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这个“归宿”的梦想是不用考虑了。
也就昨天晚上,郑长生睡到半夜突然翻身抱住了她,呢喃着说“婉儿”过了一会儿喊小七。
她开始还以为郑长生对她动心,为此激动了好半天。
可是等了半天没有继续的动作了,只是把头枕在她的胸前呼呼大睡。
额,感情是他做梦了。
在梦中呼喊的这两个名字,应该是他的最爱吧?
一股酸涩的感觉涌上心头,泪水顿如泉涌。
这是伤心的感觉,心碎了一地的感觉?她搞不明白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可是就这么悄然的发生了。
不知道从何时起,她的心里已经有一颗种子在发芽,或许可以定义为“爱情”。
因为她从未有过爱情,是以并不是很确定。
可是刚才郑长生一搂她的香肩,她身体就像是触电一般,半边身子都麻木了。
差点脚下一软就势倒入郑长生的怀抱里。
天呐!脸色羞红,心如鹿撞,浑身发软,连走道儿都不知道先迈哪条腿了。
郑长生不好意思了起来,他清晰的看到揽月的眼神都变了。
变的那么温顺柔和,那么清澈透明,还闪烁着一抹惊喜之光。
靠,这小妮子不是看上自己了吧?郑长生有点自恋的想道。
府衙中伺候的婆子吴妈,作为过来人,只一眼就看的出郑长生和揽月的不对之处。
揽月姑娘一副动情的样子是逃不过她的眼睛的,不过郑长生就有点奇怪了。
都是同床共枕这么久的人了,按说都是互相知道深入了解了彼此的。
为何动作会这么生硬?而且还有一丝的不安,顿时她的心中疑窦丛生。
突然,郑长生醒悟过来。
靠,现在置身在狼窝啊,身边到处都是眼睛都是耳朵。
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露馅儿了。
回过味来的郑长生一阵寒意,后脖颈子都发凉。
只顾着担心匡六斤了,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郑长生一咬牙心一横,顺势就把揽月拥入怀中,眼中充满着浓浓的爱意,在她俏脸上神情一吻。
“揽月啊,今天带你去水粉点买点胭脂好吗?看你胭脂盒里都要空了。”
郑长生这一刻是极尽演绎之能事,一切都是做给吴妈看的。
看到这里,吴妈低下了头,脸上有了一丝解冻的痕迹。
看来是自己多疑了,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抵挡了住经过特殊培训的揽月的魅力的。
这才是应该有的态度啊。
吴妈下去准备车辆去了,可是揽月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男人的宠爱,在那一瞬间她真的能够感觉到郑长生的心在激烈的跳动,呼吸都有点紧张。
好甜蜜哦!揽月陶醉在刚才的那一吻之下。
不过随着吴妈的离开,郑长生又恢复了以往的冷静。
这对于郑长生来说,这一吻就是一次掩护行动下的产物,是迫不得已的而为之的。
可是揽月就不同了。
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爱情”的甜蜜,当然这“爱情”是她臆想出来的。
尽管只有那么几息的时间,说是昙花一现都不为过。
但是她却为此深深的着迷,沉浸在刚才郑长生浓浓的爱意中不可自拔。
依偎着郑长生,双手紧紧的拉着他的胳膊,一副小鸟依人之状,幸福或许真的很简单。
只需自己的意中人陪伴在身侧,世间再多的美好也不能让其为之疯狂的这种感觉,牢牢占据了她的心田。
直到在陈记胭脂水粉店门前下了车,她还犹自沉迷其中。
脚步欢快的她,像是一只欢快的小鸟,她忍不住要大声疾呼,要高歌一曲,来发泄心头的那团浓浓的炽热的爱之焰火。
“大人,外面有人盯梢。不过您不用担心,尽管进后院看匡六斤,我来处理盯梢的事情。”
封长空的话,如一记闷雷,炸响在揽月的头顶。
额,一股无以名状的失落感,涌上心田。
她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他带自己来购买胭脂水粉只不过是一个幌子,是一个迷惑人的障眼法。
他的真正目的是来见受伤的匡六斤。
好失望,好难过,看来自己还是想多了。
他家有娇妻在侧,怎么会对自己这么一个低贱的青楼女子动心呢?
三号联络点明面上是一间胭脂水粉店,可是后院确是整个杭州府的锦衣秘谍的中枢所在。
监控地方,收罗情报,这是他们这些锦衣秘谍的职责所在。
水粉店的掌柜叫罗大有,是一个四十多岁,蓄着三缕长须的中年汉子。
他看到郑长生的第一眼就认了出来,他之前是没有见过郑长生的,但是他熟悉封长空。
能够让封长空陪同,还点头哈腰的样子,那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定是大名鼎鼎的锦衣卫指挥使郑长生了。
在他们这些不是从京师选拔的锦衣秘谍来说,郑长生存在于他们脑海里的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大概的印象。
都是通过口口相传在加上自己的臆想勾勒出来的。
上次郑长生来见方进宝母子,他本来是有机会面见一下传说中的指挥使大人的。
可是由于他要照看前面的生意,就错过了机会。
不过现在见到也不算晚。
郑长生那英俊帅气,带着寒霜的面容,使得他震撼无比。
都说郑大人年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