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林阮可真是狠,竟然把她奶和大伯娘给告了。”
“他们家可真倒霉,养了这么个白眼狼。”
“你们说,那县令好端端的,咋会给她撑腰?”
“这可难说,你们没发现,她长得越来越俏了?说不得呀,嘿嘿……”
“林阮这些日子见天的往县里跑,还把林寒送进了学堂,说不定还真是得了谁的青眼呢。”
这些长舌妇的话,丝毫不落地全进了林阮的耳朵。
林阮脚下一转,站到那几人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
那几个女人被她看着头皮发麻,心虚地撇开了头。
“怎么不说了?说得不是挺高兴的?你们倒是说说,我得了谁的青眼了?那县令老爷的?你们这眼光咋就这么差呢?”
“我林阮要是真的下贱到要用身子去讨好权贵,也必是挑个年轻又俊俏的。县令老爷比我爹年纪都还大,我实在瞧不上。”
“你们要是有兴趣,我可以给你们拉拉皮条,再帮你们梳妆打扮一番送到县令老爷的床上去。怕是不行,你们这老得皮都皱了,别再把县令老爷的肉给刮疼了。”
“你们的闺女倒是可以,回头你们好好教教她们怎么伺候男人,我亲自把她们送过去,要是伺候得好了,说不定能当个暖脚丫头。”
那几个女人被说得脸色都变了。
“林阮,你说话咋这么难听!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难听吗?我还不是跟你们学的?你们刚刚满嘴喷粪的时候,咋不觉得自己嘴臭呢?”
林阮冷笑一声,“怎么,看我年纪小,没爹没娘没有撑腰,就想上来踩一脚?那我可得提醒你们一句,我林阮骨头硬得很,当心再把你们脚给硌烂!别忘了我之前说过的话,人若犯我,百倍还之。今天你们几个的话,我记下了,有机会,我会让你们体验体验我林阮收拾人的水平。”
说完,林阮一拳头砸在那几个女人身边的一棵大腿粗的树干上。
“轰——”
树干被硬生生砸穿,留下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林阮淡定地收回手,放到嘴边轻轻吹了一口,“管好自己的嘴,否则,这拳头可就要换地方落了。除非你们那脑袋比这树还硬。”
几个女人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这还是人吗?
一拳头就把那树给砸穿了,这是要砸自己脑袋上,还能有命活?
几人面色如土,缩着脑袋装鹌鹑。
林阮冷冷地扫了她们一眼,再扫了扫周围其他同样吓得够呛的那些人一样,转身走了。
到了没人的地方,林阮把背在背后的手拿出来,拼命地甩了几下,又使劲吹了吹。
娘咧,真疼。
亏得是有异能帮忙,不然她这手砸断了,那树也不可能穿。下回再要吓人,还是换个方式吧,这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回到院子,里正等人已经把搬回来的东西都给搁进屋里了,也安排了开始准备修补房屋。
周婶子把林阮拉到一边,问道:“你就真不管你奶他们了?”
林阮摇头:“婶子,这事儿可不是我能管的,你就别操心了,我可不怕别人说我难听的。再难听的话,我也不是没听过。”
周婶子叹了一声,“你奶他们也是该有人治治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林阮不想聊这个话题,便找了其他的话扯了开去。
相信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林家村不会再有人敢惹她了。老王氏那一窝极品,只怕也不会再敢轻量缠上来。
以后,她终于不用再束手束脚,盖个房子都要瞻前顾后,谁敢再来招惹她,她就直接一棍子打回去,打得他们再也不敢向她伸手!
只是她现在有点想不明白,县令怎么会跑到林家村来帮她教训林家人?
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县令真是个什么能为民请命的好官,那人的面相就不像好人,没给他好处,他能帮人断案才有鬼了。
这种无利不起早的人,怎么可能会帮她这么个无权无势的乡下丫头?
很快,她就有了答案。
下午,林阮正在院子里看着人修补房子,突然门口来了个人。
“请问,林寒家里这儿吗?”
林阮一转头,就见刘小二路得满头是汗,扶在院门边。
“小二哥,你怎么来了?”
刘小二一见她,眼睛一亮,笑了起来,“林姑娘,你家住得可真远,可叫我好找。”
院里干活的人全都好奇地看着刘小二。
“你找我何事?是早上送去的东西有问题吗?”
刘小二忙笑道:“不是不是,是我们小东家想见你,让你……”
见院里人多眼杂,刘小二朝林阮招了招手,示意她走些。
林阮好奇地上前,问道:“你们小东家?那个何公子?他找我有何事?”
“对,就是我们家公子,他带了个人过来,是那个人要见你。对了,他们还让你多摘着草莓过去,看样子应该是奔着草莓来的。”
刘小二对林阮姐弟挺关照的,在不损害酒楼利益的前提下,还是挺愿意帮林阮说两句好话,或者提前透露个口风什么的。
林阮眉头微皱,不过瞬间又放开。
管他来的人是谁,反正有契子在那儿摆着,若是因为对方的原因造成泄秘,她是不付责任的。
“那小二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去摘。”
“好,林姑娘尽量快着些,不要让小东家他们等太久了。”
林阮点点头,回屋拎了个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