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听听,我不会说出去的。”秦汉竖起两根手指说道:“你不信我可以发誓。”
“嘿嘿,那就对了。”
中年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神秘兮兮的说道:“兄弟,你要是当时在现场一定能把你吓死,那叫一个惨啊,一家人都被打烂了,老张的老婆被打的脸都塌陷了下去,要我看不知道挨了多少棍子,除了脸上,头上,脖子上都是被打的痕迹,还有胳膊上也有……”
“还有老张的小子张老大,也挺惨,后脑勺都被打塌陷了,身上都是被打出来的痕迹,你说还没有一下子就致命的,基本上都是打了几下,你要是看到了我估计你今晚上就不用吃饭了……”
“对了,这事儿不是我看到的,是我三姐夫看到的,我只是听他说的而已,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敢确定啊。”
听中年人说着,秦汉的两只眸子眯在了一起,同时露出了一些深思的表情,过了片刻他便是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是你三姐夫说的,我也只是问问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中年人又是满意的点头,心里默默想着算你小子聪明,要是敢乱说出去看老子不收拾你,在车上就剥了你的皮。
“有人说老张他们家出事之前卖了十几头牛,再加上几万金玉米,家里应该有十几万二十来万……”中年人四下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说道:“其实,钱一分都没少,我听说警察过去的时候,柜子里的钱还好好的,要是这个凶手真的是奔着钱去的,你说人家怎么就没拿钱,要我说这不太实际,你说呢?”
秦汉苦笑着摇头:“我没看到当时的情况,也不懂这些,不过,听大哥说的好像挺有道理,也许警察知道的会更详细一点。”
“警察?我呸,还特么警察?”
中年人一咧嘴,满是不屑的吐了口口水,“他们要是知道的详细就不像一条条野狗见了谁都咬了,我看他们是屁都不知道,一个个装的跟他妈孙子似的,叼着烟在村里作威作福,出了这种事他们应该最开心,为啥子啊?因为他们就不用当孙子了,可以当爷爷了,可以跟老百姓耍威风了。”
“好像也是……”秦汉无比赞同中年人的说法。
这种事他有切身体会,那个张强就是个例子,欺软怕硬的典型范例。
“老弟。这事儿能离得远点就离得远点,咱们就一些老农民,扯那些王八犊子没用,老老实实种地赚钱,就算老天打雷都劈不到咱们,何况是杀人了你说是不是?”中年人拍了拍秦汉的肩膀,露出一副你懂得的模样儿。
等中年人走开,秦汉便是陷入了深思状态,刚刚中年人说的话他总觉着有一点点问题,可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他却没想出来,于是,中年人的话就开始不断在他的脑子里像是复读机一样儿一遍一遍的重复起来。
日上三竿,太阳刚刚立于头顶,青年客车便是再次冒着蓝色的浓烟来到了巴拉奇如德,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太一样儿并没有警察站在这里排查。
秦汉跨上单肩包便是向村子方向走去,距离石桌子村还有一段距离,他要稍稍走一会儿才能到家。
“秦汉回来了啊,又两天没看到你了,这是干什么去了?我听方怡妹子说你进城了,是不是又赚了大钱啊。”秦汉刚到村口,又一次不巧的碰到了丁香莲,一见到他便是打起了招呼。神鬼易道
熟悉的声音自屋子里传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林龙,虽然几年没见但是秦汉还是一下子就辨别出了林龙的声音。“我凭什么滚出去?你他吗呆的地方是我的,我凭什么滚出去?反客为主?我去你吗的你也不要脸,离了婚怎么着?离了婚这里也有老子一半你知不知道?你他吗懂不懂法律?”
“行,你不走也行,这里的东西都给你,我什么都不要,我走,我现在就走,我方怡和你林龙没有任何关系,从此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不欠你的你也不欠我的!”
“走?想的美,你特么说走就走?”
屋子里边儿,林龙穿的赶紧利索,头发染的花红柳绿,看上去就和一个小混混一样儿,他手里夹着香烟,一双还算好看有神儿的眼睛冷冷的盯着方怡。
方怡的衣服有些凌乱,显然是刚刚和林龙撕吧到一起了,嘴角处还有一点点血迹,白嫩的脸蛋上更是出现五个大手指印,很显然是被林龙给打的。
原本干干净净的屋子此时更是一片狼藉,乱七八糟的东西摔了一地,堆放在火炕上的被子丢在地上,地上还有一大堆玻璃碎片,暖壶胆也爆了一地。
“方怡,老子告诉你,你他妈跟老子离婚可以,这是法律管的事儿,老子不能怎么样儿,但是今天咱们就把话说清楚了,你他吗给我听好了!”林龙将烟头弹射到一边儿,一步步来到方怡身前,“你他吗是老子在方宏德那里买来的,我是花了几万块钱在方宏德那个老王八蛋手里买来的,你想走?可以啊,把我那些钱都给我拿出来,让那个老王八蛋把钱还给我,你现在就走老子绝对不说半个不字!”
“可你就这么走了,你让老子去哪儿找你?我他妈去找那个老王八蛋?我操‘他’妈的,老子都恨不得啃了这个老王八蛋的骨头!”
啪!
林龙的话没等说话,方怡突然挥起了手,重重的一个嘴巴便是抽在了林龙的脸上,漂亮的大眼睛冰寒无比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无耻!”
被方怡抽了个嘴巴,林龙不怒反笑,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