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远山听到慕锦年的话,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下药,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而且算计的是慕锦年。
到底是谁的主意。
这样的馊主意是谁出的,慕远山听到此事很生气。
慕远山不相信郑文丽,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对付自已的儿子。
不是郑文丽,那就是何初夏。
如果要是是何初夏,那么这样心思深沉的女人,不适合进他们慕家的大门。
慕远山转身往何初夏的客房走去,慕锦年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都带着一股怒气,他知道父亲动摇了。
慕远山进门后,看到郑文丽正在安慰何初夏。
“阿姨,我还是把孩子打掉吧?”何初夏对郑文丽说道。
“夏夏,你别犯糊涂,阿姨好不容易才盼到孙子。”郑文丽盼星星,盼月亮的才盼来的孙子,怎么可能让何初夏打掉。
何初夏哭个不停,一直说要把孩子打掉,郑文丽一个劲的劝说着。
“这个孩子我看还是打了的好。”慕远山阴沉着脸说道。
听到这话,两个交谈的女人,都被吓到了。
何初夏和郑文丽抬头,不约而同的看向声音的出处。
看到慕远山拉着脸,站在门那儿。
何初夏迫于慕远山的威严没敢出声,郑文丽听到这话,立刻说道,“老慕,你说什么胡话。”
听到郑文丽的责怪声,慕远山说道,“我问你们,夏夏和锦年是怎么在一起的,是怎么有这个孩子的呀?”
听到慕远山的话,何初夏吓的脸色惨白,郑文丽却淡定的说道,“怎么在一起的,年青人谈恋爱不都是住在一起吗?这有什么好问的呀?”
“你呀?你呀?”慕远山伸手指着郑文丽,一副非常生气的样子。
郑文丽见慕远山指责她,顿觉事情不好,“老慕,你这是怎么了呀?”
听到郑文丽,问怎么了?
慕远山是彻底的怒了,“怎么了?你先问问自已,都做了些什么?”
“这个孩子,是锦年自愿和夏夏在一起有的,还是你们两个人,谁给锦年下了药?”慕远山觉得一张老脸真是丢尽了。
何初夏听到慕远山的质问,她捂着脸哭泣着。
郑文丽看了一眼哭的伤心欲绝的何初夏,又看向慕远山,“老慕,你胡说什么?”
“下药,谁能给锦年下药?”郑文丽否认道。
听到这话,站在门边的慕锦年不淡定了,“妈,那晚你和我喝酒,我喝了两杯就醉了,这是怎么回事?”
郑文丽看着慕远山身后的儿子,说道,“你也说你喝了两杯就醉了。”
“妈!”慕锦年的黑眸里满是失望,是一个儿子对自已亲身母亲的失望。
这母亲得做出多么让人恨的事情,才能让儿子对她感到失望呀!
郑文丽不出声,何初夏冷笑一声,“我的酒量还没有差到,只喝了两杯红酒就醉的地步。”
这话一出口,个个都面色阴郁。
“锦年,不是酒量好,就不会喝醉,也许喝酒的时侯,心情不好,也容易醉。”郑文丽说道。
听到这话,慕锦年再也不想继续交谈下去。
“我会找到证据,证明那晚发生的事情,不是意外。”
“好啊!你去找吧!”郑文丽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对着儿子喊道。
“你在找什么子虚乌有的证据之前,先把这婚给我订下来。”郑文丽再一次逼迫慕锦年。慕锦年往外走,听到母亲的话,停下脚步,幽幽的转身,“妈,这个心思,你还是早点收起来吧!”
停顿半刻,慕锦年说道,“儿子,这回要让你失望了。”
说完慕锦年扭过头,就大步离开了。
郑文丽看着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忤逆她意思的儿子,现在为了一个女人,要和她作对,她也失去了冷静,嚷道,“你要想让那女人进慕家的门,除非我死了。”
“我要是死了,就算化成鬼,也不会让那种女人进我慕家的门。”郑文丽被怒火攻心,跟儿子叫着劲。
听到母亲的话,慕锦年快步离开。
他不想听到这样恶毒的话,亲人间的互相伤害,是最伤人的。
他说过,他婚后,会和乔安住在外边,不去慕家住。
所以对于父亲和母亲,不同意这门婚事,他报着无所谓的态度。
这个事情上,得不到父母祝福的婚姻太多,也不差他一个。
“文丽!”慕远山看着站在那儿,缓缓往下倒的郑文丽叫道。
“阿姨!”看到郑文丽倒在地上,何初夏叫道。
慕远山跑过去抱起郑文丽,“快叫救护车。”听到这话慕远山的助理徐明,立刻电打话让酒店派医护人员过来。
酒店的医生到后,立刻对郑文丽进行抢救。
把郑文丽用酒店的急救车送往医院。
慕锦年的车子还没有开出酒店的停车场,听到慕远山的助理,说郑文丽出事了,立刻奔向急救车。
“妈!”慕锦年看着躺在车上,人事不知的母亲唤道。
慕远山看着郑文丽,额头上冒着冷汗。
慕锦年看着父亲慌了神的样子,他立刻冷静下来。
打电话让医院准备专家,给郑文丽会诊。
到了医院,郑文丽被推进了抢救室。
医生从抢救室出来,慕远山和慕锦年立刻围上去。
“人醒了,是怒火攻心昏厥了。”专家说道。
听到这话慕远山和慕锦年松了一口气,人是被气昏了,只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