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色刚刚微亮,牛府大门外就聚集了一帮人,皆是身强力壮盔甲被身的军士,奇怪的是也不敲门,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
等到天色大亮,开门洒扫的小厮打开府门,着实吓了一跳。有军士表明来意后,小厮连忙回府通禀,好一会儿牛飞率众出门迎接。
“哟,这不是周镇守么,怎么一大早就来我们牛府?还带了这么多兵士,这是要来取我这老头子的姓名了?”余大长老在一旁拿捏道。
当先而立的周元洪尴尬地挠挠头,一脸愧色,“咳,,,这个余长老,您可别再拿这事儿来打趣我了,是周某眼拙,差点被马家的贼子欺骗。”
“这次前来,我是专门来赔罪的,况且现在马家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这次带着这么多侍卫也是安全起见,并无恶意。”周元洪环顾四周,抱拳行了个半环礼。
“余长老,周镇守也赔罪了,您就别计较了。”牛飞回了一礼,侧身让开通道,“周镇守,外面人多眼杂,还请入内一叙。”
“你们给我守好牛府上下,一个苍蝇都不能放进来,尤其是马家的人,敢有什么小动作,直接先给我砍了再说!”周元洪吩咐侍卫戒严后,单人跟随牛家众人入内。
议事大堂内,牛飞与周元洪分左右坐在主位上,余下众人纷纷落座。牛展元陪同牛满闭关突破,牛飞当仁不让占据主位,右下首位的牛展豪看在眼里着实不快。
“周镇守,不知此番前来所为何事?”牛展豪越俎代庖发问。
周元洪看了眼牛飞,后者毫无反应,这才回答道:“此番前来当然是要感谢牛府帮我查明真相,这才使得周某不被奸人利用。”
“好说好说,感谢就不必了,同为百铸镇的一份子,维护镇内和平正义是我们牛家应该做的。”牛展豪大义凛然包揽道。
“话不能这么说,牛展豪,你凭什么代表我们牛家做决定,少家主还没开口呢!”余长老不耐道。
“余长老,公是公私是私,你可别因为之前的事情记恨我,我那也是为了家族好。父亲和大哥不在,牛飞尚未成年,出事思虑不周,我当然应该站出来了。”牛展豪理所应当道。
“二叔,爷爷闭关前明明把家族交给大哥打理,你这是胡搅蛮缠。”牛莉莉撇嘴不屑。
“男人说话,哪有你一个丫头片子插嘴的份儿,一边儿去。”牛展豪不在意地挥手道。
“牛展豪,闭嘴吧!周镇守在看着呢,也不嫌丢人现眼。”牛飞贬斥。
“你说什么?你小子不就是用了个小诡计坑了马家一把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得了个少家主的名头,连长辈都敢呵斥?”牛展豪拍案而起,怒火迸发,须发皆张,指点着牛飞骂道。
“我让你闭嘴!你聋了,再多说一句,余长老给我把他拿下,家法处置!”牛飞不留情面打压。
“你,,,”牛展豪急火上头,言语差点就脱口而出,想想恐怖的家法,生生憋了回去。一屁股做回椅子上。
“周镇守见笑了,刚刚您说是专程来感谢的?”牛飞回头笑道。
“是啊,昨夜多亏了少家主的提醒,我回去就暗自加强了灵堂的守卫,还亲自监视高远,这才被我发现了猫腻。”
周元洪眼含煞气道:“那骆文斌暗自勾结了高远,半夜里意图毁掉我儿尸身,被我当场拿下。受不住大刑伺候,当晚就撬开了嘴,骆文斌也就罢了,毕竟是马家的人,为马家卖命。没想到的是高远,居然会背叛我。”
“高副镇守也算是被胁迫的,毕竟他当时被支开了,也没亲眼见到马原杰动手。后面已经上了贼船,自然不好收手了。周镇守如何处置他们两个?”
“自然是统统杀了,老夫一刀一个把他们斩杀在灵堂前,也算为我儿讨回些利息!”周元洪一脸快意。
“周镇守够果断,佩服啊。”牛飞拱手道。
“可惜啊,没能亲手宰掉马原杰那个狗贼。”
清晨,天色刚刚微亮,牛府大门外就聚集了一帮人,皆是身强力壮盔甲被身的军士,奇怪的是也不敲门,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
等到天色大亮,开门洒扫的小厮打开府门,着实吓了一跳。有军士表明来意后,小厮连忙回府通禀,好一会儿牛飞率众出门迎接。
“哟,这不是周镇守么,怎么一大早就来我们牛府?还带了这么多兵士,这是要来取我这老头子的姓名了?”余大长老在一旁拿捏道。
当先而立的周元洪尴尬地挠挠头,一脸愧色,“咳,,,这个余长老,您可别再拿这事儿来打趣我了,是周某眼拙,差点被马家的贼子欺骗。”
“这次前来,我是专门来赔罪的,况且现在马家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这次带着这么多侍卫也是安全起见,并无恶意。”周元洪环顾四周,抱拳行了个半环礼。
“余长老,周镇守也赔罪了,您就别计较了。”牛飞回了一礼,侧身让开通道,“周镇守,外面人多眼杂,还请入内一叙。”
“你们给我守好牛府上下,一个苍蝇都不能放进来,尤其是马家的人,敢有什么小动作,直接先给我砍了再说!”周元洪吩咐侍卫戒严后,单人跟随牛家众人入内。
议事大堂内,牛飞与周元洪分左右坐在主位上,余下众人纷纷落座。牛展元陪同牛满闭关突破,牛飞当仁不让占据主位,右下首位的牛展豪看在眼里着实不快。
“周镇守,不知此番前来所为何事?”牛展豪越