家,让他们带你去。……这条道要是不行,你就去县城,到宋家找连花儿,要是你说的是真的,那现在连花儿可是你“嫡亲”的“外孙女”,她能不帮你。”
“她不帮你,你就在大门口闹,那才是你正经的亲戚,你咋闹都没事。……你要是有空,你还可以去找找花儿她大姑。”
“这些都是跟太仓那边来往勤的,你去了,保准好好对待你。”
“不就是三百多里地吗,你自己个咋地也能办到,只要到了太仓,你就是掉福窝里了。”
连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