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不能说是移动，采集者们感觉不到加速带来的反动量。
应该说平移，或者……整个灵域都在因它们而运动。
很快，采集者们置身的圆球径直冲出了灵域的混沌，冲入了一片空旷当中。
这是两个平面夹层之间，它们的目的地是前方，而灵域的那片混沌则在后方，两个平面延伸到无穷远的黑暗当中。
抵达的目的地是一个平面，有清楚的上和下、左和右，周遭的环境是无数立体几何物体，类似于采集者们之前身处的无边混沌，只不过这个平面是由无数的几何体堆砌而成，上方则是采集者们刚刚进入灵域时的那片无边的混沌。
无边的混沌只不过是灵域的一部分，甚至可以说仅是占据很少一部分的浅层，采集者们所来到的这里，是灵域的深层次。
当然，还有更深层次，但这需要解决一些麻烦才可以继续深入。
“上一次就是探索到这里就被拦住。”
“外部硬件的路走不通，只能试着和它谈一谈……”
就在采集者们彼此商议之时，忽然间一段充满敌意的信息凭空出现在它们的思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