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功法?
秦朗大惊,笑眼怔愣的瞪向如魔幻般消*影的夜空一角,连自己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意都忘怀了。
“澜娘……”明子染喃喃失神的忘着静谧的长空,在强烈的震撼和痴迷褪去后,留下的却是空洞的冷寂和失落。蔚澜的冷清、睿智、神秘和强大犹如痴缠在心头的烙印,割舍不去又深刻入骨,让他越陷越深无法自拔,明知道或许她远不如所看到的简单,依旧不能忽视每每想起她那张小脸时心窝里的悸动,哪怕是刻意的被她所疏远,他仍是把她的一举一动深深的落入脑髓。
明子染此刻是痛苦的,对于他来说,即使澜娘寄情托思的透过他再看另外某个男人,他的心都是愉悦的,因为除此之外,澜娘的表情永远的淡若轻风,仿佛这世上再没有什么能留于她牵挂。
澜娘的身手明显不是凡人可拥有,也许真的像军师所说,她是误入凡尘的妖精,哪天找到了回家的路便如同来时消失不见。明子染甚至希望澜娘所言的寻夫之词不是推脱,若是凡尘间有她的夫君,是不是她就再也无法回到她的世界,留在凡尘。
一想到再也见不到澜娘,明子染心头如火再烧,一瞬便能将五脏六腑焚烧的一干二净。
那样的人生还有何可图可盼?
明月当空,鼻息间尚能闻到醇酒的清香,而佳人的身影如同清风般捉摸不透,一丝悲凉涌入心头,澜娘,你可知我心、知我意,我愿用一生换你留恋于人间,而我……不离不弃!
一侧的秦朗见到明子染痴痴的望着夜空。笑眸划过一道道精芒。看样子就知道明子染深陷情迷,满腔热血全部投放在了澜娘的身上。而这澜娘,秦朗曾多方的打探。竟然西山国和东罗国都没有她的身世流出,这样的绝色女子怎会一文不名。里面的诡异让秦朗对澜娘的不屑转为了深深的好奇和一丝谋算。
之前秦朗接触澜娘更多的是为了挑衅明子染,两人同为名振远洋的少将军,年纪相仿、际遇相似,没有比较是不可能的,而秦朗的父亲更是对明子染自小的冷静和沉稳赞叹不予,对自己儿子的浪荡不羁多次怒骂,明显的就是犯了家长的通病——别人家的孩子xxx!
秦朗自然对明子染仇视许久。同样对他带来的总是隐去容颜的蔚澜没有任何好感,哪怕是见过蔚澜的真容,惊艳之外更多的是嘲讽,产生了美*世。明子染不过尔尔的想法。
只是今朝,平素查探不到任何内力波动的女子竟然会如此诡异的功法,不得不让秦朗重视,两国外表平和,实则你争我夺多年。若非为了防范其它喧的虎视眈眈,他们早就战场上刀兵相见,扩充国土了。
“澜娘可真谓一代绝世佳人哪!不知佳人可是来自东罗?”秦朗毫不掩饰内心的赞叹,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没有想法?
“澜娘……”
秦朗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想从中打探的心思烟消云散。看了眼旁边面露惆怅、喃喃自语的‘傻子’,拍拍屁股走人了。
深夜寒凉,等到蔚澜以公主抱的方式带着一个‘焦黑’的男人出现在城墙下方时,看到了仍然呆愣的站立不动的明子染,微微蹙了蹙眉。
“澜娘……”不知是第几声低唤,明子染似是陷入了自我的世界,好像这般呼唤他的心上人便再也不会离开。只是一切不过虚幻,当蔚澜慢步走向他,没有避讳怀里的男人,也让明子染敏感的醒了神,激动和喜悦的上前几步,这时的他因为视线所困,尚未看见她带回的男子。
蔚澜反而停住了脚步,软糯的声线发出清冷好听的声音,“明少将军,还未休息?”
明子染挂着腼腆的笑,“还没!澜娘不必挂怀,我只是前段时间卧床太久,有些不成眠……”眸光落在蔚澜的胸前那一大坨时,话音一转,脸色一凝,“澜娘,你怀中是谁?”
“我相公!”蔚澜轻轻一笑,小脸流露出丝丝担忧,“他受伤了,我先带他回房调养,明少将军也早点休息!”不是没看见明子染因久露户外而沾染了露珠的湿衫、不是没看见他瞬间失血的脸庞和黯然的神色、不是没看见他摇摇欲坠的身躯,心不动、不思虑,蔚澜视而不见的侧身而过,连停顿都未曾跃过城墙。
只听嗵的一声,不知是身体未愈尚虚还是刺凉入骨,明子染华丽丽的晕倒了。
蔚澜立于皇城内墙,抿抿唇,毫不犹豫的选择离开。
几世来,蔚澜学的最多的就是无情不是绝情,既然不能承诺就不要给他人任何希望。再说,过不久巡城兵就会到来,明子染不会有生命安危。
垂眸凝望着黑炭般烤出肉香味的九伯爵,蔚澜叹口气,小九,乃怎么成了软糯糯的烤乳猪了,乃这么嚣张的裸晕真不怕老娘吃醋么?
所幸蔚澜去的及时,又因周围的村民对流星一类的天文变幻多是禁忌和畏惧,不敢靠近,所以才没让堂堂九伯爵裸于众人前。拒他全身黑焦、毛发打卷,那也不妨碍昏迷中无意识的溜小鸟行为,更何况是如此壮观的小鸟……
蔚澜猥琐的摸了摸某鸟上方的卷曲丛林,结果手指刚碰到,卷毛化成了炭灰消散于空气中。
蔚澜赶紧收了手,幸好没碰小九的头发,否则等小九醒后绝对会承受不了重重打击。小九可是相当注重形象的呀!哪次都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和他严谨的性格不谋而合。
“小宝贝,好玩吗?”邪笑自吞了丹药本该过几天苏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