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蔓儿着急地望了一眼林潇涵,见他手里盒子露了大半,要打起来了?打的赢吗?
“主上!”一道洪亮的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平静,白宿回头,不知何时亭子多了一堆原本不该出现在这儿的白府的人。
领头的黯然神伤说到:“主上,白老去了……”
亭子周围一片哗然,夏蔓儿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怎么会……
白宿的愣了几秒,身子突然有点摇摇欲坠。
眼看就要到了,夏蔓儿跑上前,赶在众人面前扶住他。白宿对上她的眼,小姑娘也是一脸伤感,毕竟别人不知道,夏蔓儿倒是清楚白老的死自己也是要负责的。众目睽睽之下白宿任她扶着,坐了下来。
“主上,白老留下一封信。”那人拿出信递给白宿。白宿打开信,夏蔓儿站在一旁,也看的清清楚楚,上面写着:白宿,我为人臣,薄命如斯,不等君归,饮恨而终,但汝韶颜依旧,供奉宗庙,望珍重,但老身有一事相求,我知你性子单薄,只是狱中女子与我有缘,我亦拜托她一事,望你放过她。
白宿刚看完,便发现一滴滴水珠打在信上,抬起头一看原来是夏蔓儿看了超感动流的泪。
毕竟每次都这么死里逃生,谁不感动那……
夏蔓儿抽泣起来,白宿摸摸头,这下好了,想要作假都不行了,他也不能不给白老一个面子。又有属下禀报说,派去审问夏蔓儿的人马被白老的人拦在狱外。白宿头大到只觉得眼前面前这个女人比欧阳陨有点难搞……
夏蔓儿哭是因为她又害死了一个人,能不能有到哪里哪里挖金矿的属性呀,这到处死人谁收到了呀!所以她很伤心呀,最重要的是这个世界上对她好的一个人又没了一个。
白宿沉默了几下,把信收了起来,叫属下不要跟白老的人计较,毕竟他还有事情要做,内部闹起来就不好了。
夏蔓儿伤心的样子看在花鬼几人眼里,他们不约而同想到:又跟她有关?要不要劝冷酷老大离她远点,毕竟老大是衣食父母,虽然死了也很高兴……
“好了,你带一些人去支援追兵,势必要把人追回来。”白宿说完,又看看夏蔓儿,放吗?不甘心,不放,死者长已矣。
夏蔓儿看出了白宿的小心眼,马上收起眼泪,鞍前马后,“白掌门,我虽毫无一技,但是一直想混口饭吃,愚钝但是我会努力的,还望您收留我。”然后趁你病要你命……到也不会,溜肯定是要溜的。
白宿戏谑地看着她,点点头,心想到时候再收拾你。小丫头片子!
然后白宿便带着人去大厅,夏蔓儿作为新收的小弟必然也是要表现的强势一点,最好狐假虎威,虽然她也不知道要去干嘛,反正凶就对了……
林潇涵几人跟在后面,冷眼旁观这一切,一句话都不说,到别人的地盘本来就就要置身事外,在月玉看来林潇涵带着他们来找白宿就有点坏规矩了。不过,她还要打起精神,因为有夏蔓儿在,事情只会更糟,一定要防着她“不经意”透露出他们相识,不然以白宿猜疑的性格一定会通杀的。
夏蔓儿跟着白宿来到了大厅,看着从熟悉的地方来到了颇为豪气的大厅,她也安静了下来,尤其是看到厅里秃废的欧阳殴几人,而那点蜡烛的夫人竟然也在,她一个人离其他三位能远一点就一点。厅里没有人交流,安静的压抑。
白宿走在最前面,靠在门上拍拍门框,笑到:“几位,欧阳府景色不错呀,一路走来神清气爽。”
那几人抬起头,看了过来,顿时目瞪口呆,
他们指着夏蔓儿,惊叫到:“你?你竟然没死?”
白宿闭了一下眼睛,果然这丫头片子装傻充愣。
夏蔓儿被指着有点得意地说到:“没办法,新老大给力。”我可是不死神龟!
白宿似笑非笑搂过她,小声说到:“能不能给你新老大讲一讲,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或者是你什么来历?”栗峰曾经给他报告过,她说她真名叫夏蔓儿,要找人便假扮白爱之女混进林府,怎么听,怎么都有点梦幻,换句话就是贼心不死,垂死挣扎,假到不能再假。
夏蔓儿呵呵笑到:“老大,我也是被人哄骗,伤害了你我会补偿的。”
白宿放开她,她一下挣脱了怀抱,倒退了几步,然后感觉有人,便看见一直在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林潇涵几人。
忘了他们了,现在要咋办?什么事都没做,还不能脱身,林潇涵找来多半也是也为问自己的来处,要说他是来接救自己,还不如说他跳湖救一条鱼骨来的真实。
“你果然是有所图谋靠近闲弦的,你个贱人!”欧阳靖怒骂她。
夏蔓儿一听气得不得了,她上前一脚踩在欧阳靖面前的凳子,破口大骂到:“贱人说谁那,是哪个贱人派人来杀我的,是哪个贱人想要通过我勘察白府的境况?还想通吃,你吃的下吗?老娘我福大命大,就算死了,也化作阴魂日日纠缠你,让你不得安宁!”最后一个字都喊破壳喉咙,脸肿红,然后对着欧阳靖狮子大开口总结到:“贱人!”还手指着人家。
白宿嫌吵抱着还插着腰的夏蔓儿到林潇涵面前,“安静点,冬严,你帮我看着她。”
夏蔓儿插着腰刚才觉得自己神奇,现在觉得泼妇的形象好像那不太好。良玉在身后噗嗤噗嗤忍着。夏蔓儿这才后悔,破坏形象太早了(虽然她也没什么形象),脸像个煮熟的虾,通红通红。她不经意瞟了林潇涵一眼,后者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