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赛事结束,除了黑势力引起的几起人命外,剩下的争斗无非是轻伤、重伤一大堆。对于断胳膊断腿能重新生长的星际大时代来说,不断气都有办法救的活。
蔚澜等到狂澜最后两人被抬下擂台,慢慢的起身离开,身边的几人,只有阿列是轻伤,打了几局自己弃权跳下的擂台,其他几人皆在蔚澜的默许下拿出浑身的本领生生的挺过了十几场对决,自然伤势颇重。
城守之位的比斗没有具体规则,谁在擂台上站到最后谁就是胜者。准许一人连续挑战,也准许一人每天一场的攻擂。前阶段的个人赛大多数是探试每个组织或个人的实力,直到后阶段的团体赛才是正文。个人赛其实是为其组织赢得轮空权的赛前准备,但凡在个人大赛上取得胜势的人所代表的组织即可在团体赛上直接进入决赛。
“你们回去到亚桑那里领药,之后好好休息。”出了赛场溶洞,蔚澜扭头对被狂澜的弟兄们搀扶而出的几个人说:“比赛视频已经传到你们的光脑里,看完后总结下自己的优势和弱点以及每个选手的特点。”
“是!”几人颌首回答。
看着他们上了悬浮飞车,蔚澜交代鲁鲁西姆和亚桑,“你们两个人送他们回去。”
“殿下你……”亚桑关心的问。
“不用管本殿,本殿想四处走走。”蔚澜摆手,“留下两辆没有标识的悬浮飞车,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注意路途小心!”
话里透出若有所指的味道,鲁鲁西姆即刻明了的点头,并扯了扯亚桑催促她上车,“殿下放心。我们会小心的。”
一辆辆飞车自头顶飞过,蔚澜把鹿和蔚迦拉到一旁,借着飞车呼啸而过的声音低语着,“你们两个四处转转,没谱会有意外收获。”
鹿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笑了笑,“是让我们卖苦力吗?”
蔚迦毫不客气的蹭着蔚澜的胳臂,撒娇的重复,“卖苦力,卖苦力!”
嘟嘟嘴巴。她甜甜一笑,“我是怕你们太无聊,不活动活动手脚都僵硬了。”蔚迦虽然智商在婴儿期。却能够及时的在鹿失控的时候唤醒他。若是阿列跟着鹿,怕是会被鹿一起抹杀。
“你自己小心,有事传唤我们。”鹿怎么可能抵的过她娇糯糯的恳求,带着蔚迦先一步上了一辆悬浮车,从窗口探出头。“我们东面。”
“我们西面。”蔚澜会心一笑,他们选的是离城中较远的方向,反而把琉璃城留给了她,想来是怕有什么意外,她也能有时间逃回到狂澜去。
七伯爵在城守之争前登入琉璃星,却没有任何举动。想必是等着某个契机。以他阴险的性格,不会顾及什么光明正大之说。流匪们里有不少的参赛者受伤,对他绝对是个不用费太多兵力的好机会。
蔚澜想做的就是从七伯爵的手里夺人。至少在正式攻势前,最大力度的保持流匪的实力,最好能将趁机出动的黑势力挨个摆平,消弱他们的兵力。
七伯爵的行动是她的猜测,蔚澜不可能拿出无根据的东西来让流匪们信服。索性不如自己先做防卫,而且这样单独救援。救下的小组织或个人形式的流匪必会对她死心塌地。况且她已仁至义尽,曾提醒过赛场上的众人七伯爵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回途的路就要看这些人的运势了。
蔚澜行走的路线是s型,或许是她的运气不弱,一路上居然没有遇到一个流窜的黑势力,流匪们安然无恙的各自回到住所。
她也不急,把这次救援活动当做了解琉璃城周边风光的大好时机。看到个造型独特的琉璃石体便让阿列停了车,跳下去像个游客般拍几张照片传给星耀,让他一同欣赏。
然而就在两人飞到快要进城的地方,不远处传来一声声打斗,阿列默契的将飞车缓缓停靠在一处琉璃山石后。
不得不说阿列是驾驶好手,是个需要操控的机器他都能玩的溜溜转,大到机甲小到玩具意念遥控飞车。所以他们的飞车滑行中居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两个人静悄悄的下了车,躲藏在泛着亮光的石山下,偷偷竖耳细听。
石山大约三米多高,阿列见蔚澜踮着信一脸肃静的贴住山石的模样,心里一动。轻轻的拍了拍她,待她回头看向自己时,又拍了拍自己宽厚的肩膀。
蔚澜眼一亮,虽然她可以用灵识查探争斗两方的详情,但是有免费劳动力岂有不用之理,再说,自从和阿列闹得不愉快后,两个人再也没有惬意的相处过,就算在179号死星独处,阿列也是一种时时赎罪的情绪,小心又谨慎,深怕自己招蔚澜烦,被驱逐离开狂澜。
若是以前,蔚澜铁定会毫不留情的把阿列驱离身旁,而如今,拥有星耀的包容、蔚迦的依赖和鹿的宠溺的蔚澜在逐渐的软化,她依然有着自己的底限和狠辣,但是对待朋友却多了份宽容。
至少上次的事情,阿列并非恶意为之。
她二话不说,身子跃起,轻松的跳到阿列的肩头坐下,小手熟练的抱住了他的修长有力的脖颈。
闻着扑鼻而来的馨香,感受肩头上微不可查的重量,阿列的嘴情不自禁的裂开了,露出个傻兮兮的笑。
啪啪不客气的拍了两下他有些粗糙的脸颊,蔚澜瞪了他一眼,指了指石头山。
阿列是兴奋的,粗壮孔武的身躯轻巧的仿若小猫般贴合在石头上,双臂平伸,方便蔚澜起身探望。
二米四的身高加上蔚澜一米五多的身材,正好让她把那双乌黑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