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楚江乐看着夏蔓儿,后者微笑道:“没有什么比你的伤口更重要了,他要怀疑也需要时间去验证,我们不要人又不要钱,他肯定会先医治的,就这样我们去吧。”
“那个女人是谁?你不问清楚。”逑一命附和道,现在也别无他法了。
“那个女人叫白爱,我听府里老人说过,这个女人天资聪颖,朋友很多,大多非富即贵,不过十几年前毒云寨来了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她便消失了,此后便没有回来。”欧阳皱着眉头细细地想,“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这样一个女人,我冒充……”
“哎,你对白爱了解甚少,林则儒也是,要是他妻子问起来,你大可说,不知母亲的事情,母亲不愿说,你也是现在才知道的。”
“哟,欧阳闲弦,你挺能骗人的?”逑一命玩弄这马鞭,笑呵呵看着她。
夏蔓儿还在顾虑:“你真的确信林则儒没有这个女人的消息?”
“百分之百没有,哎,实话告诉你们,我爹也在查这个女人的消息,我爹都查不到,更别说那个酸老头了。”
“你爹?”
“是,我爹想要我们家做毒云寨老大,自然要防范于未然!”
“那这样,我们三个人先走,你们两个……”夏蔓儿看着站在一起的俊男靓女。
“我和钟公子去找静珠好了,你们先走,只要进了毒云寨,随便找一个人问,就知道林家,还有甜甜,你们交给欧阳家就可以,会有人照顾他它的。”
夏蔓儿抬头见,督见钟情奉炯炯有神的目光,低下了头,开春了,景色不一样了。
“那你们小心点。”楚江乐嘱咐两人。
“等一下,”夏蔓儿叫住想要转身走的两人,“山山也跟着你们去吧,三个人两匹马好一点。”夏蔓儿对着两人笑的灿烂。
“哟哟哟,夏蔓儿也有关心人的时候!”逑一命打趣到,夏蔓儿伸出绳子,静静望着钟情奉。
钟情奉挑挑眉,盯着她,毫无波动地接了过去。
“那你们两个好好照顾楚公子!”说完两人翻身上马,飞尘间,马蹄砸地,人影消失在绿色渐染的天边。
春天真的要来了,而我的凛冬将至。
逑一命看着前面那个愣着的人,把马鞭在空中一扬,啪地一声,像冲天炮那般响亮刺耳。
“前面的大善人,快快坐上我的马,我们好去认亲呀!去见见你那旧没谋面的姨夫,请他救救你的心上人!”
“哈哈……”楚江乐在后面笑作一团,夏蔓儿回过头,翻着白眼,坐了上去,楚江乐拍拍她的肩膀,她一回头,撞上了灿烂的笑,她也笑起来,看着逑一命驱赶着车,摇摇晃晃走起来。
“蔓儿,我原本不相信的。”
“啊?”夏蔓儿回头看着楚江乐,他眼角弯弯,嘴角勾着,明媚如暖阳。
“我原本不相信他是你表哥?”两人视线对上,夏蔓儿看见那汪泉眼清澈见底,里面有一个受惊的她。
“为啥那?”一旁的逑一命问道。
“但我现在相信了。”他还是笑,不断散发着温暖,就像苏醒的大地。
“是吗?”虽然猜错了,是不是也看出我的心思,你呀,真的要好好的。
“嗯!”之后便是一片宁静。
“怎么都不说话那”逑一命看着身旁的人,又见探头的缩了回去,“无趣的很!你们两个。”
夏蔓儿拍拍他,让他好好掌马,规规矩矩行驶在了路上,看着前面开阔的道路,湛蓝的天边,一切都会好起来吧。
闲弦和钟情奉骑马奔向村子,到了村口,两人站在高处一看,村子还是那样子,像飘忽在世界的鬼蜮,虽然人模人样,阳光肆无忌惮,但是就是碍眼,置身其中难受至极。
“村子跟往常倒是没变化,看来他们也只是看到静珠大喊大叫。”
“你怎么不知道已经被捉了回去?”钟情奉脸不红心不跳说着吓人的话。
“不会吧,真的。”欧阳闲弦惊慌地立着,小脚跺一跺,“可恨甜甜受伤了,不然,我一定能闯进去。”
“呵!”男子低头笑了一下,就像昙花绽放,你知道他绝世美艳,你也知道他孤高冷清,终究不是凡人能沾染的。
女子不是没见过世面,只是再见多识广,也晃了神。“别笑!”
“为什么?”男人危险地眯着眼睛,有种被冒犯的感觉呀,该怎么办伤了她?那个白痴又得跟自己吵吧。
“太好看了,把太阳都比下去了。我都忘记月亮。”
啧啧,小嘴挺甜的,男子背着手,老成站着。
“她也不一定被捉了。我们进去看看吧。”男人对着低着头,只看得见小小的鼻尖的女子说到。
“啊?好呀,可是他们认识我,怎么进去。”欧阳小手捏着下巴说到。
“走着进去,来。”轻柔的声音,似乎下一秒就要带着你跑起来。
欧阳闲弦看着他,“你刚才说什么?”
“怎么?”男人皱着眉,不解看着她,又恢复到那种手起刀落的气势。
“不是,感觉,嗯!感觉你……”欧阳仰着头一张小脸因为苦思冥想皱在一起,“我也不知道,算了,走吧。”说着,举起了小手,凭着感觉,好像她这么做才能把那种轻柔的感觉延续下去。
男人惊奇看着她,一切好像被搅碎,黑白交织在一起,连接成眼前这个女人,两个空洞洞的眼睛和一张一合黑黑的嘴巴。
“钟公子,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