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里有泪光,但她没有让那温热酸涩的液体流出来。
刚刚慕锦年和陆均瑶两个人的对话,她听的虽然一知半解,但细细想想,也能猜出两个人对话的意思。
好像陆均瑶帮着何初夏,要陷害慕锦年,然后让她误会。
陆均瑶是多想让她知慕锦年分开,都用起了这么龌龊的手段来了。
乔安敛了不安的神情,进了屋后,谷雪兰看到她说,“你去哪儿呢?”
“我们正找你,快点洗手开饭啦!”
乔安笑着回道,“去了花房一趟。”
听到这话,谷雪兰笑道,“花房里养的那几株睡莲不错。”
听到这话,乔安笑着附合,“是不错。”
这顿饭吃的在坐的人都不舒服。
陆和平刚刚看着,慕锦年和陆均瑶一前一后进来,就知道这两个人在外面,肯定是掐起来了。
乔安进来的时侯,谷雪兰轻蹙眉头,几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
想着以后要是想乔安,还是在外面见见面吧!
这人一回来,就搞的家里面鸡犬不宁。
慕锦年和乔安回去的时侯,陆均瑶也走了。
乔安坐在车上,手肘抵在车窗玻璃上,看着慕锦年。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慕锦年知道她有话说。
但碍于老陈在,慕锦年没有开口问。
乔安看了驾驶座上的老陈一眼,终是将堵在喉咙口的那些话给咽了下去。
回到家后,慕锦年刚进了卧室,乔安就开口问,“你和大哥谈了些什么?”
“没什么,生意场上的事情。”慕锦年不想告诉乔安。
他怕她伤心,陆均瑶那么做,不要说乔安,就连慕锦年都伤心。
十几年的兄弟情,陆均瑶不念这份情,处处和慕锦年作对。
乔安见慕锦年不肯说,她伸手揪住他的衣角,“我都听到了。”
“你说大哥和何初夏一起设计陷害你。”
慕锦年听到这话,看了乔安一眼,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乔安从慕锦年口中证实确有此事后,她说,“大哥,这是疯了。”
慕锦年看着乔安,说道,“所以别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你别相信就行。”
“他们如何陷害你?”乔安问道。
慕锦年看了一眼乔安,说道,“陆均瑶约我出去,想把我灌醉,然后让何初夏和我在一起。”
乔安听了冷笑一声,“手段真是低劣。”
慕锦年看着乔安气的咬牙切齿,他伸手抱着她,“嗯,两个疯子。”
是的,何初夏是个疯子,但乔安想不明白的是,陆均瑶为什么要陪着何初夏一起疯。
乔安不想问慕锦年,她要亲自去问陆均瑶。
慕锦年抱着乔安,以为她会问陆均瑶喜欢她的事情。
见她没有问,他说道,“你还听到了什么?”
乔安装糊涂的说道,“还有什么?”
“你们说的不就是陷害你的事情吗?”
“还谈别的事情了吗?”
慕锦年听到乔安的话,以为她只听到了陷害的事情,所以没有说陆均瑶爱她的事情。
他说道,“没有,我们就聊了这个。”
“噢。”乔安一副对慕锦年的话,深信不疑的样子。
乔安轻轻的推开慕锦年,从她怀里起来,她走到窗户边,专属于她的抱枕上坐下。
慕锦年跟着乔安走到窗户边,站在她的身边。
她的身子倚在他的腿上,轻声的问,“你就不好奇吗?”
慕锦年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着脚边的小东西,说道,“好奇什么?”
“我哪来的钱买hk的股份呀”乔安不明白慕锦年为什么不问。
今天回去,谷雪兰提起乔安买股份的事情,以为是慕锦年出资。
乔安没有说破,就让谷雪兰以为是慕锦年给的钱。
慕锦年在乔安上任hk执行总裁那天,就让牛明洋去查了。
乔安和那个叫白心的,在美国的时侯就打新股赚钱,而且买的股票每支都大赚。
慕锦年知道乔安不缺钱,至少买下hk的钱还是不缺的。
他知道,却假装不知道,故意问道,“是呀!乔乔哪儿来的钱呀?”
“股市赚的。”乔安也不隐瞒。
她知道隐瞒也隐瞒不了多久,只要慕锦年想知道,她瞒也瞒不住。
听到乔安说是在股市赚的,站着的慕锦年坐下。
他把她抱在怀里,像抱孩子一样抱着她,一只手捧着她的半边脸颊,唇在她的唇上用力的吮了两下。
“没有想到,我们家乔乔还是个猩神。”慕锦年夸奖道。
乔安听到这话笑了!
她看着他,眼里闪过一抹骄傲。
这抹骄傲不是为自已,而是为白心,“股神不是我,是白心。”
“白心只要进入纽交所,再出来必定是身价翻倍。”
听到这话,慕锦年有片刻的愣神。
原来真正的股市高手是白心。
“购买hk的钱,是白心在股市赚的。”乔安说道。
听到这儿,慕锦年轻蹙眉头思考。
白心赚的钱,买下了hk的股份,那持有人为什么不是白心,而是他家姑娘呢?
白心和何初夏都是柳正泰的亲戚,那白心为什么不直接提出来,要继承柳正泰的遗产。
想到这儿,慕锦年忽然想起来,柳家的股份卖了。
卖给了一个叫金玫玫的女人。
乔安当初给hk投资的时侯,要见金玫玫,可是何初夏拒绝了。
乔安见慕锦年不说话,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